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过后的文简素才越发觉得自己冲动的过了头。
他这段时间被乔重歌惯养的太过了,一点都受不了文英的训斥,才会比以往二十多年都觉得委屈的不行。那天的冲动像是带着对文英的报复,他就是不正常,他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这不是他在选,是文英在逼他,在推着他投入乔重歌的怀抱。
呵。文简素深觉自己的恶劣和卑鄙,明明是他沉溺于与乔重歌的相处和情事,却也会学着文英,把责任都推在别人身上了。
他没由来的心慌,摇醒了睡眼惺忪的乔重歌,却又说不出什么话。
他现在和乔重歌,也算是恋人。或许在那些管家佣人眼里,他早就是他们少爷的男朋友了。只是时至今日,他才在文英的刺激下鼓足了并不单纯的勇气和乔重歌正式确定了关系。他不想再回到没有身份,疯狂的嫉妒乔重歌交往过或有可能交往的情人,却不能明明白白宣之于口表达不满,只能卑劣的无能狂怒那段时日了。
“怎么了?”
“我……我想问你件事情,你当初说过,和那个什么,初中的早恋那个人,想有结果,是男的还是女的?”
乔重歌笑了,文简素大半夜不睡觉能把多久前的醋吃到现在。
“男的。”
“那你为什么找我?他呢?”
“他……”
一阵电话的铃声打断了乔重歌,大半夜谁会打来电话,文简素不耐的去看手机,屏幕上是“戚诺”二字。
戚诺在他家门口。
念在还不想过早公开与乔重歌的关系,文简素好说歹说没让乔重歌跟来,独自半夜驱车回家,将在外冻的哆嗦的戚诺带进了家门。
戚诺手上拿着个药盒,上面写着米非司酮片。
文简素去给他烧热水,关切道:“怎么半夜来呢?是生了什么病吗?”
戚诺失神的窝在沙发上,深秋半夜的温度在外冻了那么久,手脚冰凉,脸色苍白,文简素给他拿了一床被子盖上,即便刚打开暖气也要等一会儿才能把房间暖热。
戚诺暖和了才感觉陌生:“你家什么时候重新装修了?还……挺好看的。”
“……就前段时间。水好了,你的药是现在吃还是过会儿吃?”
“现在吧。”
戚诺刚用过药不过半小时,就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没了血色,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蜗牛一样把自己窝在被子里,疼的浑身都在发抖。哀哀的叹了两声,要文简素扶他去卫生间。
“你这……我还是打120吧,这到底是怎么了?”
“别……不用的。”
见戚诺一直捂着肚子,文简素还以为是阑尾炎或者急性肠胃炎,戚诺强硬的不要他打120,自己进了卫生间受不住的长吁短叹,听着就疼的要命。文简素担忧的站在门外,想来想去看了那盒药,赫然是用来流产的药物。
戚诺在卫生间呆了半个小时,文简素实在忍不住冲了进去,马桶里面一滩滩的血污,戚诺已经顾不上被看到的慌乱与紧张,一味捂着肚子,紧蹙眉头咬着牙疼的浑身发抖。现在问什么都无济于事,文简素灌了个热水瓶敷上毛巾放在戚诺的小腹上,等他彻底将那团胚胎排干净。又下楼去24小时便利店买了卫生棉和益母红糖。直至到了凌晨,戚诺才在文简素的搀扶下上了二楼的卧室,睡在了松软暖和的大床上。
戚诺虚弱道:“真是太麻烦你了。”
文简素又心疼又生气:“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刚刚打掉的……是谁的?那个人他知道吗?”
“他不知道,不过,”戚诺无悲无喜淡漠道:“他就算知道,也会让我这么做的。”
文简素怔了怔,戚诺家境优渥,体质特殊,又是一等一的好性格和好容貌,能和戚诺相处,那人应当要感谢上苍恩赐才对。和戚诺发生了关系,应是知道戚诺可能会怀孕的,还不做防护,让戚诺怀了孕,居然不感天谢地的好好照顾戚诺,还让戚诺大半夜独自跑到朋友家吃打胎药,到底是多恶劣的一个人,戚诺怎么会和那种人来往?
是那个“小慕”吗?当初的三两句只言片语,文简素就听出来那不是个好东西,拿天生的异样体质来羞辱戚诺,还是在那种时候。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在你这里休息几天,等不流血了我再想办法。”
“好,你好好休息,我中午就回来。”
文简素几乎通宵了一夜没睡,顶着厚重的黑眼圈去学校上班,程老师对他冷淡了不少也无暇顾及,他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去学校上班,乔重歌就会住在他家,那就不可避免和戚诺在同一屋檐,有点难搞啊。戚诺现在这样,躲在他家休养,怎么好让乔重歌这个陌生人知道。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文简素估摸乔重歌下班,赶在他回到自己家之前打了个电话。
“你今天不要做饭了,你来学校接我吧。我想在外面吃。”
挂断电话,文简素马不停蹄的又去给戚诺买晚饭送过去,再回到学校假装是刚刚下课,上了乔重歌的车。
这恐怕是他们的,有这样美妙的配乐自然少不了主唱。
文简素被迫看着自己敞开大腿放浪承欢的模样,还要用按摩棒刺激自己娇弱的花蒂,明明就很窄小的女穴,不断吞吃着打桩般进出的肉棒,淫液在腿间四处飞溅,不断顺着大腿流到椅子上,连地上都湿乎乎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乔重歌锢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呼气,像是塞壬海妖蛊惑着海浪中甲板上的水手,诱惑哄骗:“宝贝,还记得在酒店人家怎么叫的吗?”
“不……不要……啊……不……哈啊……”
“宝贝,小逼是不是很爽啊?是不是被老公干烂了?”
文简素哭的泪流满面,不要在这种时候羞辱他,他已经被乔重歌调教的不成体统不知廉耻了,在被干的时候,听见羞辱的话,会更有感觉的,会神志不清的,偏偏还要看着自己被肏,更完蛋了,会羞愧死的。
文简素失神的回应着,镜中的淫穴流出更多的白浆。“是……嗯啊……不行了……哈啊……小逼……被老公干烂了……老公……呜……”
“骚逼。”
“呜……”
文简素连呻吟都变成了哭泣,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和欺负,可身下高高挺立的阴茎和性奋的雌穴却拆穿了哭泣的假象,分明已经是欢愉的快到了极点,文简素泪眼婆娑间看着镜中的自己简直是个坠入淫狱的恶魔,才这么享受被进出的快感,那么放浪形骸的模样,同只知道张开腿承欢男人胯下的痴儿淫奴都没有分别了。
周六的例行周练,文简素借着复查腿上的伤为理由,没有监考,腾出了一天时间来照顾戚诺。
戚诺同他商量想请个阿姨,只这几天的短期工,能做饭就可以。
文简素自然满口答应:“那样很好,因为我现在确实抽不出时间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