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森林一角,风吹不到的陷阱地洞里,魔豹将一只兽爪的爪尖收起,只用毛绒爪垫,就轻易制住了勇者的双手。他低下头趁着勇者怒骂自己的那一霎,将毫无血腥味但布满细密倒刺的舌头探入对方口中,恣意翻搅了起来。当然,没忘记把倒刺变软。
“呜哈…啊嗯…”令人面红耳赤的接吻声很清晰,勇者垂死挣扎,却也自知逃无可逃:“嗯呜…不…”他喉咙被豹舌舔弄抽插,不由自主呻吟出声,身子也跟着软了几分。
直到另一只兽爪从下方掰开腿根,用肉垫摩擦睾丸时,勇者猛地睁大了眼睛,扭腰想要躲闪:“嗯呢…别…啊!”
尖叫间,原是魔豹忽然松开唇舌,把勇者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呼…嗯…”勇者眸中染了水光,不自觉拱起腰肢,把玉茎一个劲往豹喉深处蹭送。他宣泄着自己瞬间就被撩起的欲望,倒也苦中作乐地心想,一个月了啊,难为这家伙能忍这么久。十四岁相识,十八岁在一起,他们除了不得已分开的情况,哪两次做爱相隔能超过五天的?
再说,魔豹起码比魔蛛好看。而且,也更在意自己的感受,不像上次在大殿里,就知道欺负人。
“嗯呜…”被魔豹粗长灵巧的舌头舔舐柱身,柔韧倒刺四处刮蹭,些微刺痛反而形成一波波刺激,爽得越来越想射,勇者很快便集中不了精神去想别的。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双腿本能夹紧了魔豹的头,更主动地挺弄蹭动着。
就在勇者即将高潮之际,魔豹突然一顶一撞,用下颚狠狠碾压着近在咫尺的雌屄,甚至钉在悄然冒头的花蒂上时。
“啊啊啊!”勇者哭着抖腰,嘴里叫出了声。他瘫软在陷阱中,十多天没发泄过的浓稠精水倾泻而出,顺着魔豹吸吮的力道滑入腹中,而身下的花穴无声骚动,穴口濡湿绽开,如鲜艳嫩红、亟待采摘的花蕊。
魔豹咧嘴笑了笑,把软软的男根吐了出来,倒刺舌面氤氲着浊白点迹,又快又重击打在敞开的雌屄上——
“啪叽!”水声当即响起,伴随勇者的尖叫和双腿的蹬踹:“啊啊!”
那双碧眸瞪得几欲裂开,可无论他怎么挣扎哭叫,都踹不开魔豹的脑袋:“不…别…不要!”
“啪啪啪!”魔豹的舌头重重鞭笞花穴,以极快速度来回抽打,蒂珠被打得瑟瑟发抖,穴口被拍出水浪,颜色是极其艳丽的红。
紫色魔瞳清晰看见,不断有温热淫水从勇者越张越开的花穴喷出,往下流淌着濡湿了菊穴。他光是被口交、被拍穴,就已经潮吹,实在是欠操到了极点。
难言的嫉恨不忿再次涌上心头,又在对上勇者溢满泪水的失神双眸变得无奈,魔王操纵魔豹分身忽然停止拍穴之举。那扬起肉刺的舌尖最后碾压了一下花蒂,便戳入花穴口。
“嗯唔…”勇者急促地粗喘一声,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本能向后躲闪,但背后是松软的土壁,根本就无处可逃。他只能哭吟着,被毛茸茸的豹兽探入双腿间,将自己紧紧挤压在土壁上,任那粗长不比男人性器差的舌头长驱直入,恣意侵犯自己的花腔。
魔王用魔豹舌头一圈圈、一寸寸舔遍勇者穴内潮湿糯软的媚肉,任何一处缝隙都未放过。那布满细刺的舌头每刮弄一处,都能刮下一层水渍。
“呜呜…”哪怕勇者双手得到解脱,能报复性揪紧魔豹顺滑的皮毛、撕扯微软的耳朵,此刻也实在是无助极了:“嗯…额…不要…够了啊啊啊!”他哭着夹紧兽首,小腹抽搐、内腔搐动,竟被魔豹的舌头捅开了宫颈。
勇者无比敏感的宫颈被魔豹舔得颤巍巍绽开,那舌面扬起的肉刺慢吞吞磨蹭着,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稍有前进便立即后退,让人摸不着任何节奏。可是,整根舌头都还插在勇者体内,半点不含糊地继续抽插、磨蹭。
“嗯啊…”勇者的脑海里,渐渐顾不上别的了。
他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是层出不穷、难以预料的酸胀感,伴随所有敏感处被倒刺一视同仁磋磨的快感,铺天盖地般淹没了自己。
“好爽啊…”勇者饮泣着呢喃自语,发出他清醒时绝不会说的赞叹。他本能张开腿,让魔豹的舌头更容易伸进来肏哭自己,甚至在心里溢出了些许不能言明的期待——一月没做,好痒,想被爱人狠狠侵犯,最好是内射在子宫里。
魔豹紫瞳里闪动起越来越燃烧的金色,他有些焦躁地踢了踢豹蹄,在“呲溜”一声后拔出了满是淫水的舌头。
只见适才被开拓过了的花穴,莹润着无比鲜艳的嫩红色,穴口微微颤动着,在魔瞳下缓缓张开到更大。
“吼!”魔豹再也忍不住,兽爪一扒拉,就把失神喘息的勇者牢牢制在了身下。
他半跪着蹄子压住勇者双腿,兽茎上黑色毛发贲张,比身上的毛稍显坚硬,阴茎骨勃起之后,那粗硬硕大的茎头,比微张的花穴口更大。
“啊!”勇者哭叫了一声,穴口颤抖着绷紧,像是一层极紧极薄的水膜,绷裹在缓慢插进来的魔豹兽茎上,不停向外溢出水液。
魔豹终于开口,正是魔王的声音:“放松一点儿。”他的声音磁性低沉,却透着几分安慰之意:“不会伤到你的。”
勇者眼睛里都是泪,哭着摇头:“不要…你出去…出去…啊!”他一只手捂住又酸又爽的小腹,猛地被破开内窍的滋味太难以言明了,整个花穴紧紧吸吮魔王的性器,像是臣服一般簇拥在附近,只会拥抱谄媚,半点排挤之意都没。
“又滑又紧。”明明那么矛盾的特点,偏生在他身上就成立了,魔王不禁发出一声舒爽喟叹,用舌面舔了舔勇者的眼角。他能感受到,口口声声说不要的宿敌,身下那枚花穴像一截饥渴的肉套,牢牢套住了插进去的兽茎,想稍微抽拔出一点儿都很困难,实在热情到了极点。
不过,倒也不是没办法的。魔豹紫色的魔瞳转了转,舌头插进了勇者欲口是心非怒骂的嘴里。他胯下持之以恒往外拔出,只留下硕大龟头在里面,撑得花穴无法闭合。
“唔…别…啊啊啊!”碧眸露出几分慌乱无措,勇者颤抖着腿根,被一次性插进了花穴深处。龟头狠狠撞在经历过豹舌一番肆掠的宫颈上,激起勇者几声哭腔:“别…太猛了…嗯呢…”
他话音未落,魔豹已猛地抬起腰一扑,将他从躺变成了站:“别太猛?”魔王的声音缭绕在勇者耳畔,带着温柔又捉狭的笑意,一如人间之时:“好啊。”
“额…嗯啊…”勇者整个人被直立而起的魔豹抵在土壁上,双脚根本无法落地,只得抖着腿根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魔王操纵着魔豹所做,正如勇者所求。非是大开大合的猛烈,只每次抽出一点儿,深入浅出肏弄花穴,推平所有缠绕自己的软肉,龟头直逼宫颈,一次次碾压辗转。
“额呢…啊啊…”酸软胀爽弥漫开来,勇者大张着嘴急促喘息,口涎不知不觉从嘴角滑落。太爽了,可也太痒了。魔豹性器上布满微硬的毛发,随着侵犯的力道,来回扫荡着他的花穴。
勇者只觉得,自己花腔内每一处软肉,都被毛发以各种方向扎过、戳过、扫过,刺激着软肉更快更急搐动,想要夹紧带来快感的硬物,也想要排斥瘙痒感,最终却只能推着自己沦陷入更深远的欲海。
感受到怀中人半点反抗挣扎的反应都没了,魔豹才将人又按着躺下去。这一回,是他在下方,勇者躺在他肚皮上。
颠动间,粗硕滚烫的性器插得急如雨、碾得深似井,毛发在内部横扫八方,腰腹间的黑毛则也悄然立起,一次次摩擦着勇者的性器,让那根最开始射过一次的半软不硬玉茎,变得越来越硬了。
“嗯…别…够了…”勇者猛地挣了一下腰肢,他从后穴的毛绒磨蹭感中,体会到了更加淫靡的暗示,登时就羞赧想要跃下。
但兽茎猛地一晃,龟头戳刺在敏感点上惊起一波欢愉,阻止了勇者的动作。魔王低笑一声,不无得意道:“想跑?别做梦了。”
长长的魔豹尾巴终于派上用场,尾巴尖在菊穴外蹭动片刻,在穴口下意识翕张时插捣了进去。
“啊啊啊!”勇者腰板一下子绷紧,双腿无力蹭动几下想要站起,就被尾巴尖一捣往前摔去。花穴里,那根兽茎竟也趁火打劫,猛地向内狠捣,撬开了宫颈,逼得勇者哭出了声:“呜啊!”
魔王舒出一口气,含笑道:“你菊穴里都是水了。”尾巴肆意搅扰柔韧内壁,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仿佛搅拌也似品尝:“这里,爽吗?”
随其话语,尾尖重重拍打最开始在魔王堡大殿就寻到的敏感带,像是小鞭子一样一下连一下,带来的触感似针扎,带来最尖锐的刺激和快感。
“嗯啊…别…额呢…”勇者呢喃低语,理智提醒他不要沉迷。可面前的是他从少时就喜欢的对象,是他爱的人。他的身体早已习惯对方的调教,就算换了个形式,也还是爱那个灵魂。
于是,魔王便看着勇者爽得忘乎所以,下半身不自觉在魔豹腹间蹭动不休,甚至主动坐在了魔豹高耸的性器上起起伏伏、吞吞吐吐。花穴里的敏感点遭此按摩,更加卖力夹裹吮吸,倒也伺候得魔王更加舒爽。
他顺着勇者的动作,胯下颠动得更快更急也更重。直到勇者腰间一抖,整个人彻底扑倒在了魔豹腹下,矫健的身体浑身上下氤氲细汗,嘴巴无意识张开,滚烫吐息洒在魔豹胸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