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难道你们都哑巴了吗?
这么多人连一个解决办法都想不出,朕要你们这群废物何用啊!”
南宫凤舞见众多文臣武将,纷纷低着头像埋在沙地的呆鸵鸟般,居然没有一个人想出新的办法,顿时眉头紧锁眼神如刀大声训斥道。
“国师年少有为,修为高深又是衍天仙宫掌教,可能会有其他奇思妙想的好办法,解决陛下之忧啊!”
秦昊天收到楚风的眼神示意,他后面还有大招要对付慕容长歌,现在就先收点利息吧!
“是啊!慕容国师不能享受着位极人臣的待遇而不出谋划策吧!”
“国公大人,言之有理啊!”
“是啊!是啊!
总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吧!”
“国师作为道门魁之一,定能替陛下排忧解难。”
······
秦昊天刚说完,文臣武将这些官场老油条们自然就收到暗示,纷纷转移矛盾,起哄将削藩之策的压力全部给到了慕容长歌这边来。
“慕容国师你可有什么好办法吗?”
南宫凤舞此时倒是满脸戏谑看着被众人施压的慕容长歌。
她内心并不觉得眼前的俊美青年有什么治国良策。
作为皇帝的她自然喜欢朝堂之上党派相争斗个你死我活,自己在玄堂高卧,坐收渔翁之利。
南宫凤舞也想借文武群臣之手好好教训,奚落一下慕容长歌刚才的大不敬之罪。
“办法当然有。
而且以本尊的办法,百年之内各地藩王必将内斗不断,千年之后他们将分化为一盘散沙气候全无。
最重要的还不耗费一兵一卒,各地藩王子嗣还要对女帝感恩戴德。”
白青年缓缓张开黝黑的眼眸,毫不畏惧南宫凤舞浓郁的皇道之气的滔天威压。
以本尊自居将地位拉到跟南宫凤舞同一水平线上来。
“什么?
藩王势力百年内斗不断,千年化为一盘散沙?”
慕容长歌说罢全场震惊化为死寂,就连城府深秘,老谋深算的秦昊天都觉得白青年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南宫凤舞更是觉得慕容长歌是在戏耍于她,眼神越冰冷凌冽。
为了这个藩削集权之策,南宫凤舞连同群臣从几个月前就开始绞尽脑汁,茶饭不思寻求破解之道,可是久久不能攻破这个难题。
慕容长歌一来就能立刻想到破解之道,这不是摆明将文武群臣的智商碾压在脚下,爆打南宫凤舞的脸面吗?
“慕容国师话可不能说太满,小心风太大闪了舌头。
您懂陛下说的削藩是何意吗?
陛下的意思是要将四大洲各地割据一方的诸侯王属的权利,大半收回中央神朝。
你知道四大洲的地域有多辽阔吗?
你区区一句话就能让他们内斗不断,气候难成,还对陛下感恩戴德?
慕容国师你在骗鬼吧!
你犯了欺君之罪啊!”
一位身材魁梧肌肉峥嵘接近三米,身穿金色狂狮重形铠甲,气血如龙已然到达圣王巅峰的大内御林军总统领,声音洪钟大鼓对着慕容长歌严厉质问道。
魁田属于是保皇一派,除了南宫凤舞外不听从任何人的指挥,视南宫凤舞的命令为一生的信仰。
魁田见慕容长歌如此信口雌黄,对自己效忠的女皇毫无敬畏之心,当即率先出来难。
“哈哈哈,老朽从军万余年,还从未听到如此利国利民之良计。
不知慕容国师可否不吝赐教啊!”
秦昊天毫不掩饰对于慕容长歌的嘲笑。
听到慕容长歌的话,杜如晦眼中精光闪烁,原本苍老浑浊的眼眸被浩然正气所覆盖,充满儒家智慧的眼眸内浮现一张金色的棋局。
杜如晦脑子疯狂运转思考推演,棋局上的黑白二子也在疯狂对弈搏杀,突然一丝破局灵机浮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