盛繁修瞪大眼睛,“啪”地一巴掌打在了秦暨脸上,一点力度没收,好看的脸带着手指的红痕偏向一侧。
“你个变态……混蛋……”
秦暨只是抓着想要跑的人的脚一拉,然后从后面抱着不断哭泣的盛繁修,“乖,易感期马上结束了,老婆再帮帮我。”
“你明明就买了抑制剂了……”
盛繁修挂着眼泪看着自己的脚被抓着踩在了秦暨的裆部,“买了,但是想要老婆帮我。”
他都要结婚了,还用抑制剂?老婆是现成的。
盛繁修看着天花板,一时间对钱不是那么坚定了。
“你低头。”
秦暨眨眨眼睛,乖巧地低头露出后颈,盛繁修看着他不犹豫不设防的样子掐了掐他的腰,“你一个alpha让你低头你就低头?”
“老婆又不是其他人。想标记我?”
beta自然不能标记alpha,但是秦暨确实读懂了盛繁修的想法——没有哪一个alpha会愿意将腺体暴露在任何人面前,就连医生也要做好防护避免alpha暴走,秦暨抱着他蹭了蹭,然后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衬衫往后一提,后颈比较靠下的、如今有些红肿的腺体就露了出来。
腺体平时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发情或易感期会显露出来。
盛繁修害怕又觉得刺激,“你、你不准打我……不然你就没老婆了。”
盛繁修的呼吸喷洒在了腺体上,秦暨抱着他的腰收紧,青筋毕露,但是他垂眸将所有凶狠掩在了黑瞳之中,“老婆真可爱……”
胸口一凉,盛繁修的睡袍被扯开,粉色的乳头在平坦的胸脯慢慢挺立,秦暨用舌尖拨弄着,冷落着另外一边,盛繁修腿在抖,但是看着那个腺体,还是忍不住亲了亲。
“呜……”
胸口一疼,盛繁修先发制人一拳打在了秦暨的背上,“你说了不打我的。”
“没有打,抱歉,腺体第一次被人碰。”
盛繁修低头看着淡粉色乳晕上的齿痕,“不准咬了,都要出血了……”
“好好好,不咬——老婆,再亲一下。”
盛繁修被按在了腺体边,他缓慢又轻柔地亲着滚烫的腺体,满屋的信息素像是龙卷风,而中心的罪魁祸首盛繁修毫不知情。
“嗯……”
说是咬不如说是吮吸,盛繁修含着红肿的腺体磨,没几秒种就被秦暨掀翻躺在了床上,盛繁修看着秦暨红着的眼觉得身体异常兴奋,他抬脚,浴袍滑落,足尖在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上滑动,秦暨闷哼一声,盛繁修就笑着说他是变态。
秦暨抓着他的脚踝搓揉着性器,勃起的性器探出了睡裤,盛繁修用脚趾按压着顶端,液体逐渐打湿他的脚心。
媚药开始发作了,盛繁修感受着脚上的奇怪触感,身下的性器将浴袍顶起了一个弧度,秦暨看着他逐渐变红的脸,直接扯开了他的双腿露出来浴袍掩盖住的春光。
秦暨抱住他的两条腿放在了左肩,然后按着鸡巴就插入了他的腿间,两根性器被他包裹着,盛繁修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张嘴还未呻吟的瞬间被含住了唇。
几乎被折叠的盛繁修手指抓住秦暨的双臂,顺从地张嘴,但是很快又胆大包天地去碰他的腺体。
秦暨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唇上,他伸出舌头不断在两指之间刺戳,红舌滑过素圈,alpha跪在盛繁修面前头发散开,绝美的容颜却带着危险的笑——
”老婆,你想被肏死吗?“
盛繁修因为这句话刺激到头皮发麻,腿间的性器更加胀大,顶端不断地戳着左右两边腿上软肉,还时不时色情地插入腿缝抽插,盛繁修闷哼着直接咬住了他的腺体,肿胀的腺体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瞬间充满了房间,秦暨挺动着腰,把他的腿缝当成穴来肏干,睾丸将会阴撞得通红,后穴泥泞一片,淫水很快打湿了交合处发出淫糜的声音。
“哈、哈……痛!”
秦暨直接单手扛起他然后猛地分开双腿,想要射精的性器一举插入了湿润紧致的甬道,盛繁修无力地仰起的头被按在被子里,喉口发出轻微的喘气,肚皮直接被肏起一个弧度,上半身被压在床上的盛繁修被掐着胯高高抬起屁股,破碎的呼吸声很快带了哭腔,过度开垦的后穴还没恢复原状又被鸡巴肏开了,熟红的穴肉紧紧地咬住秦暨的性器,没插多少下秦暨就拔出鸡巴,把精撸了出来,尽数射到了盛繁修弓起的腰和被撞红的翘臀上,还滴进了没有合拢的肉洞里。
秦暨随手把碍事的头发扎起来,然后伸手把还在高潮的盛繁修翻了过来,盛繁修的性器早就在被按着肏的时候被操射了,可怜巴巴地垂着,秦暨看着盛繁修被操得失神张嘴吐舌喘气,然后让盛繁修躺着,抬起来双腿然后对着分开,不断收缩的穴口进去了一些白精,红与白让秦暨又硬了,但是他只是低头,含住了那根性器。
舔弄很快让性器又挺了起来,盛繁修无力地用手去推脑袋但是根本不管用,比起alpha小太多的性器被吞吐深喉,盛繁修哭着痉挛着射了精,眼前一阵阵白光,秦暨吃下了然后取下来他的光脑给他扣上了。
“老婆用后面高潮好不好?”
盛繁修噙着泪摇头,偏偏媚药效果还在,秦暨明显发现已经被操得骚红的穴口张张合合,所以他抱起来浑身都已经软乎乎的盛繁修,将性器插入了进去。
毫不费力,盛繁修闷哼一声抓住了腿上的手臂,只是小儿把尿的姿势太难为情了,他忍不住红了脸,求秦暨换个姿势。
“好好好,听老婆的。”
秦暨突然站了起来,穴里的肉棒直接擦过生殖腔,肉环紧闭,疼痛让盛繁修夹紧了屁股,秦暨感受着层层包裹的性器,抬脚下床。
失重让盛繁修有些害怕,但是当被抱住走向落地窗的时候他脸色瞬间一白。
“不要……不要呜呜,会被看到的,秦暨!”
冰冷的玻璃刺激着未开发的乳尖,秦暨听着他喊自己的名字笑着含住了他的腺体。
“老婆,求我不喊老公?”
“呜呜,老公、老公——”
整根抽出的性器对着瞬间收缩成一指的小穴插了进去,盛繁修呼吸都停止了,翻着眼慢慢带了细细的哭腔,后颈的肉都快被咬烂了死男人还在咬。
“嘶……老婆好凶。”
看着带着眼泪的人低头张嘴,手臂一痛,秦暨直接抱着盛繁修开始了肏干,盛繁修没有力气咬人了,嘴里从脏话变成了呻吟,夜虽深但这里是首都,是日不落,繁华的都市在落地窗好似海市蜃楼,而窗户上盛繁修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白皙的身体被另一具更加强壮的人抱住,双腿对着窗户大张露出来被操硬了的、乱甩的鸡巴,已经火辣辣的后穴时不时吐出一截肉棒然后全部含进去,生殖腔每次都被擦过,逐渐开了一个小口想要鸡巴进入,窗户上的人被肏得带上了媚态,浑身性爱的痕迹,旧的还没消失又添了新的。
淫水混着稀少的精液打成了白沫,盛繁修逐渐得了趣,眼中带着薄雾,要去亲秦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