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回头看着最远的花见裴,花见裴只是低头回了房间。
易感期持续了十五天,他们再次见面也是在十五天后,两个oga的结果他并不知道,只是知道景清和被送来的时候是睡着的。
“……三个……十五天……”
“……别说……”
“……真厉害……”
人离开了房间他才摸索着去碰许久未见的景清和,不满委屈明明早就消失殆尽了,但是听了两个人的话他反而更委屈了,还带了一丝急躁。
“呃、”
触碰到滚烫的皮肤时,花见裴被突然睁眼的景清和反手压到了床上,手劲之大让他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他们呢——不能乱碰我的腺体啊知不知道裴裴?”
景清和瞬间卸力趴在了花见裴的背上,用尖牙摩擦着他洁白干净后颈,“你以后也会有腺体,不准轻易给别人碰,会疼死的。”
“对、对不起……”
“哈哈,你又没碰到——想摸吗?”
花见裴摇头,“现在应该没那么疼了,没事儿,我的你可以碰。”
他的手被按着摸上了比刚才还滚烫的部位,景清和“嘶”了一下,花见裴反应极大地要抽出手,结果景清和一用力手全部覆盖上了,景清和脸皱在一起牙关咬紧,他还处于易感期的末尾,腺体仿佛有了自我意识,没有信息素只是接触都在排斥。
“景清和!”
花见裴瞪大眼睛被景清和抱着压住,哄小孩儿一样拍着他的背,“没事没事,还活着呢——也不是很疼,一点点疼。”
手心的滚烫仿佛要把他的手心烫穿,“可以碰,没关系。”
景清和趴在他的胸口闭上了眼睛,忍住刺痛看着细长的手指试探性地碰他,像是企图停落花朵的蝴蝶。
每一次都让他痛苦万分,但是他没动,压抑着呼吸用信息素圈住了花见裴,看不见闻不到的花见裴处于漩涡中心,景清和痛苦却又觉得扭曲的满足。
“我不会……”
花见裴只觉得手里面的抑制剂烫手,景清和不在意地露出来耳后,把花见裴拉着侧身坐在自己腿上,他毫不在意地靠在床头,“怕什么,一针不行再扎一针,又死不了。”
花见裴哆嗦着手给他打了三针抑制剂,然后被箍着过了很久,反复几天景清和才恢复正常。
花见裴没有分化,但是身上常常带有景清和的信息素,就像是被圈住的领地,连老大都对他这幼稚的举动无语,让他别乱撒尿,别勾引oga,也别挑衅alpha。
“……是什么味道?”
“不告诉你——等你分化了给你闻。”
“……可是我也是alpha……”
“那就把你打趴下给你闻,反正你打不过我。”
花见裴十五岁,分化成alpha,差一点2s强度。
威胁比景清和少多了,戴着止咬器的人冷冽隐忍,偏偏朦胧的白纱让他看起来矛盾又情色。
“你干什么?”
老大皱着眉看着挡着路的景清和,“陪他过易感期啊……”
老大被他的话蠢笑了,“你踏马一个2salpha,你陪他过易感期还是送他下地狱?”
“不然呢怎么过……”
“你怎么过他怎么过。”
“不准!”
“不要……”
浑身的火热滚烫,血液翻腾味道杂乱,景清和直接上手抓着后颈把人按到了自己怀里,花见裴也伸出了手,他不可能触碰任何一个人,老大抓住他也全靠信息素压制,旁边凑热闹的人瞪大眼睛,以为花见裴会打死他,但是人只是颤抖着忍受,甚至称得上乖顺地埋进景清和怀里。
“让oga陪他过?不可能。”
景清和压根没想过这个结果,就该是他陪着他过。他冷着眼从老大手里拿过钥匙,然后直接解开了,取下了止咬器。
“……老子等着给你们收尸。”老大压着眉眼踹开隔离房,景清和没说话,把花见裴扛了进去。
如果花见裴碰了oga,他只会把他给剁了,哪里碰了哪里剁了。
无法知道来处的占有欲,因为花见裴从小就是他的,怎么可能给别人碰?
第一次分化的易感期极其不平稳,花见裴浑身滚烫,隐隐的花香撩拨着他的心脏和血液,痛顺着血液传送全身,但是他舍不得推开景清和,花见裴无意识地哭着,景清和脱掉了两个人的衣服,赤裸着抱着花见裴坐在地上,他看着他的后颈,虽然泛红但是没有肿胀。
“裴裴,你腺体呢?”
花见裴大脑一片模糊根本处理不了他的话,只是像一只小兽一样可怜兮兮地哭着,还在他的脖颈徘徊嗅着。
景清和手摸过他的全身,看到了他内裤中挺立的性器。
“裴裴,咬我的腺体。”
景清和引导着花见裴低头,出于本能的花见裴去嗅着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