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圈住白牧川的脖子,踮着脚想要亲亲。
白牧川站得笔直,但没有避开季安渝的亲吻。
季安渝亲了亲他的嘴角和下巴,没敢伸舌头。
“要不要一起洗澡?”白牧川哑声问道。
季安渝连连点头,“要。”
白牧川一把将人抱起,季安渝乖顺地圈着他的脖子,撒娇道:“还要亲。”
白牧川低头亲了亲季安渝的额头,季安渝不满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要亲这里。”
洗澡时,季安渝特别不安分。
指尖一会儿在腹肌上弹琴,一会儿在胸肌上画圈。
小嘴也是很忙碌,沉迷播种小草莓。
白牧川原本想等注射了腺液催变剂后再……
但季安渝这么撩他,他真受不了。
“安渝,喊老公。”
季安渝迷蒙地歪头看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后,甜甜地道:“老公~~”
“老婆真乖!”白牧川抚摸着季安渝被温水濡湿的脸颊,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
“唔,嘶,好疼啊。”
季安渝醒来的第一时间,清晰的痛感赶走了他的起床气。
昨晚的记忆一点一点回笼,他的脸颊烫得都能煮鸡蛋了。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还是很爽。
就是腿有点疼,应该是破皮了。
昨晚都那样了,白牧川竟然都没给他信息素。
男人的自控力有必要这么好吗?
季安渝听见开关门的声音,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脚一落地,腿软得摔在了地毯上。
他的身上穿着白牧川的睡衣,可惜没有白牧川的信息素气味。
羊毛地毯直接接触皮肤的感觉柔软又舒服,季安渝用脚尖轻蹭了两下,才反应过来白牧川没给他套裤子。
“安渝,怎么坐在地毯上?摔下来了?”
白牧川一进卧室就将季安渝从地毯上抱了起来。
季安渝红着脸不敢看他,“我喜欢在哪坐就在哪坐。”
白牧川抱着他坐在床沿,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支药膏。
一拧开盖子,浓重的药味在屋内弥漫开来。
季安渝皱着鼻子道:“好难闻啊,盖上,盖上!”
“安渝,涂点药膏,好得快。”白牧川在指尖挤了黄豆大小的乳白色膏体,轻轻地抹在了伤处。
冰冰凉凉的触感很舒服,季安渝推拒的动作停了,靠在白牧川怀里抓着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