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和嘉佳面面相觑,不知道就是死了三棵果树,怎么好像要害死人,这太也怪异?
嘉佳问道:“吉老爷是什么人,死了三颗果树,就要杀了你们,这未免太霸道了?”
胡斌道:“老伯,祸事我惹的,有什么祸事我来承担?能不能告诉我,吉老爷是什么人?”
白华摇头道:“小兄弟,你承担不起的,吉老爷就是这个世界的天,没有人敢反抗他。凡是反抗他的人都已经死了。我们种植出来的水果,大部分是要上贡给他。
平时犯了错或上贡的水果数量不足,就要受到鞭打,这次直接死了三株树,少了三种水果,事情太严重,只怕吉老爷会直接杀了我们。”
这时胡斌他们才知道,吉老爷原来是此地的恶霸。胡斌安慰道:“白老伯,我需要休养几天,等我完全恢复后,替你们除了这个祸害。”
白华半信半疑,只是现在事情已经生,无法可想,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他邀请两人去他家坐坐。
白华家很简陋,三座小木屋连在一起,屋内是木头做成的粗糙桌椅,以及手工烧制的锅碗瓢盆。
晚餐主食是用用不知名的淀粉熬成,有点儿像米糊,配菜水果。
虽然是粗茶淡饭,但嘉佳胡斌也吃得津津有味,在苍茫荒原的几天,他们早就厌烦了辟谷丹的口感。
忽然,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声甚是响亮,显然门口那人不甚礼貌。
“白老头,开门,你们想好了没有?”一个粗豪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跟着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
老头和小姑娘听了,都是脸色一变。
白招娣颤抖道:“爷爷,怎么办,王家又派人来提亲了?”
“我跟他们拼了,想要你,那是做梦。”白老头咬牙切齿,说着从门后掏出一把木锹,握在手上,紧张兮兮对着门口。
胡斌也跟着站起,轻声问道:“这又生了什么事?”
白老头呸声道:“来人是王虎,他有个傻儿子到了结婚的年纪,就想要盼娣嫁给他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孙女相依为命,死也不会同意他。”
“白老头,不开门是吧,那我自己进来了。”门口声音再次响起。
紧接着,嘭嘭嘭撞门的声音大作,白华赶紧找根木头顶住大门,可也没有用处。
不一会儿,咣当一声巨响,房屋大门被踹开,三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气势汹汹走了进来。
当先一位刀疤大汉恶狠狠瞪着白华,叫道:“白老头,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要我们破门吗?”
“王头,老朽就一个闺女相依为命,你就放过我家闺女吧。”白老汉手中握紧了木锹,哀求道。
刀疤壮汉冷笑一声,伸手抓住了白老汉的木锹末端,轻轻一推,就将他推了个大跟斗,道:“白老头,我家儿子看上你家闺女,那是你的福分,别不识好歹?事不过三,我已经给了你两次面子,今天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反正我是要带走白盼娣。”
“爷爷!”白盼娣连忙去扶他爷爷。
刀疤壮汉哈哈一笑,伸手就去抓白盼娣,道:“别墨迹了,跟我走吧,等生米煮成熟饭,我就不信你老头还不同意。”
可他伸手却是抓了个空,不禁一怔,却见一个少年带着白招娣闪到一边,躲过了他的一抓。
刀疤壮汉这才注意到,屋里出现了少年和少女,喝道:“小子,我从来没见过你,你是从外面来的吧?别多管闲事?”
胡斌冷冷道:“白老伯是我朋友,这闲事我管定了。”
刀疤壮汉哈哈大笑,挥手道:“黑蛋,铁头,这少年还挺嚣张的,给我好好教训下。”
在他右边的黑脸汉子会意,双手一握,指关节嘎嘎作响,胳膊肌肉偾起,向胡斌逼去。
白老汉见胡斌身体单薄,连道:“小兄弟,你让开吧,你斗不过他们的。”
胡斌转头朝白老汉笑了笑,道:“白老伯,你请我吃饭,我来帮你们解决掉这个麻烦。”
如此时刻,胡斌居然分神,如此轻视他,黑脸汉子大怒,前冲一步,右手一拳直捣胡斌面部,看那威势,只怕一拳能打爆胡斌的脑袋。
“小心!”白盼娣吓得闭上了眼睛,生怕这个少年就此脑袋开花。
“胡大哥,加油!”嘉佳却是兴奋得很,在一旁叫喊助威。
“哼!”当壮汉拳头堪堪到他面门时,胡斌右手掌动了,瞬间挡住了对方的拳头。
砰的一声,黑脸大汉拳头打在胡斌手掌,似乎打在铁板一般,咔咔咔声响起,他指骨都断了好几根。
大汉左手抓着右手,疼得原地直跳:“哎呦,哎呦,我的手。”
刀疤汉子和另一名壮汉相视一眼,均看出胡斌的不凡,脸现凝重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