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殷红温热,顺着许汐白修长漂亮的腿肚流淌下。
从被压制的那角度,看向肖钰,男人已忘却手臂的伤处与疼痛,肌肉微微暴起。
绷带下又渗出不少血,透过白纱,与汗液交汇。
肖钰贪婪地,将许汐白的全部尽收眼底。
肌肤接触的火热好似毒蛇,吐出鲜红信子诱惑两人不断坠落、坠落至底。
许汐白舔了下干燥的唇,模糊间自嘲地想,能写出这种变态的作者也好不到哪儿去。
男人偏执成性,放任陆司令带走他必须迎娶的未婚妻,扬长而去。
这意味着,肖钰争取父亲器重的目的泡汤。
可肖钰不急不躁,脸上挂着邪笑,狠狠咬着他的耳廓说道:“汐白,喜欢我那儿吗……”
病房外医生护士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数次想来敲门,可房内的吟怩声太刺激,令人窒息。
“钰……钰哥哥,求你了……”
好疯狂。
嗜血眸子放纵、狂野,肖钰真是不可理喻。
“求我,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
……
隔天,翘以待着儿子与陆家小姐订婚的肖仲海,被告知陆司令将陆家退婚一事刊登在大字报上。
满城议论纷至,没有收到订婚宴取消讯息的宾客呆愣在酒楼里,齐刷刷地看向肖仲海。
“这……肖老爷,三少爷与陆小姐掰了?”
肖仲海气得两眼昏花,拉着大儿子到跟前说话,气喘吁吁道:“这个老三……我真该打死他!!容钧,给我把他抓过来,在院里跪着!!”
肖容钧心里神气得意得很,但表面还是安抚老爷子的情绪,他假装出谋划策:“父亲,老三仗着您不敢真把他怎么样,才会对陆家大不敬,报刊上可是说了肖钰人品拙劣,淫乱成性,这以后谁家姑娘也不敢要他。”
肖仲海持着龙头拐杖,猛地敲击地面,愤然道:“混账东西!这时候惹怒陆家,不是正让封家占了便宜?!还有什么……什么补救措施。”
“父亲,为时已晚。封鹤以车行地契表心意,向陆小姐提婚,现在人家经历了这种糟心事直接越过订婚宴,明日就成婚。”
“肖钰!啊……混账!混账!!!”
肖仲海异常狂躁,他本来看不上封家的那点威胁,没有想过有一天封家那种根基不稳的二流家族也能攀上香饽饽。
“您必须要好好惩罚下老三,让他彻底长记性。”
肖仲海手掌捏得青:“这小子没少挨过打,可是有效吗?他娘的……跟块硬石头一样打不死骂不醒,我管不了了!”
“能管,父亲。”肖仲海凑近后给了个主意,“您知道怎么才能刺激到老三,既然他不顾情面将您的脸丢尽了,那您也别顾及他,往死里治……”
在肖容钧的怂恿下,肖老爷回到老宅后就做了件让奴仆们大惊失色的事清除掉孙芷瑶的灵位,将那灵牌丢进了火炉里。
肖老爷觉得自己早应该这么做,无论哪个女人,生下的都应该是他的孩子,永远遵从他的命令。
这是家规,也是掌管着庞大肖家的真理。
他为了当上掌家可谓煞费苦心,连自己亲哥都能害死,更别提一个曾经的妾室。
一石引起千层浪,沪城百姓的风向瞬间倾倒变了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