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说过,他从来不用皮带。
高频出现的关键词让答案呼之欲出,可男人昨晚收下礼物的温和笑容、甚至不忘调情的表达喜爱,让余幼笙又始终无法确定。
她总不能开门见山地问,“你父亲是不是用皮带打你。”
路上如此想着,余幼笙在回程路上时,不由偷偷多瞄了几眼,季宴礼腰上她送的皮带。
直到车稳稳驶进独立停车位,安静一路的季宴礼才解开安全带,转头看她。
“笙笙,你已经盯着那里看很久了。”
男人一语道破余幼笙自以为掩饰很好的偷窥,笑容温和有礼:“请问季太太,是对我的生理构造有任何疑问吗。”
“……”
余幼笙由衷佩服,季宴礼是如何能用最闲雅斯文的姿态,说出最暧昧不清的语句,且字字足以让她方寸大乱。
以至于她几次想认真宽慰对方、都被季宴礼无比精准的躲避、再反过来倒打一耙。
有时她甚至要分不清,季宴礼是旁敲侧击她不要多事、还是男人真的不在意。
就好比现在,她急于想弄清送皮带是不是犯错,默念不要太直白,支吾半天才试探道:“我们结婚不久,大概我有很多地方,还不够了解你。”
她谨慎措辞:“如果有什么地方做错,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闻言,季宴礼眯着眼沉吟片刻,在余幼笙殷切眼神中,抬眉问她:“你想多了解我么。”
余幼笙忙点头。
“好。”
一如既往的从未拒绝她请求,季宴礼后背重新贴靠在座椅,侧转看向余幼笙的同时,关掉车内车外的宿友照亮明灯。
地下车库顶灯昏暗,部分视觉被夺后,余下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半晌,余幼笙听见有很轻的衣料与车座位摩挲声响起,是旁边的季宴礼随意扯了下领口,窸窣细碎声不断。
主导权的天平再次向男人倾斜,密闭昏暗的空间内,哪怕季宴礼不言不语,只是镜片后的黑眸沉静而诱蛊地深情望着她,余幼笙都能清晰感受到心绪搅乱的躁动。
余幼笙还不服输,最后一次尝试:“我”
“长夜漫漫,笙笙想从哪里开始了解呢。”
“车里、家里、还是卧室露台?”季宴礼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分明是顺着她的意思,却能轻易将话题带回他想要的情景,不紧不慢将余幼笙拉入陷阱的同时,还不忘讨巧卖乖,“你知道的,我对你向来言听计从。”
凭心而论,余幼笙并不喜欢季宴礼遇事避之不谈的态度;而无奈之处在于,她似乎更加无法抵抗男人来势汹汹的攻势。
唇齿纠chan难舍难分,期间,余幼笙因缺氧而大脑一片空白时,季宴礼曾退后寸许,镜片后的黑眸落在她斑驳双唇,抬手用指腹蹭过自己嘴角。
色浅薄唇晕染上艳红,黑暗中为男人点映出几分不同往日禁欲的妖惑。
半晌,季宴礼垂眸勾唇,低低道:“……原来口红是这个味道。”
当季宴礼再度俯身落吻,余幼笙已然失神忘记原本讨论,双手经由引导后,乖顺地搂住男人脖颈,习惯并且开始享受亲吻带来的愉悦。
无法否认,季宴礼在两xing关系中的服务意识极强,从最初处处照顾她的青涩,到现在两人渐入佳境,男人都无时无刻在依顺余幼笙的感受,张弛有度。
搭乘独立电梯回家,推门不等灯亮,季宴礼就将怀中的纤瘦女人单手抱上玄关处的长排矮柜,宽阔肩背与笔直长腿将余幼笙圈禁在掌控之中,手向xia,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