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又要来这晦气的地方。”盛酌的眉头皱成一团,边骑着朱雀边愤愤道:“这次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你想送死干嘛拉上我们?”门神将那张奇丑无比的脸扭成麻花,吓得财神一阵尖叫。
“哎呦呦我的神啊,您的表情可以正常一点吗?咱长这么美不用再锦上添花了。”财神忍不住吐槽。
“和你这臭商人共事真是头大,能不能不要总阴阳怪气地大惊小怪?”门神尽力让自己不与这种货色一般见识。
“原来您的脑子和您的脸一样出类拔萃鸡立鹤群啊。”财神抱紧了怀里的金盆,“再强调一遍,我是皇帝是皇帝懂了吗?别一口一个商人地乱叫。”
“没见过你这种没良心的窝囊皇帝。”门神十分鄙夷。
“没办法,谁让我命好呢?”财神嬉笑着,轻快地炫耀道。
“哦,你有一点说对了,我就是没良心又窝囊。”财神嘻嘻一笑,朝身边的同僚挥了挥袖子,“天大地大都没命大,先溜为敬啦!”
还没等众神反应过来,财神就把自个儿塞进了怀里抱的金盆里,下一瞬就连同金盆一起消失不见了。
众神:???。。。。。。
每个人的脸色都不那么好看。
那个金盆正是财神的法宝“聚宝盆”,可以复制或吸纳任何法术,亦可将任何东西传送到任意地方。
“我要举报他举报他!”蛇神依旧与乌龟纠缠不清,
缠在龟壳上大叫道。
韶予座下的白虎撇了它一眼,不发一言,与它的主人一般高冷。
“你好好一条蛇,怎么比山鸡还小肚鸡肠?”门神牵的哈巴狗嫌弃地说道。
“喂喂!你骂谁山鸡呢?”朱雀气愤不已。
“诸位,打住打住。”一手持纸质折扇的青衣男子笑意盈盈地开口,纸扇上的字迹娟秀灵动,用“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八个字形容丝毫不夸张。
男子笑地两眼弯弯,风流又不失浪漫,煞是好看。
他便是五君之首,文殊殿文昌神君——尤言,凡界俗称:文曲星。
“咱们现在是不是该商讨一下等会该怎么进入冥界?”尤言提醒道,“如今就剩四位神官三位神将,若是硬闯,说不定会触怒冥帝。届时,咱们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管他丫的,老子就光明正大地硬闯!”盛酌气不打一处来,“老子要砸了他的大殿,烧了他的老巢!”
韶予:。。。。。。
“你去吧,只要别拉上我就行。”门神的嘴角抽了抽。
***
容卿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后,依旧是那熟悉的大殿,熟悉的寒玉床,熟悉的墨玉地板。
阴森又冰冷。
唯一不同的是,床下,多了一个血红色的阵法。
阵法纹路繁杂,古朴幽邪,还夹杂着几分肃杀与阴戾。
像是在镇压什么。
而她,也被两段红绸束住手腕,红绸的另一端固定在床头。
容卿试着挣脱,却发
现自己根本无法使出神力!
这个阵法在压制她的神魂!
他究竟想做什么?
“有人在吗?”容卿试探地喊道。
“玄帝大人有何吩咐?”一道男声从侧殿的屏风后响起。
“纳兰殿主?”
竟然真的有人?容卿有些意外但与此同时又升起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纳兰舍从偏殿走出,对坐在床上的容卿恭敬一礼,“我受冥帝吩咐在此照看大人。大人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出,我会在能力范围内满足大人。”
容卿笑了笑,“他留你在此,是怕我一个人被困在这会胡思乱想平增忧愁吧。”
“做下属的不敢揣测圣意。”纳兰舍很巧妙地绕开了。
“他还是这般地心细如发,这般地为别人考虑。其实,真的一点都没变。”容卿微微一叹。
纳兰舍并未接话。
“你在他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应该早就有所察觉了吧?”容卿不给他退让的机会,直接点破,“我不信你没有发现他就是萧景。”
“我只猜测他是萧景,但不知萧景是何身份。”纳兰舍道。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为何会成为酆都大帝?”容卿温柔地问道:“可以与我说说吗?”
“不瞒大人,其实我也不知内情。”纳兰舍叹了口气,“我只知五百年前,有一年轻人来到了冥界,在忘川之上炼化百万怨魂,惊动了前任冥帝。”
“前任冥帝亲自前去查看,没想到,有去无回。”纳兰舍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