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临渊靠在窗前,一手挑起自己一缕发丝把玩着,薄唇轻启“如何了。”
黑衣人身子一僵,低下头“主子,还没想到办法,会施针的大夫太少了,属下跟他们说明情况后无一人敢尝试,都怕出事。”
穆临渊皱眉“就没一个能行的?”
“属下问到一个,那人有八成把握。”
“哦?是谁?”只要将他内力恢复,到时他想如何还不是全凭自己意愿。
“张福允。”
穆临渊:。。。这他吗跟没说有什么差别。
“张福允是他的老师,你认为张福允会替我施针?”穆临渊扶额,若真等到张福允为他施针不是他脑子坏了就是顾知之脑子坏了。
黑衣人汗颜,硬着头皮道“属下再去找,只能委屈主子再待些时日了。”
“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银针刺穴真有那么难?”找了大半个月,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穆临渊不甘心。
黑衣人点了点头“听那些大夫说挺难,不光需要对人体的各个穴位熟知,还要准确无误的施针,否则一不小心便会猝死,属下还特地去阁里问过,无人敢尝试,主子,到底是何人对你下如此重手。”
他说对方就是个九岁的小崽子会有人信吗?
不会,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特别是对方当时看起来从容的很,就扎了几下完事,若不是后知后觉他都没想到会这样。
“罢了,继续想办法吧。”穆临渊叹气,关上窗休息。
次日清晨。
顾知之睡的正香,门被人大力推开,吓得他连滚带爬起身,等看清楚来人后顾知之舒了口气,又躺回去“大早上的你做甚,不要吓人。”
穆临渊撇嘴,直接坐下“自然是找你出去买东西了,怎么?昨天自己说过的话今日便不作数了?”
买东西。
顾知之皱眉,想到昨天拉勾时的场景不确定的问道“你认真的?”
“你觉得呢?”穆临渊当场黑了脸。
好吧,真的,顾知之连滚带爬下床,原想叫丫鬟来更衣的,结果一看门口,好家伙,大把的侍卫守的水泄不通,跟个什么似的,十几双眼睛全都落在他身上。
顾知之双目一瞪“都在外守着,把门关上。”
那些人没一点眼力见。
门合上后自己跑去衣柜里找了身深蓝色衣裳套上一边发问“你想去买什么?不会是想趁机出府吧,我劝你最好不要有这种念头哦,我实在不想跟你动粗。”
“出府?我为何出府?在这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为什么要出去,你大可放心,至少没把你吃穷前我保准不走。”
“这最好。”顾知之哈哈一笑。
整理好仪容后外头宋嬷嬷就带着一众侍卫冲了进来脸色很不好,看到屋里的情形后宋嬷嬷第一时间挡在他跟前,瞪着穆临渊面露不善“不是不准你出院子吗?你居然敢违抗命令,还敢来小公子房间,好大的胆子,莫要以为你救了一次小公子便能在府里作威作福,来人,把人带回去,严加看管。”
说着就有几人作势要上来,顾知之连忙挡在他面前“宋嬷嬷,莫要激动,你先听我说,是我让他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