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瑾冷笑,都以为她是好拿捏的柿子?
“抱歉,没时间。”
“你在心虚,又或者说,你还惦念着司宴?”
姜之瑾承认,激将法是最低级的战法,但也却是最有用的。
半个小时后,两人现身夜愿的餐厅包厢。
“说吧,要多少钱你才愿意离开他。”姜之瑾一愣,随后控制不住的笑出声。
她好久都没有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了,探身看着面前直截了当的小白花,“钱?你们这种人的眼里就只有钱,又或者说是在你的眼里,司宴和你一样,用钱就可以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