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重歌的手指在他的阴唇上翻扯玩弄,汁水横流,粉嫩多汁的两瓣花唇将敏感的肉粒显露出来,挺立着渴望被抚慰,但手指偏偏就是不碰那里。文简素难受的扭动身体,连删照片的精神腾不出来。
“脱掉吧。”
乔重歌在他身后蛊惑道:“脱掉就能被玩阴蒂了,那里舒服的可以喷水,不想要吗?”
文简素双眼迷离,听话的被乔重歌扯下了内裤,将湿哒哒的花穴送到男人手上,充血红肿的花蒂惨遭蹂躏,被手指飞快的来回拨弄,水声四溢。娇嫩的穴肉与充沛的淫水互相击打的响声充斥着文简素的耳膜,可现在他什么都顾不上了,敏感的要命的花蒂被拨弄亵玩时的快感战胜了一切,文简素瘫软的靠在乔重歌身上,大腿分开,腿根不断抽搐发抖,再也忍耐不住倾诉出声。
“不要——不要——不行——啊啊……”
大滩大滩的水从紧致的穴口出喷涌而出,文简素面色潮红喘息不止,下身仿佛软成一滩泥,嫩穴翕动着高潮后的余韵,哪怕乔重歌此刻插进了一根手指戳弄也没有反抗,可渐渐又不妙了。
手指模仿抽插的动作在媚肉间横冲直撞,拇指摁住敏感的花蒂随之耸动,文简素受不了的要挣扎,屁股却像钉死在男人的腿上一样。浑身都酥麻酸软的不像话,强烈的快感仿佛要把他吞噬,文简素叫都叫不出来,失神的凝望着头顶的吊灯,一道白光在脑中闪过,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高潮的春水,把地上的工装裤打得透湿,两腿分开的姿势和从小口流出的淫水像是尿在了椅子上,连乔重歌的衣服都被弄得出不了门。
墙上的钟表分针指到了5,还有五分钟就上课了。
文简素努力的醒过神从男人腿上下来,扶着桌子挨过腿根分的太开的痛软,跑到卫生间擦了一分钟才出来,还要扶着扶手上楼换衣服。临走前恶狠狠剜了一眼眼里很有活正在收拾残局的乔重歌,匆忙的奔向学校。
课间休息的时候,不必他自己打听,过于年轻英俊的乔校董就被同事们扒出底细,学校最大的资助商乔氏集团老董的独子,今年刚从国外研究生毕业,接管明河乔氏名下的生意。
这些都没有什么好意外的,乔重歌作为校董代表出现的时候也差不多明了背景的强大。在几个年轻的女老师感叹富二代还那么努力的时候,文简素听见一声嘲笑。
“国外的研究生不是给钱就能上吗?这也算努力?只能是他爸努力罢了。”
“这话就不对了吧李老师,人家高中是省实验,大学是h大好吧。”
“你打听那么清楚,他也不会看上你。”
“我就是看不惯有人在办公室里吐酸水呛死人。”
文简素无心听他们互相怼讥,但却惊讶乔重歌居然是他的校友,从高中到大学,和他上的都是同一个学校,只不过他从不知道这一号人。
“文老师,算起来你是不是他学长啊,能不能要个微信认识一下啊?”
文简素被点名,淡漠道:“我不认识他。”
乔重歌这等风云人物恐怕到哪里都闪着亮光,文简素却一点也没有印象,只可能是乔重歌入学的时候他已经毕业了。但这些不重要,他只要老实安稳的挨过这半年就好。
晚上八点开完会议,文简素和同事们刚回到工位没坐两分钟,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开了。
“文老师,我来接你下班啦。”
青春靓丽的小乔董换了一身休闲衣裤,早晨颁发奖学金时用发蜡固定的背头放了下来,年轻了不少,猛一看还以为是个没穿校服的学生。手指上套着一个车钥匙圈,悠哉游哉朝文简素走来,文简素想装作不认识都不行。
同事们既惊讶又没敢多看,几个女老师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嘴角裂开一抹了然于心的笑。文简素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下午才说了不认识的,白皙的脸上浮上一抹心虚的红,对走到身边的乔重歌说:“我还有工作。”
“哟,文老师,你不是不认识他吗?”
李老师不合时宜的出言把文简素架上了更尴尬的境地,乔重歌原本欢快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差,扭头看了眼坐在工位上幸灾乐祸的中年男人,问了句:“你叫什么?”
办公室里立刻鸦雀无声,纷纷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李老师也不例外,只趁着大家走出办公室时杂音掩盖了乔重歌的发问,装作没听见。乔重歌又问了他一句:“你叫什么?”
回家路上,文简素没好脾气,乔重歌也没有。
“为什么跟别人说不认识我?”
“……”省却不必要的麻烦吧,还要把乔重歌的微信要来推给同事,中间说不定还得递话。
一直到家,文简素也没说一句话。直到看见乔重歌跟着他进入电梯,文简素才意识到不对。
“你跟我回家干什么?”
“哟,文老师跟我说话呢,你不是不认识我吗?”
文简素哑口无言,心里却对乔重歌的阴阳怪气感到烦躁,干脆不理会他。拧开钥匙放他进门。
乔重歌跟他回家,要做什么,白天没有完成的事,文简素心中清楚。
果然一关上门男人就贴了过来,文简素被抵到了门上,听见他在耳边轻声吹起,身子软了一半。中午销魂的体验涌上心头,他难以自制的有些期待,又觉得如此想法不对,可就是无法控制。
“文老师不认识我,我可认识文老师。简直骚透了,特别会流水潮喷,干过一次终身难忘。”
“闭嘴。”
“偏不。我又没像你一样说谎话,为什么要闭嘴?”
文简素无话可说。他原本也是没有底气和资格反抗的,他不想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公之于众,那会惹来太多麻烦,特别是母亲,又会如何寻死觅活逼他一想到就心悸厌烦。
乔重歌感受到了他的喘息声变粗,轻笑了一声,他这学长未免太经不起挑逗了,幸好这性子不易接近,不然早被别人得手了。
“文简素,把衣服脱了。”
“你……”
让他自己脱掉衣服,好像证实了他的渴望。
文简素面若春桃般泛出红晕,将自己的衣物脱掉丢在沙发上,只剩内裤,也毫无掩饰的被顶起一个小帐篷。他皮肤通体粉白如玉,乳尖稍微被刺激就会硬挺立起红的刺眼,此刻也遮盖不住,仿佛渴求被玩弄似的颤栗着微微上翘。
“都脱掉,文老师不记得了吗?脱掉才能舒服的喷水。”
“你不要说了。”
文简素褪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淫靡的粘液粘连在内裤上拉丝垂下,与下体皮肤连接的那块布料湿滑一片。文简素面红欲滴,闭上眼不忍直视。
“躺到沙发上,自己掰开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