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乖,这次由不得你。”
——
挽月山,篱笆小院。
景松有些不安,“师尊,夏师兄不会出事吧?”
玉沉璧淡淡道:“你不应该操心这个,清泽估计比你还担心。”
“师尊,你真要送夏师兄走吗?”
“峰主请辞是大事,清泽不会同意的,如果不到万不得已,炎阳估计走不了。”
“那你之前还答应夏师兄……”
“我是想帮炎阳,但是涉及东岳山派,我做不了主。”
“那师尊觉得,秋师兄和夏师兄能和好吗?”
“不好说,得看萧瑟的态度。炎阳性子烈,萧瑟若是好好哄着还有可能,若是反其道而行,只会继续消磨炎阳对他的感情。”
景松的手蠢蠢欲动,伸向了玉沉璧面前的砚台。
玉沉璧瞥他一眼,把砚台拿走放在景松够不着的地方,“又皮痒了?”
景松悻悻收回手,窘迫道:“弟子只是想帮您研墨……”
“你之前的伤养好了吗?”玉沉璧语气严厉,“松松,适可而止,过量了对身体不好。”
景松隐隐有些兴奋,“师尊放心,弟子已经没事了!”
玉沉璧扔给他一份卷宗,“给你殷师兄送过去!滚去找你心上人待着!少在为师这里闲的的骨头痒。”
“哦。”景松不情不愿往外走。
云柏和殷柳正在一起商讨什么,看景松一副失落的模样进门,云柏忍不住问了一句:“景师弟怎么了,师尊又骂你了?”
景松把那份卷宗交给殷柳,转头朝云柏问:“云师兄,怎么追喜欢的人啊?”
云柏和殷柳同时一愣。
云柏问:“景师弟,你到底喜欢谁?”
景松却答非所问,“师尊嫌我烦。”
殷柳道:“师尊之前让我想办法找出景师弟的心上人,就景师弟说的那三条要求,貌似只有师尊符合,挽月山功法着重修心,很难出脾气不好的仙修。”
云柏有些无奈,“景师弟你若是不想说具体是谁,可以再提那个人的其他特点,我和殷师兄帮你去找,保证不会打扰到他。”
景松认真想了想,“好看算不算?”
“挽月山没有五官不端者。”
“他修为高性子烈,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脾性。”
云柏朝殷柳提议,“要不晚几天办个试剑大会?”
“可以一试。”殷柳点头,又问景松,“以谁为标准?那个人比谁修为高?”
景松直言,“殷师兄你。”
云柏若有所思,“殷师兄修为高强,挽月山上比殷师兄还厉害的几乎没有,这个人估计好找。”
殷柳继续问:“景师弟还有其他要求吗?”
“他碰女人会吐。”
“好办!”云柏直接拍案,“先在挽月山比一场,胜出的都拉到花楼去,挨个试一遍不就知道是谁了吗!”
殷柳扯了扯云柏,提醒他道:“别让师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