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蔚被拍回过神来了,指着陶东岭鼻子就边哭边开始骂:“陶东岭你脑子有泡吗?!你要钱不要命?!你知不知道陈鹏电话里给我说的时候我魂儿都没了,你怎么能这样啊?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啊陶东岭?你有事我怎么办?来哥怎么办?你咋没长脑子的啊?你想过我们吗?!你想没想过你有事我怎么活?你要是淹死了我还活不活?!啊?!”
哭得太惨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陶东岭想笑不敢笑,只好一个劲拍着她:“行了行了,知错了知错了,这不是没事儿吗?二叔和来哥都教训过我了……”
“咋不打死你呢!直接打死省得脑子有泡惹别人揪心!脑子拎不清拿去捐了!”
“好好好我脑子拎不清,我下次就拎得清了……”
陶蔚气得不行了,眼泪巴叉地回头看着陈照来:“来哥你看看他这样儿,这是知道错了吗?”
陈照来说:“人压根没当回事儿,不长教训。”
陶蔚回头就捶陶东岭,陶东岭赶紧抬手挡:“哎!哎!你怎么还上手你……”
陶蔚是下狠劲真打,陶东岭一边躲一边被她拳头捶得呲牙咧嘴:“你还有没有点女孩儿样儿了你?怎么身上一点……一点温婉的气质都没有……”
“我跟着你这条野狗长大的!我温婉个屁!”
陶蔚最终让陈鹏给拉开了,救了陶东岭一命。她请了几天假,就为了冲回来揍陶东岭一顿。晚上饭桌上,听到陶东岭以后就在陈照来这儿待着不走了,脸色总算好看了些,她对陈照来说:“来哥,以后我哥就交给你了,你一定好好管着他。”
陈照来笑着说:“嗯,你放心。”
陶蔚其实直到吃完晚饭心情还不怎么好,陶东岭有心想哄两句也没敢吭声,往前凑那纯粹是找骂呢,还是陈鹏在一边儿一直小声劝慰着,陶蔚心情才平复下来。晚上俩人也没在店里住,二婶听说她回来了,非得让回家,陶蔚就跟着陈鹏回去了。
人走了,陶东岭跟陈照来收拾完回到房间,坐到沙上若有所思。
陈照来问他想什么呢?
他说:“来哥,你不觉得他俩……跟过年时候好像有点儿不一样了?”
“谁?”陈照来一愣:“陶蔚跟陈鹏?”
“啊……”陶东岭皱眉:“他们什么时候走这么近了?还加的联系方式,学校又不在一个地方,还一块儿回来的……”
陈照来想了想,笑了一下。
陶东岭看着他:“你笑什么?”
陈照来在他一旁坐下,说:“没准儿是你想多了呢,你这当哥的在这种事儿上是不是有点敏感。”
陶东岭把脑袋挪到陈照来胸口上,蹭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说:“也许吧,但是万一呢?”
陈照来笑:“不行?我家陈鹏也不差吧?”
陶东岭“噌”一下子坐起来,看着陈照来。
陈照来有点意外,笑着问:“你,看不上陈鹏啊?”
“不是……”陶东岭说:“陶蔚心思单纯,脑子在这上头根本没开窍,她没谈过恋爱,没经过这个,陈鹏要真有这想法,我必须得先跟他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