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洞穴之后,岑青分外老实了两天,除开出去露天如厕了两次,其余时间都待在邬冬身旁看书。
书都是他让邬冬从神识洞府拿的,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真的很玄幻,尤其在他眼睁睁地看着邬冬凭空掏出一整个书柜之后。
岑青:眼睛瞪得像铜铃。
最初的惊讶过后,他就慢慢接受了一切,也从书中了解到这个世界的运行机制。
不同于现代社会以细胞和分子为基础而衍生出来的一系列生命体与技术,这个世界是由“气”构成的,而“气”又有魔气,灵气和鬼气之分。
此处是魔谷,最多的也就是魔气,例如邬冬使出的黑雾,和虎妖的其实如出一辙,只是阶段和纯净度不一样。
看到气之阶层这里,岑青有些好奇,探头问了问还在水里泡着的黑蛟:“你现在是什么阶段?”
那黑蛟抬了抬下巴,淡然道:“渡劫后期。”
岑青“哦”了一声,随即翻开书埋头去找这个等级。
随后,他猛地抬头,震惊道:“你说你是什么?渡劫后期?!”
卧勒个大槽,岑青想,抱到金刚腿了。
渡劫后期是什么概念?差一个大阶层,三个小阶层就可以直接飞升了,在当今修真界仙魔魑中也不过五人,谁能想到这其中一位就在自己身边!
那股激动劲过去,岑青这才想起自己面临的危机,瞬间更加坚定了跑路的想法。
笑死,渡劫期的大能,削他不就分分钟的事啊?都不带动手指的!
岑青打了个冷战,连忙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不过跑路归跑路,既然他现在还名义上是邬冬的师尊,那他当然要好好利用这个身份了。
岑青清了清嗓子,温柔唤他:“阿冬,许多年不见,师尊考一考你。”
邬冬眼睛一亮,迅速游过来,伏在离他最近的一处岩石边,笑道:“师尊,要考我什么?”
他心神激动地厉害,眉心处那纹路更是火艳,与他那双红眸彼此映衬着,显现出一股妖冶的美。
岑青被他眼角的弧度晃得一愣,随即轻咳了一声,拉回自己的注意力,问他:“引气入体的第一步是什么?”
邬冬秒答:“利用丹田与神识感知天地之气。”
岑青恍然,随即来了兴趣,将自己的问题一股脑地都抛出来,而邬冬也一一认真回答。
如若抛开其他不看,他们二人此刻竟真像一对世间最平凡的师徒。
托邬冬所赐,岑青对这个世界已经了解了个七七八八,他伸了伸懒腰,随口道:“都说困了,开个结界,我出去撒尿。”
邬冬应了一声随即便起身跟着他一路出去。
察觉到身后传来的窸窣响动后,岑青都要产生免疫了,在屡次申诉无果后,他已经学会认命。
这两天他过得其实挺快活,除去每次如厕和睡觉时,这家伙总跟狗皮膏药一样粘上来,他走到哪就跟到哪的那种。
不过想起前两天虎妖跟他说的话,岑青被人监视着的不爽缓缓淡下去一点。
想跟就跟呗,他泡寒谭的时间越少,发作起来便会越发迅速猛烈,届时自己再趁机逃出去,不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想到这里,岑青眉眼微弯,解决完后,甚至还哼上了小曲儿,就这么领着跟在身后的黑蛟回了洞府。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成,让岑青期待许久的失控期,竟然在今晚就来了!
起因是岑青睡着睡着,突然感觉到周身一阵滚烫,像是掉进了火坑里,被里里外外的火焰缠了个结实,退无可退,寸不能移。
紧接着,有一条炽热坚硬的火棍钻到了他双腿之间,不断蹭动着,搅弄地岑青呼吸不能之时,连欲火也一并涌了上来。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疏解自己的欲望,却发现自己连手带脚,被尽数裹进了火里,不能动弹丝毫。
那火棍还在动作,甚至越来越烫,越来越硬,终于,在它的又一次挺动间,岑青猛然睁开眼,醒了过来,径直撞上了一双鲜红的眼睛。
岑青一愣,随即便彻底被他眉间艳丽无比,如火烧似的红纹所吸引,而后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形有多不正常。
他腰腹以下已经全然被柔软滚烫的蛟身所缠绕,带出一片灼热,上半身更是被邬冬压在身下,被迫承受着这蛟呼吸间带出的炽热气息。
更要命的事,那在梦里骚扰他的火棍,现在仿佛要彰显自己存在一般,又往他双腿之间狠顶了数下。
岑青呼吸一窒,头皮上的毛孔霎时全部炸开,方才还迷糊着的大脑迅速清醒过来。
他妈的那哪里是什么火棍啊,分明是根粗大滚烫的性器!
岑青要疯了,立马推开仍伏在他身上动作的黑蛟,不停地蹬着腿,想将裹在身上的蛟尾摆脱下去。
然而平时一踹就开的蛟尾此刻却是纹丝不动,反而将他裹地更紧了些,甚至因着他的动作,那抵在他双腿之间的火热性器磨蹭地更深,直接隔着衣物贴上了他被顶地有些湿润的会阴,和他早已挺立的性器打上了照面。
这时,被他推在一旁的邬冬重新将他揽在怀里,滚烫粗重的气息贴着他的耳根,有些委屈地喃喃道:“师尊,我好难受,师尊,帮帮我…”
岑青木着脸,扒拉开那双抱着自己腰的手,有些崩溃道:“你放开!”
不是大哥,难受你就去找雌性啊!去找雌蛟啊!缠着他是能缠出花儿来吗?他一个男的,没有这个功能啊!
他还在挣扎,身后的邬冬却不以为然,随意将他制住后,便长吸了一口气,伸出湿滑的舌头贴上岑青耳根处的皮肤,细密地舔舐起来。
敏感的耳根被温热潮湿的软物一下下擦过,连带着岑青也一下下地发着抖。
再次挣扎无果后,他颤着嗓音故作冷然问道:“邬冬,你是要欺师灭祖吗?”
正在含吮着岑青温热耳垂的邬冬顿了片刻,随即放开那处被研磨得发红的软肉,将发烫的脑袋埋进他颈间,炽热的呼吸透过微张的领口打在起伏着的胸膛上,泛起一层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