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继出去,白纯百无聊赖坐在沙发上,昨晚其实她已倦极,却噩梦连连,其中就包括滕策看她时那异样的目光,这也是她今天冒险一定要来找宋溪月的重要原因。
宋溪月和滕策来到同一楼层的会议室,里面空荡无人,是个摊牌的好地方。
“说实话,滕策,就算跟你订婚了,我也懒得知道你每天都在
定要来找宋溪月的重要原因。
宋溪月和滕策来到同一楼层的会议室,里面空荡无人,是个摊牌的好地方。
“说实话,滕策,就算跟你订婚了,我也懒得知道你每天都在干嘛,不过,我先声明,这些日子我很忙,麻烦你没有重要的事就不要来我这里找我麻烦,我没时间应付你。”
滕策很受伤地看她:“才刚订婚第二天,你就说这种绝情的话,啧啧,女人啊……”
宋溪月简直要受不了他的假惺惺:“滕策,你够了没?你好好看看,这里没人,少一副深情款款的恶心样子好不好?你比我更清楚,我们订婚只是做戏、做戏!现在连观众都没有,你还做给谁看?还有,拜托你以后要偷的话,请分清楚场合再动手,好吗?”
“你怎么这么激动?”滕策不为所动,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颗喉糖扔进嘴里,侧坐在会议桌上,“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对我有点意思,所以……吃醋了?”
宋溪月无语。好吧,白纯虽然呆傻了点,但她的话还真的很精辟,滕策这人的脸皮都赛过城墙了。
“要不就是……你觉得被顾语声知道你现在的状况会感到难堪?”
宋溪月的软肋被戳痛,恨恨咬牙:“管好你自己就好,少来干预我!”说完欲愤恨离开。
滕策不慌不忙拦住她:“别走啊,我说对了,是不是?
“我最后声明一遍,滕策,我的事你少掺和,别忘了我们之间签过的协议——两年之内,离婚之前,我们各不相干,我不过问你和你的后宫佳丽三千,你也别来揣测我心里是不是有我的白月光!”
宋溪月刚要摔门离开,被滕策一把扯了回去。
他目光在她脸颊上轻扫,莫名地变得复杂,片刻后,贴着她的耳根缓缓沉声道:“既然你对顾语声还抱着希望,为什么不想办法让白纯离开他?喏,现在可正有个好机会。”
宋溪月回到自己的办公间,心情极为矛盾,见到白纯,她恍惚了下,便招呼秘书把她送出去。
这时,滕策优哉游哉地走过来,端着一脸殷勤的笑,问白纯:“白小姐开车了吗?”
白纯摇头,诚实道:“我不会。”
滕策绅士风度十足地躬身,声音温柔极了:“那让我送你一程吧。”
白纯
嚼着手指,视线在宋溪月和滕策之间徘徊:“那多不好意思。”
“不会。为美女效劳,我很荣幸。”滕策抬眼看宋溪月,“你也同意吧,溪月?”
宋溪月不知道滕策究竟对白纯打了什么鬼主意,可她竟在听了滕策刚才一翻唆使后,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她心虚地不敢看白纯的眼睛,转身面对自己的电脑,直到余光里两人的身影在办公间里消失。
滕策说,他见过失忆之前的白纯和锦生在一起,但有些问题他还没明白,需要和白纯单独谈谈,如果白纯真的能够记起他,或者记起锦生,那她和顾语声的关系就再难继续,这样她宋溪月就有个天大的好机会了。
白纯上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满身的不安,眼珠子乱转。
车子启动,开出一段路,白纯忍不住问:“宋溪月原谅你了吗?”
滕策怔愣几秒,苦笑答:“根本不存在原谅不原谅的问题。”
“为什么?”白纯把眉头蹙的很紧,“坦白说啊,你……你那么做确实很不对,如果你不爱她,就不应该和她结婚,如果你和她结婚,就不应该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滕策忽然觉得讽刺,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失忆,她怎么有资格教训自己?
如今的白纯天真烂漫,甚至言行举止处处透着与这具身体极不相符的童稚,哪里还看得见他们当初相见时宛如白天鹅一般的高傲样子,滕策不禁失笑出来:“你放心吧,是宋溪月不爱我,不是……总之,她不会在意我和哪个女人有关系。”
“啊?”白纯对这样的说法有点理解无能,仰头苦恼地看着车顶。
滕策见路途已经快到“华逸”大厦,把车速逐渐慢下来,找个位置停在了路边。
他此番的目的就是试探白纯,不能再放过这次机会。
“怎么停车了?”白纯四下探望,“就快到‘华逸’了吧,我还要跟顾叔叔承认错误,你别停在这里呀,再送我一段行不行?”
白纯这么求着,滕策却彻底熄了火,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白纯,你真的失忆了吗?在我面前,你是不是伪装的很辛苦?”
顾语声看了看表,十点多,已经到了这个时间还没有接到白纯的问候实在很蹊跷,于是,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家里座机的号码。
无人接听。
一种很糟糕的预感,从昨夜听到白纯在梦中一遍遍唤着锦生
的名字开始,此刻终是落到了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先来一小章吧,觉得后面一段不太好,又改了一下下
顾叔叔米有来得及出来,作者也很尤桑,我码字的速度什么时候可以快点呢。。呜呜~~~~(>_
滕策的怀疑是不是很劲爆。。
☆、28
“什、什、什么……”白纯的声音断断续续,像卡壳的光碟,双眼迷茫地瞪大,“我……伪装?我伪装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