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原海看在眼里,不禁啧啧称奇,凌飞这小子,到底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到了22日,多头又利用资金优势,发动了新一轮疯狂拉升,使五月大豆合约价格,在交割月前,就达到了1850元以上。
乔原海忍不住替凌飞著急,“凌飞,都涨到这麽高了,你还不赶快平仓,小心赔个血本无归。”
凌飞微微一笑,“我有设止损点,不急。”
“止损点是多少?”
“2200。”
乔原海吃了一惊,“这麽高的止损点,设了跟没设有什麽区别?”
“当然有区别。2200是我的最後防线,你看,现在只有1850,还远远没到,多头主力後续无力,撑不到几时,照我的估计,不出三天,盘面必有变化。”
这小子是不是又自信过头了?
乔原海在心里暗暗嘀咕,不过还是好心地决定,别在这个时候泼凌飞的冷水比较好。
成功的第一步
休息天,很难得的现象,我没有再泡在电脑前,而是坐上了巴士,二个小时後,我便置身於空气清新、绿荫浓密的远郊。
我并不是来踏青的,在荒凉郊区的深处,有一座静静耸立的水泥电网建筑物,通常人们称之为监狱,而我则称之为──噩梦的源头。
不过,我还是每个月都去拜访一下噩梦的源头。
我虽然痛恨这个男人,但他毕竟是我父亲。不管他过去对我们做过什麽,有多麽不负责任,但身为儿子,我必须尽自己的责任。
我知道,他十分期盼我的来访。
在那种地方,想说话也找不到人诉吐吧,他一定憋坏了。
会面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喋喋不休,我淡淡回应。他有时会诉说这里的“非人道”生活,有时会问一下我的工作,有一次,他问到母亲,我一下子火了,拔腿就走,从此,他就再也不敢提起类似的话题。
我可以容忍他,却无法容忍他在深深伤害母亲後,还敢打探母亲的消息。
母亲现在生活得很好,不会再暗自神伤,也不会在半夜三更,听到她断断续续、压抑的哭泣声。
我允诺过她,要她一个安静无忧、幸福开怀的生活。
我从未忘记这个承诺。
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叫声,意识到自己该去填些东西果腹,凌飞走出了办公大厅。
电梯口,有一道修长背影,是欧阳冉,他似乎也要下楼。
凌飞咳了一声,“经理。”
欧阳冉瞥了他一眼,点点头。
“那个……经理,你吃过午饭了吗?”凌飞抓了抓头发。
“没有。”
“那……我……能……请……”凌飞结结巴巴,尴尬极了,shit!泡妞请吃饭时也没这麽尴尬过,“能不能……请你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