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这座岛都是我的,你就把这里当场咱们在明河那间房子的大厅,宝那时候在餐桌上都放的那么开,怎么现在反倒扭捏了?”
文简素脸更红了,被他靠的那么近连身子都火热起来,不知道是这热带的岛太过温暖,还是因为听见乔重歌说他曾经在餐桌上都做过。正想着该如何逃避,就被掀开了宽松的t恤,乳鸽似的一对可爱酥乳翘在胸前,白嫩柔软富有弹性,看得男人眼都直了,不禁感叹:“这奶子长得比肚子都快,这小人儿可真是兵马未到粮草先行了。”
乔重歌转念一想,便坏笑道:“只是这孩子没福气吃,只能便宜给我了。”
文简素低头避开他赤裸裸的目光,挺着身子看向地上细密的沙滩,小声不解:“为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太阳伞下的躺椅刚刚还只有一人衣衫完整的躺着遮阳望景,而那人现在却已经浑身赤裸成了他人眼中的绝色风景。乔重歌的手搭在已经显怀的腰身上,看着面前孕夫从紧张害怕一步步沦陷至意乱情迷,湮灭理智,沉醉欲望。
文简素跪坐在男人身上,浅晃着腰,感受着体内的炙热,将湿润滑嫩的甬道填满撑开,深深地抵在最里面,几乎触碰到了宫口,每一处媚肉都吸裹着承受挤压研磨,身子越发火热难耐,几乎要把自己烧坏掉,又因为害怕佣人随时出现看到自己这幅放浪的怪异身体,原本昨日在飞机上被干得松软的蜜穴此时也格外紧张,贪婪般的不愿松口,一丝也不许体内的小怪兽离开,软软黏黏地贴紧痴缠着。
热带的温度和身体的炙热让文简素不禁流汗,从潮红的脸颊到白皙的脖颈,再顺着性感的锁骨流到了白嫩娇软的酥胸,水渍滑过两只白兔中间,隐匿不见。
这般活色生香的一幕落在乔重歌眼里,简直是给他下了一剂最烈性的春药,饶是顾念文简素还怀着身孕,才勉强克制住没有不管不顾地干下去,却还是忍不住撑起身子,将自己的欲望埋得更深了,换来文简素一声受不住的惊呼,又将爱人的娇喘堵在细腻又深沉的热吻之中,直到听见文简素带了情欲的哭腔,才放开了他,扶着呻吟不止的孕夫的腰,自下而上顶弄着紧致的蜜穴,把那处的水声都激得仿佛是浪花击石,潮汐消涨。
因为身体起伏而不断晃动的一双玉兔勾引似得映在乔重歌逐渐暗下去的目光之中,文简素浑身酥软地扶着乔重歌的肩膀承受身下的肏干,更是将自己的一对乳包贴到了男人身上,随着被顶得深了、重了时,他难耐地一声叫床,胸前那几两肉也会跟着剧烈的摇晃,两只白兔甚至会甩动相击,如同刚刚做好的牛奶布丁,香嫩q弹,引人品尝。
乔重歌哪里禁受得了这么明晃晃的诱惑,低头便一口将硬挺的乳头连同周边的乳肉都含进口中,感觉到了文简素整个身子都僵了一下,马上便是剧烈的震颤和哭叫,不知是动情还是动怒。
“啊……不!不行!不能吸那里的……哈啊……不要……呜……混蛋……不要啊……嗯……”
文简素哽咽着推拒着埋在胸前的脑袋,满眼充盈着热泪,大滴大滴跟随汗水一起将浑身都打湿,腰却竭力的挺折着,将迷人的奶包送到男人口中和手心,乖巧地像兔儿一样任由揉捏亵玩,品尝舔舐。被吸吮乳尖,含住乳肉,全身都变得无比酥软,奇怪又不得了的感觉让他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刺激,下身一下下被肏出水来,尚可释放无处盛放的快感,可胸前的欢愉,怎么也会有喷涌之感呢?
“宝真的不要吗?”乔重歌刚一松口,便是莫大的空虚,胸前被吸吮的乳尖在阳光下反射出的水光诱惑动人,文简素又压下心中的羞涩和廉耻,忍不住呻吟开口,渴求吸奶:“要的……”
“要什么?宝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文简素既委屈又饥渴,下身又被干的越发溢出了水,连前端也硬挺得像根棍子似得急火火的要发泄,偷偷瞧了瞧四周确定无人,刚想开口,几只海鸥飞过吓得又是一阵磨蹭,终于是伏在乔重歌耳边,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揉着,低声哭道:“要……嗯啊……要你吸吸……”
“宝说得这样不明不白,我可听不懂。”
“呜……要老公……吸我的奶子……啊啊啊——”
乔重歌满意地嘉奖了数记猛顶,文简素眼前顿时白光乍现,高潮来的十分汹涌澎湃,在男人舔弄他敏感淫乱的奶包,吸吮放浪的乳头时,早已将汩汩春潮连同前端精水一同喷涌出来,把身下的躺椅都给打湿透了,爱液横流在颤抖痉挛的大腿内侧,还混乱泥泞地流出了装不下的白浊,水乳交融,淫靡不堪。
文简素早已经疲累地跪坐不住,重新躺回了有些工伤的躺椅,却已经不是之前的悠闲模样,像个被玩坏了的性爱人偶,被脱光了衣服,分开了瘫软震颤的双腿,腿间还在不断流出男人射进去的粘稠的精液,胸前的一对白鸽如愿以偿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一个像面团似得被男人揉捏成各种形状也甘之如饴,另一个更是连奶头带乳肉都被尝了个遍,连带着白净的奶子上,都留下了红痕,乳晕甚至还被咬出了牙印,显得更加淫荡了。
海鸥的叫声把文简素迷离失神的思绪唤醒,乔重歌还在他胸前品香,褪去了情欲的脑袋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些什么,他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正阳当午之时,和乔重歌在外面,在海边,在沙滩上,就这么情不自禁的野合了!尽管整座岛都是乔重歌的,尽管那些佣人被吩咐了不准打扰,可难道就真的可以在明亮的天空下,蔚蓝的海浪前做爱吗?这些不断飞行寻找食物的海鸥,早已将他刚刚放浪形骸的样子看了个遍了吧。
一想到这样,文简素就更羞了。如今即便是这些鸟儿在看,他也不好把乔重歌推开,毕竟刚刚是自己求着他玩奶子的,只好假装问时间,想要回去。
“好,早点回去洗个澡吃饭,我让他们准备了望远镜,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看看这里的星星,”乔重歌把他抱起来往回走,揶揄道:“总不能咱俩出来一趟,就只是换个地方做爱。”
文简素脸一红,“是你总发情的好不好?”
“谁刚刚非要让吸奶子的?”
“……”
乔重歌见他因为理亏不肯再吭声了,又调笑道:“这下宝知道为什么咱们的孩子没福气吃奶了吧。”
文简素还有些懵,到底是又开了口,依旧问道:“为什么?”
“这对小骚奶子,给你老公我吃还行,要是给个没轻没重的小婴儿吃,宝又开始发骚了可怎么办?难道宝要当着孩子面下边就湿吗?”
文简素既羞又恼,脸红得像发烧一样,到底没有跟乔重歌再争辩,免得又被他取笑,堵着气抿着嘴,嘟囔道:“混蛋。”
热带岛屿的夜晚,星空仿佛是一幅宏伟的画卷,展示着宇宙的神秘和壮丽。繁星点点,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夜空中,犹如一颗颗闪耀的钻石,熠熠生辉。银河系悬挂在天际,宛如一条闪耀的丝带,将无数的星辰串联在一起。
月光皎洁,如水银般洒在平静的海面上,映照出星空的倒影,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而梦幻的世界。椰林树影在微风中摇曳,伴随着海浪轻柔的拍打声,为这个美丽的夜晚增添了一丝宁静和惬意。
“我真的很开心,自从父亲生病之后,我就哪里都没去过,我期盼着可以上大学,上外面的大学,却没想过我也可以出国。”
文简素看了一会儿天上的星河,奇妙瑰丽,如梦似幻,移开望远镜看向乔重歌的眼睛,他比今晚的风景更为迷人。
“我们以前去哪里玩过吗?”
“你都记不得了,”乔重歌轻轻地吻了一下爱人的额头,“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和你一起去了江南,在水乡之上,乘夏行舟,你那时候跟我说,原先我没有成年,你不敢提,如今也可以说一句,你喜欢我。那天荷花开的特别艳,阳光下浮着一层水珠,从粉白的花瓣下滴到水里,随着小舟荡起阵阵涟漪,全都飘到我心里去了。”
听他提江南,文简素眼中闪起了光,不等他提,乔重歌就说:“等四五月份时,国内不冷了,天气正好,咱们就再去一次。”
文简素有些惊喜,眼中都发着光,甚至到了手足无措的地步,他有些语无伦次,“我……我真是上辈子做了大孽,怎么能这样不小心,把这样好的你,把我们那么多珍贵美好的往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他眼里有了晶莹的水光,在夜色之下朦胧闪耀,“乔重歌,你心里会不会想,怎么会遇到我这么糊涂的人。”
“学长的确有点糊涂,但这也没什么,横竖我带你再经历一遍,不过就是等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就得领着小公主一起了。”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乔重歌看着他希望的目光,那张遗书上的一字一句都烙印在他心里,永不磨灭。他怎么会知道是不是女儿?他何曾与文简素相识十年,又何尝在江南行舟上听过文简素的告白,不过是因为,那都是文简素的希望,期许,是临终时最后的念想。他怎么不想这些一一实现,让文简素永远都和他初遇的那次演讲时一样,光彩耀眼,明媚灿烂,熠熠生辉,永远不要再那么痛苦。
“我不知道,”乔重歌将他眼中的星光拭去,“但我想学长一定想要女儿,所以我也希望是女儿,她一定会很漂亮。”
在岛上的日子悠闲轻松,愉悦自然,即享受了先进科技带来的种种便利,又可以随时随地地如原始的野人般干柴烈火,不知是月份见长还是太过自在,文简素一向清瘦的脸都变得有些圆润了,白里透红,娇嫩明亮,洋溢着身心的健康。若不是手腕上残存的被手链掩盖住的疤痕,哪里可以看得出他在两个月前,曾经崩溃到含恨自尽?爱人如养花,被爱会拼命长出血肉,大抵应是如此。
或许有些自私,乔重歌欺骗了他许多事。包括莫建军的死亡。对于这位岳丈,他实在难以评说,他在29岁时患了病,便影响了文简素二十多年,以至于让文简素害怕到不敢活至二十九岁。可他又会在酗酒醉驾,神志不清的时候,竭力看了儿子最后一面,拼尽全力战胜生理的本能让文简素活了下来。
而对于文英,文简素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乔重歌也打算尽力让她和文简素不要见面。毕竟文简素每一次失控懊恼,伤心欲绝,都来自于这位母亲,她在莫建军死后,花费十多年时间,把他如此美好的学长变得一遍遍怀疑自己不正常,最终承受不了割腕自杀。
他的学长,他的爱人,应该一直都如现在这样,平安顺遂,长乐无央。二十九岁之前的过往种种痛苦不堪,就随着他失去的记忆一起消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