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有些慌张,忙抬眸对上邬冬的视线,服软道:“阿冬,你放开我,我起来帮你好不好?”
邬冬还在低低地喘着气,闻言,眼神蒙上了一层火,将岑青暗暗动作的手攥住,一并摁在了头顶,笑道:“师尊动作实在太过小气,还是让弟子来吧。”
将人制住后,邬冬探手他松垮的腰带,随意解开后,微微松了松缚着岑青的蛟尾,将湿淋的亵裤褪到了小腿。
岑青只感觉屁股一凉,随即胯间全无遮拦的细腻皮肉便被那根火烫的肉柱抵上,色情急促地顶弄起来。
岑青瞪大了眼,挣了挣被扣住的手,急忙道:“你,你等…”
话音未落,邬冬便侵了进来,粗大滑腻的舌头将他所有声音都堵在了喉间,只能微微发出一两声气音,好像幼兽的呜咽。
蛟尾又缠缚了上来,绕得更紧,直把岑青双腿裹得紧紧的,而在那狭隘紧致的会阴间,却含着一根不断挺弄的肉根,那肉根顺着滑腻的臀缝,轻易撞出会阴,磨上岑青早已挺立的性器。
邬冬低笑出声,伸手握住他的性器,狭长又极具魅惑的红眸被欲色填满,滚烫的额头抵上同意泛着汗的额头:“师尊,还是让我来教你吧。”
语罢,他遽然攥了攥手中的阴茎,满意地听到从身下传来岑青微哑的喘息后,便将自己那根勃大红紫的蛟根与岑青那根拢在一起,快速地撸动起来。
岑青紧蹙着眉头,轻咬下唇,将忍不住冒出呻吟和喘息一并封在唇齿间,不肯泄出分毫,只有簌簌颤动的卷翘睫毛昭示着他心绪不平。
邬冬见状,微眯了眯眼,随即放开对岑青双手的挟持,转而去掐他棱角分明又泛着红的下颚,逼人将嘴张开,露出那水润的一截舌头。
岑青泛着水雾的墨眸又瞪了他一眼,却倔强地梗着喉咙,不想如他所愿发出声音。
邬冬嗤笑了一声,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压着人吻了下去。
他此举誓要逼出岑青的淫叫,故而舌头不断地往他喉间探去,偶尔在口腔间遭遇另一双柔软舌头的抵触,便索性勾着那细舌出来,用牙齿细细地磨着,嘬着。
岑青浑身都发着抖,双手更是软绵,只能无力地推搡着邬冬壮实的肩,却徒劳无功,最后硬生生地叫人欺负地眼尾通红,浑身酥软。
但饶是如此,他也死死地憋着,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邬冬见着他浑身都在颤,还死倔的模样,眼眸一深,随即拇指摁上了他那吐着水的龟头,抵在尿道口,粗重地磨蹭起来。
岑青眼睛睁大,终于是忍耐不住,连连扑打着他的肩膀,微微喘息,骂道:“混蛋!别碰那里!啊…”
邬冬见着他潮红的脸颊,故作无知,甚至还扣了扣湿润的马眼,哑声道:“哪里?师尊说的是这处?”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揉拧着那处孔隙,自身那根巨物又抵上了臀缝,狠狠地挺动起来。
“噗噗”的水声在静谧的洞穴中响起,直听得人口干舌燥。
忽然,手上那根性器猛地一跳,岑青也发出一道有些黏腻的细微喘息,似乎即将达到高潮。
邬冬勾了勾唇,却用手指堵住了顶端,叼着人滚烫的耳垂厮磨。
“师尊,等我,我们一起。”
下一刻,他抵在岑青胯间的阳根便激烈地挺动起来,如疾风骤雨一般,尽数打在岑青细腻的臀上,股间和会阴处,几乎是瞬间便泛了红。
岑青喉间的呻吟与喘息被他全然勾起,唯一能释放欲望的点还被人死死地堵住,气得岑青想扇了他一个耳光,却因为力道太小,只是指甲刮过,泛了三条红痕。
“你放开它!”
邬冬不以为意,顶着那三道血痕就去亲他,胯间动作却越发凶猛,顶弄间,竟真叫岑青产生了一种被插入的错觉。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后,他心头涌起羞耻,又扇了这不知廉耻缠上来的淫蛟一巴掌:“我叫你放开!”
邬冬额上泛起细密的汗,平白挨了两巴掌,他却全无羞恼,只眼神红得发黑,裹狭着浓浓欲色,恨不得撞进岑青身体。
倏地,在一阵剧烈的冲刺过后,邬冬闷声喘了几口气,终于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射向岑青臀缝间,糊上了那个微微湿软的褶皱小口。
同时,邬冬狠撸了下被他攥在手上的茎身,松开了堵在他马眼处的手指。
岑青挺直了腰背,整个人像是一根崩紧的弦,仍旧被裹缠的小腿不断扭动,喉间发出一声沙哑长吟,尽数射在了邬冬紧实的下腹。
眼前似乎都是白光,过度的快感占据着岑青的心身,大脑一片混乱,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在彼此胸膛震响,和腿间冰凉的泥泞一并昭示着方才那场荒唐情事。
不知过了多久,岑青才终于缓过神来,猛地踹向还压在身上的黑蛟。
刚发泄完的邬冬一脸餍足,枕着自己的手臂,弯眸看向有些气急败坏的岑青,连自己尾巴被人粗鲁踹开也不生气,反而卷了一撮身旁的黑发绕在手上,笑盈盈道:“师尊,你真可爱。”
岑青:可你妈逼的爱谢谢。
胯间有些火辣,并着冰凉黏腻的不适感,岑青拽起褪至脚踝的亵裤,重新套在自己身上,而后忍着不适朝邬冬经常泡的寒潭走去。
由于重力的缘故,那些凝滞在胯间的冰凉粘稠液体,随着岑青走动的动作下滑,带起一片的痒,这时,身后传来窸窣响声。
“师尊,我来帮你清洗吧。”
岑青连忙回头,一手紧紧拽着裤腰,一手虚虚撑在空中,拦住他的步伐,假笑道:“不用,你老人家歇着吧啊,我自己能行。”
瞧着他耳根和颊侧未消的红晕,邬冬到底还是止住了自己上前帮忙的想法。
他的师尊正害羞着呢,得一步一步来,不能将人逼得太紧。
这般想着,邬冬便重新窝在了凌乱的被褥间,拿起被漏了点点斑驳的湿润绒被,放于鼻间,深嗅了嗅。
见邬冬没有过来的意思,岑青松了一口气,心想这都什么破事儿啊!他可不想在被人摁着差点当小母蛟操了之后,还被人羞耻地按着洗屁股!
寻了一处瞧不着邬冬的地界后,岑青终于放心地清理起来。
他胯间残余液体冰凉,那抹寒泉水却比之更凉,每次捧起潭水淋在腿间,都会引起身体一阵战栗。
为了不磨蹭太久,而吸引邬冬过来看到自己这般,岑青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搓着下体,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地顺着水流被冲进寒潭,消融在潭水中。
好不容易清洗完后,岑青又猛然想起一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