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乔重歌看着他希望的目光,那张遗书上的一字一句都烙印在他心里,永不磨灭。他怎么会知道是不是女儿?他何曾与文简素相识十年,又何尝在江南行舟上听过文简素的告白,不过是因为,那都是文简素的希望,期许,是临终时最后的念想。他怎么不想这些一一实现,让文简素永远都和他初遇的那次演讲时一样,光彩耀眼,明媚灿烂,熠熠生辉,永远不要再那么痛苦。
“我不知道,”乔重歌将他眼中的星光拭去,“但我想学长一定想要女儿,所以我也希望是女儿,她一定会很漂亮。”
在岛上的日子悠闲轻松,愉悦自然,即享受了先进科技带来的种种便利,又可以随时随地地如原始的野人般干柴烈火,不知是月份见长还是太过自在,文简素一向清瘦的脸都变得有些圆润了,白里透红,娇嫩明亮,洋溢着身心的健康。若不是手腕上残存的被手链掩盖住的疤痕,哪里可以看得出他在两个月前,曾经崩溃到含恨自尽?爱人如养花,被爱会拼命长出血肉,大抵应是如此。
或许有些自私,乔重歌欺骗了他许多事。包括莫建军的死亡。对于这位岳丈,他实在难以评说,他在29岁时患了病,便影响了文简素二十多年,以至于让文简素害怕到不敢活至二十九岁。可他又会在酗酒醉驾,神志不清的时候,竭力看了儿子最后一面,拼尽全力战胜生理的本能让文简素活了下来。
而对于文英,文简素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乔重歌也打算尽力让她和文简素不要见面。毕竟文简素每一次失控懊恼,伤心欲绝,都来自于这位母亲,她在莫建军死后,花费十多年时间,把他如此美好的学长变得一遍遍怀疑自己不正常,最终承受不了割腕自杀。
他的学长,他的爱人,应该一直都如现在这样,平安顺遂,长乐无央。二十九岁之前的过往种种痛苦不堪,就随着他失去的记忆一起消散吧。
“宝,明天岛上会来一位客人。”
是夜,屋内还氤氲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之气,文简素双眼哭得像蜜桃般红肿妩媚,瑟缩着痉挛的大腿,将一股一股的白浆从腿间挤压流出,懒怠地依偎在男人怀里,胸口被欺负得不成样子的乳包随着大口大口的呼吸不断颤抖,嘴里咕哝着:“不是说,明天就要走了吗?怎么还要待客?”
他不认识乔重歌的亲朋好友,生意伙伴,又身子沉笨,一点也不想会见。
“是很重要的客人,你一定要见的。”
“好吧……啊……别再咬了……呜……”
次日清晨,文简素带着浑身红印与情爱痕迹,懒懒地从床上坐起来,酥软的身子娇贵的不得了,要乔重歌一件一件给他换好衣服,洗漱完了,才不情愿道:“那客人什么时候来啊?”
“你想它什么时候来呢?”
“我不想他来。”
“那可不行,它现在就在门外呢。”
乔重歌把他拉到门前,佣人拉开精美华丽的大门,一只穿着宠物礼裙的小伯恩山犬乖巧地蹲在门口,大大的脚掌和肥嘟嘟的小屁股占了好大一块地毯,脖子上挂着一个红绒礼盒,歪着头看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两个人,似乎要记住它的主人。
“小狗!这是我们今天的客人吗?好乖,好可爱!”
文简素惊喜万分,乔重歌还没拦住,就急不可耐地弯下腰把小伯恩山犬抱在了怀里,声音都变得格外温柔,哄孩子似的:“乖宝宝,好宝宝,还怪有礼貌呢,第一次来,还带了礼物,我来瞧瞧是什么?”
乔重歌怕狗太重压得他会腰疼,忙夺了过去。文简素打开盒子,一枚光芒四射无比闪耀的钻戒静静的躺在里面,他看到的那一刻,脑中忽然走马灯似的闪过片片回忆,喃喃自语:“我似乎见过。”
“自然见过的,”乔重歌放下狗,把戒指戴到他的食指上,“是我送你的,你当时脾气别扭,不肯收下,如今小狗捡回来,你该要了吧。”
“是用来订婚的吗?”
乔重歌不禁笑了:“订婚这么寒酸吗?我还要用一个小狗找回来的旧戒求婚,我倒也没有那么穷吧,再说,这枚还不够珍贵呢。”
“只要是你送我的,我都觉得珍贵。不管是这枚戒指,这次旅行,这条狗,还是以前我忘了的事情,我都觉得很珍贵。”
乔筠生与何筱第二次见文简素,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抗拒了。毕竟这位“儿媳”肚子都已经显了,儿子又喜欢得简直可以用狂热来形容,他们也无话可说。
回明河时,文简素坐在车上,一下下抚摸小伯恩山犬的头,叹了口气。
“怎么了?是我父母让你不开心了吗?”
文简素摇了摇头:“不是,我原本想给小狗叫小乔的,她这么漂亮可爱,结果被你占了。”
乔重歌怔了怔,没有说话。文简素又重新打起精神,托着小狗的前爪把它抱起来,说:“那就叫大乔吧,和你爸一个姓,好不好呀?”
“汪!汪汪!”
乔重歌干咳了两声,笑道:“这可不行,如果我父母知道,又该惹气了。”
“这又怎么了?”
“我哥哥,他们是常打趣说是大乔的。不过他们是从不这样叫他,你不知道也没什么,他有正经的名字,我父母取的,叫乔戈,他们就叫他乔戈,只是夭折的早,他们没机会叫他,也会常提乔戈。大乔小乔这种单薄的称谓,是不能唤乔戈的,但我们的小狗也千万不能叫大乔。”
乔重歌轻靠在他身上,淡淡道:“我父母说,因为乔戈想要个妹妹,所以便有了我。他们常讲,乔戈如何如何百般聪慧,乖巧懂事。若是乔戈还在,如何如何,总之,我如何都比不得我哥哥罢了,无论我多么讨好,替他们处理情人,也没有乔戈应心。嗐,如果乔戈在,他们哪里会夫妻离心,会各自出轨呢?我真是可笑。要是乔戈在,宝你会不会也喜欢他,就不要我了?”
文简素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心疼道:“谁都无法和你比,你在我心里比任何人都要重要,都要特别,是独一无二永远不能被替代的人,是唯一一个可以相守余生的人,别人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我私心说句不好听的话,伯父伯母,实在不该常常在你面前提你哥哥,与你比较,甚至唤你的称呼,也都不应该,做父母的即便做不到恩爱,在孩子面前怎么可以肆意展示对彼此的厌恶,让你去处理婚外情。从今往后,咱们家里一概也不许叫你小乔,我们有正经的名字,何必要做乔戈第二呢?再者,如果还这类的麻烦事情,我来替你做。”
乔重歌被这一番话说的心里热乎乎的,从来也没有人想要过改变他在家的状况,从出生取名到平日称谓,都是为了他早殇的哥哥,于是大家也都习以为常,甚至于他从小就面对父母争吵不和,以至于处理第三者,也只是感叹一句豪门难过。只有文简素,会因为这些他已经麻木了的事情,心疼他。
“汪汪!”
小狗的叫声搅散了车内的温馨,文简素把它从脚边捞起来,放在两人中间,拍拍狗头,笑道:“你看她不愿意了,本来我们在说给她取个名字呢,现在又不管她了。”
“那宝想叫什么?”
“嗯……叫囡囡?”
“好,叫囡囡。”
双戚这个我想了好久,然后发现存了好多追妻火葬场的梗,想要搞一个追妻火葬场合集来着,就把双戚加进去好了。
然后是新文的名字
暂定《渣攻他不想离婚》
双性单性都有,统一1v1双洁
已经想好的脑洞有:
1、《效忠》
隐忍忠贞将军受*多疑病娇皇帝攻
美攻强受。又名:两个哑巴谈恋爱真费劲。
晏清宁自小被教养忠君爱国,把一切都献给了疑心病重的帝王,白天是威风凛凛的镇国将军,晚上却是龙床上承恩雨露的玩物,却还是被怀疑不忠。沉默寡言,不善侍君的将军不知该如何让帝王相信自己的忠心时,却被一旨派出边疆征战,差点死在了战场上。晏清宁经过几番波折终于回宫,皇帝却口口声声说他藐视君上,叛国通敌,以全家性命威胁他自尽以示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