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走两步,就撞了人。
盛夏还想着避孕药的事,头都没抬,下意识连声道歉。
“对不起!”
“你来这里做什么?”
声音有点耳熟。
盛夏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愣了两秒反应过来。
“江寒?”
不是,她都包成这样了,还能被认出来?
那双水波般的眸子盛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江寒不由轻笑。
他怎么可能会认不出她来?
毕竟他们才。。。。。。
想起那说不出的销魂滋味,江寒就忍不住心头悸动。
他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内心慌得一批,表面却比谁都淡漠克制。
“你怎么来医疗站了?”
“你说呢!”
江寒不问还好,一问盛夏就忍不住郁闷。
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盛夏拉着江寒就走。
江寒只觉手心被一股柔软包住。
像一汪春水将他淹没,浸泡。
泡的他心都软了。
直接化成水。
等到了无人处,盛夏才松开他的手,痛心疾首道:“你说我来干什么?”
手被松开的江寒,心底是说不出的怅然若失。
闻言下意识问:“你生病了?”
“生你爹个头!我是来买避孕药的!”
“避孕药?”
“早上才睡过这就忘啦?!我现在才十八岁!难道你想我未婚先育?谁知道医疗站竟然没有,要去县医院。”
盛夏等了半晌,都没听到江寒说话。
不由心中一凛。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趁火打劫,白嫖她做老婆?
也不是没可能!
这可是七十年代。
江寒在王家村虽然是外姓人,却因为干活好,很得村长看重。
如果她一个月后真的怀孕了,江寒趁机把这件事捅出去,王家村的人难保不会强行叫她嫁给江寒。
思及此,盛夏的眼底满是警惕。
江寒看出她的意思,无奈中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他沉声道:“你放心,我去买。”
盛夏这才松了口气:“谢谢你。”
“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