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硕的肉冠勉强顶入一寸小口,文简素就已经难耐地不断发抖,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生理接触,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逃离还是期待继续。说到底,他还只有高中的记忆,平时连和女孩都没有多说过几句话,就已经快进到和男人做爱的程度,文简素大脑一片空白,眼角不断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他明明是不爱哭的……
花唇一股一股流出潺潺的汁液,喷洒到蓄势待发的巨龙周身成为天然的润滑,无声地邀请着它再次深入,将紧致湿热的甬道填满。肉刃在情动挺翘的阴蒂处缓缓摩擦,水光一片滋滋作响,文简素受不住地想要合拢双腿,又被强制分开承受层层攀升的快感,泪眼模糊之间,还要清晰地看到视频中的自己是如何婉转承欢,倾诉着接下来所要遭遇的“暴行”是多么令人欲罢不能。
那个一直被他隐藏忽视的地方,现在急迫地流出汩汩黏液,仿佛是饥饿了许久的人看见了一顿饕餮大餐,忍不住口水直流,已经顺着下体湿润了股沟连大腿都有了痕迹。文简素忍不住向前逃离,下身却软绵绵地动弹不得,双手抓住书桌的边缘,趴伏的姿势让长出软肉的胸脯低垂拥挤,被牢牢握在了掌心,把玩揉捏,拨弄拉扯敏感的乳头,挑逗着文简素原本就已经快到极限的感官。
“不行……不能摸那里……啊……”
“不能摸哪里啊?小文老师,要讲清楚。”
文简素被他恶劣的行径和话语弄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委屈无助得不断抽泣,他怎么会和这么坏的人相处十年?苦于要解救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奶包,文简素竟忽略了最危险的地方,早已迫不及待城门大开的下体艰难又吃力地被塞入整个肉冠,文简素被胀得又痛又饱,连呻吟都被堵在喉管中,不得发泄。
“嘶……”
乔重歌被紧致的夹吸卡得进退两难,终于放过了颤抖的软肉,探入被硬得流水的玉茎顶出一个帐篷的内裤,握住硬挺的柱身,文简素整个身子都软了,放任巨龙贯穿自己紧致窄小的甬道,长驱直入,戳弄花心。
“啊……不要……你不要这样……哈啊……嗯……不要……不……”
拒绝的声音渐渐没了气势,软绵绵地像他逐渐沦陷的身体和意志,被撑满的饱胀和酥麻的肏干弄丢了魂,像坐在减震极差的车上又走了一段崎岖不平的路,颠簸不已;胸前的乳肉随着身体的摇摆上下晃动,像两团滑嫩柔弹的布丁,香甜软糯,引人采撷。哭声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和视频中一模一样的叫床,餍足而放浪。
乔重歌将满是泪痕疲累不堪的孕夫抱到床上,文简素还在因为激烈的性事不断哆嗦,久久无法逃出浑身的酥麻酸痛,他迎着乔重歌的目光,问:“我们第一次认识,就做了这种事情吗?”
“是。”
文简素脸上褪不掉的通红,那他算是强奸未成年,还是被未成年……
“那我要是不做这个家教,应该也不会……”
“会。”
乔重歌的眼神那样炙热,看得他心脏都像是被照上了暖烘烘的阳光,点滴烙印,刻在心房。
“无论你做什么,我们总会相爱。”
“为什么?”
乔重歌将他抱进怀里,轻声呢喃着,似婴儿的摇篮曲,恬静低语:“我天生就会爱你,你天生就会爱我,原本就是这样。”
夜色深沉,文简素安然入睡。书房最下层的抽屉里,压着一张有无数泪痕的纸,乔重歌将它翻出来,把语无伦次,满纸爱意的遗言烧成灰烬。
乔重歌,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可能说一辈子也说不完。
你太好了,你好得让我心里不安。你这样好的人为什么会遇到我呢?可能是命运给予我的否极泰来,才让我这么幸运。
我想变得好一点,我想坦诚一点,我想可以用足够的爱意去回应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我就明白妥当地接受命运的安排,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感受,那我们这些时日,就能相处得更好一些,我在高三那年我演讲那天就可以认识你那该多好,我们可以相处得再久一点,我就能一直对你好下去,好到今天,也不算辜负。
我很喜欢江南,我想和你一起泛舟荷花深处,在那里向你求婚,一定很美妙。
我很喜欢女儿,我们如果这次是女孩,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姑娘。
我还想养条狗,让它陪着咱们的女儿一起长大。
可是,我怕到了那天,我会变成很讨厌的人。
我怕我会伤害你,我怕极了,我怕得睡不着觉,我怕我把一切都毁掉,我把你也毁掉。
那怎么可以呢?
我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的。
我如果那天不去那家酒吧就好了,我们不会相遇,你也只记得我高三时候的样子,不会看到我现在这么坏的差劲模样。我就在学校的开学典礼上见你一面,只会觉得你是个优秀且美好的人,从此就不会再有后面的事情。你会遇到一个比我好上千倍万倍的人,那样的话,我就不那么难受了。
对不起啊,真的很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文简素的遗书在火光中湮灭,十年间母亲的怨怼在灰飞烟灭中一笔勾销,乔重歌会把他护得周全,即便是文英,也无法伤害到半分。
“你一直都很好,你会变得更好。”
全文完
文简素有些兴奋地趴在直升机的窗边,飞移的云层一眼望去洁白柔软,一点也不像化学课上的干冰那般浅薄,厚实绵长,万里不尽,如带着阳光味道的棉花地,摸上去都是软甜的味道。
他如今还是高中的记忆,即便和乔重歌住在一起,比高三千辛万苦披星戴月的校园生活轻松了百倍,但对于旅游,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岁以前。
他这些年不是没想过旅游,他羡慕极了那些爸妈带领着说走就走的同学。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省实验中学寄来通知书的那天下午,他拿着通知书,对文英说:
“妈,我考上了,我想出去玩。”
文英没同意。
“妈,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考上了,你就同意带我去外面玩一次的。”
他第一次提,是在考试之前。文英说好;第二次,是考试完最后一科英语,文英也说了好;他第三次提,是出了成绩,比去年的分数线高出了不少,文英又说好。
那天文英把离婚证和银行卡一起摔在他的脸上,质问他:“我答应你了又怎么样?我承诺过就一定要兑现吗?好,你愿意出去是吧,滚,滚得远远的,去外国我都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