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任尘哥哥,现在可帅了,你起来吧。”
任尘用头来回搓了搓,感受着这纤细却又不失弹性的温软之处,随即,睁开一只眼睛,打量着眼前之人,方羽儿连忙用手捂住他的脸。
“不许看,流氓。。。。。。。。”
任尘也是一乐,边摆手边起身。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吃饭,吃饭,一会儿都被这饭桶捅完了。”
一起身,任尘就现,刚叫加的桌子上,此刻,早已全都是菜,两张桌子被挤得满满当当,随后,他满是不解地看向刘杰,说道:
“你是猪啊?你吃得完么?你点这么多。。。。。。。。”。
“咋的,有钱难买爷高兴,我吃不完我打包,我吃不完我一会儿下去运动会儿,上来接着吃,不可以么?管得真宽。”
任尘也是一阵无语,边摇头边吃菜,时不时觉得什么好吃,就给方羽儿夹一点。
”嗯嗯嗯!!!!羽儿,试试这个,好吃。。。。。。。”
这会儿,方羽儿正咬着一个晶莹剔透外面沾着汤汁、整体q弹、内馅鲜美的小包子。
眼见任尘筷子夹着菜递过来,也没在意什么,筷子往嘴里一塞,伸头就咬住了那块肉脯,一口全包在嘴里。
随后,一边咀嚼,一边出嗯~~~嗯~~~的满意之声。
“任尘哥哥,你快试试我这个,这菜叶包住这个肉脯更香。”
这会儿,方羽儿用手正拿着一块被菜叶包好的肉脯递在他的嘴边。
任尘也正在胡吃海喝,看着到嘴边的肉,连忙把嘴里的东西,一口咽下,随即,伸嘴就把她喂到嘴边的肉咬着唆溜到了嘴里,一阵咀嚼。
任尘顿时现,这肉脯沾着蘸酱,虽有些干,但刚好,却又被菜叶的汁水补齐,这菜汁就像露水般,滋润着包裹的肉脯,在口中,不仅散着自身独特的气味,而且不断激着肉脯的香味,真可谓是回味无穷。。。。。。。
看着任尘鼓着腮帮子,一边咀嚼,一边陶醉地哼哼~~,方羽儿也是一乐,自顾自地又吃了起来。
刘杰无语的看着二人,你喂过来,我喂过去,这时,任尘忽然开口问道:
“对了,我问你啊,你这功法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我也不是没见过你们刘家的人,没有谁像你这般啊,只能运用气血,更没有谁还会因此功法改变头这些的,你在修炼的是个什么东西哦。。。。。。。”
看着一脸好奇的任尘,刘杰也没有藏着掖着,边吃东西边给他解释着。
“不一样,我刘家这功法可随修炼之人的气血精纯不断提高品阶,你以为谁都像你家杰哥我这般得天独厚么?我天生气血返祖,按我爹意思来说,就是我刘家祖上,可能有人与洪荒某尊神兽诞下过子嗣,我如今正好让这血脉醒了过来,但现在的我自身肉体又承受不住,所以,我突破化骨境之前,就只能调动气血。”
”怪不得,我就说嘛,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这狗东西,还是有点前途的,不枉我栽培你,你以后想修内骨还是外。。。。。。。。。”任尘话没说完,就被刘杰扔过来一个类似鸟屁股上的肉堵住了嘴。
“你放你*的狗臭屁,是劳资栽培你,我还没想好啊,我也不知道这功法随着我修为突破,会生什么,到那步再说吧,对了,滴一滴血在这珠子上,以后方便联系。”刘杰边说话,边丢过来一枚珠子。
任尘接过珠子,随手摘下骨择,幻化为匕,扎了一下手指,往上滴了一滴血,然后,又把骨择幻化为软骨筋,扎起了头。
“好了,咋用,这不能用神识吧,不然,你就只能听不能说话了,没意义啊。”任尘一脸不解的看着刘杰。
刘杰和方羽儿也是愣愣地看着任尘,两人都没想到他动作如此之快,什么都没问,就选择了相信。
刘杰一愣神之后,缓缓的摇着头,暗自心想(兄弟也不过如此吧~~~~~)。
方羽儿虽才修炼几年光景,但她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一个人的气血是多么重要,若是在打斗中不是自愿洒落出体的还好,像这种自己动手,自愿滴落的鲜血,若是落入心怀不轨之人的手里,轻则,可让你修为受损,重则,动用无上秘法还可借你部分气运,所以,若不是亲近相信之人,是万万不可随意给他人自己血液的,更别提精血,那才是这方土地修行中人的,重中之重。
任尘轻轻拍了拍方羽儿,又抬起自己的酒杯对着刘杰。
“干什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嘛,来喝酒,矫情。”
刘杰瞬间也释然了,抬起手中的杯子,撞了一个满杯,随即,两人一饮而下,三个人顿时嘻哈打笑,乱成一团。
也不知过来多久,这家酒楼只剩下了他们三人,任尘牵着方羽儿,抛给了跑堂小哥五枚下品骨石,和刘杰并肩走了出去,任尘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随即一笑。
走吧,回家,后天秘境开启,明天调整一番,要干一场硬仗了。。。。。。。
刘杰伸手掏出腰间的折扇,哗~~~的一声展开,对他们二人摆了摆手,道了一声别,在古市光亮的照耀下,在宽敞的街道上越走越远,任尘侧身,给方羽儿整理了下自己的外套长衫,牵着她的手也向着一个方向两人共同离去。
两人回到任家,任尘送方羽儿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取出珠子,尝试联系了一下刘杰,现确实管用,就又收了起来,随后,泡了一下澡,整理好衣衫,盘腿坐在自己床上,闭眼入定,梳理着今天柳姨的话,调理着自己的气血和神识。
一夜无话,直至第二天中午。
“哒哒哒~~~哒哒哒~~~任尘哥哥在么?”方羽儿敲着门,但却无人回应,随即,自己轻轻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手里拿着整理好的黑色长衫,转身关上门,随即,回头打量着任尘屋子,现空无一人,然后,自顾自的走向了任尘的床,为其整理了一下坐乱的被子,把手中衣服放在了上面,正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