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太重女色,可若是那个人秦舒言的话,他总是忍不住。
想起解药那几天在这张床上。
厮混一起每一个角落的模样。
甜在心间的滋味。
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着。
秦舒言想今日身子干净,换了一身又轻又薄的绸缎裙子,里面穿了一件暗红色的肚兜。
也只是堪堪兜住饱满的玉兔罢了。
她随意将外袍上的带子系了个结。
出来时看到太子慵懒半躺在床上。
他今日穿了一身绯红华丽锦袍,金绣繁化,将他强壮的体格包在里面。浑身散一种极致尊贵优雅,墨用上好的白玉冠了起来,眸光带了几分禁欲的气息。
他的鼻子又高又挺,唇若涂丹,肤如凝脂。
她第一次觉得一个男子长得比女人还好看。
只有她知道褪去衣服的他。
像是化身成一具猛兽,疯狂的啃着她的每一寸。
又禁欲又儿狼性的人。
最重要的是他端着一张俊美的脸非常的有欺骗性。
“怎么了?这么喜欢为夫,看得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他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带着檀香气息在耳边厮磨着。
她都能感觉到耳朵那里烫。
他的手探及到她的细腰。
每每楼在细腰时。
他都能感觉到自身的变化。
“太子,你什么时候来了?”她算了算时间,葵水干净。
她身本的毒也解干净。
适合怀孕。
太子眸光深了深,戴着佛珠的手腕抚过那枚莓尖,哑着嗓子低头。
唇瓣抵在她的耳廓:“孤喜欢听你叫“夫君”。”
“夫君……”她感觉到细微的变化颤着声音娇喊着。
“真乖。”
“明日是我们的大婚,以后你就是孤的太子妃。”若是此生有她陪在身边,她定能好好驯服他身体里的那头猛兽。
定不会孤独。
是她唤醒了他的征服欲。
“夫君……”她听见衣服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锁骨那里有佛珠在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