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安雅被迫与安得全睡在同一张床上,如同一只无助的羔羊。开始,安雅一直在沉默中任由他折磨。
就不信她能一直保持沉默?安得全来劲了,他要把安雅身体里自然流露的本性给激发起来。
安雅还是一动不动任由他疯狂。
安得全还在不断地说。“小雅,我的乖女儿,爸是不是很棒?”
伴随着安得全一波强过一波的律动,安雅终于忍不住院发出一声灰白得如同死一般的呻呤……
听到安雅死而复生的呻吟,安得全犹如被送上云端,他以为,他终于成功地唤醒沉睡在她骨子里的性,曾经,在她十五岁那年,她也是拼命反抗,拼命抵触,到最后,她居然不吵不闹。
当安得全虚脱般败下阵来,安雅还在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恍恍惚惚看着躺在身边的安得全,安雅叫了声。“长胜。”
“啪”一声,安得全反手就是一耳光。“跟我做爱,你居然还会想着别的男人!”
“你打吧!打死我算了!”安雅把脸侧向一边。
“以为我会那么笨?”安得全扳过她的脸,粗糙的手掌在她脸上不停地抚摸着。“你死了,有谁能让我泄火?虽然你不听话,但我会让你听话的。再说,你这张脸如此漂亮,老子还舍不得打了。”
“安得全,你是个禽兽!”安雅眼里能喷出火来。“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很简单。一是要听话,二是要把长胜的钱搞过来,三是要把卖房子的钱给我。然后我带着你一起远走高飞,过我们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去!”
“我没房子。你少打房子的主意,那房子是长胜买的。”“长胜不就是你那私生子的爸吗?”安得全的嘴在她脸上戳了口。“从他身上再捞笔钱,这点本事你该有吧?”安得全呼出的气一波一波袭进安雅鼻中。
“你休想!”安雅恶心死了,一把推开他的脸。“我就是死也不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了,错过一次,绝对不会再错第二次。”
“呵,BIAO子还想立牌坊?”安得全又打了她一耳光。“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要不然,你就等着看我如何把那私生子弄成手残或者脚残的,然后拖到大街上去讨钱……”
安雅气得抓住他的手就咬,一边咬,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啊”声,因为安得全手上的味道太难闻了,那上面混合着烟和酒的味道,还有一种怪怪的体臭味,她恨不得咬掉他的手指。
“妈的。你这疯女人!”安得全用另一只手狠狠地煽她耳光,直到她松口为止。口里一股腥腥的味道,安雅知道那是安得全的血,她朝着他的脸上连着吐了好几口血水。
一种无比的恨意在心中强烈地升起来,她发誓要与这个恶魔男人一起同归于尽,也绝不去害长胜了。
……
人之初,本无善恶之分,但随着环境的变化,一些人在做好人过程中变成了坏人。
一些人在做好人之前就沦为了坏人。
一些人在做好人的同时又成了坏人。
有好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往往还有些情不得已和无可奈何。比如长胜,就是在做好人的同时成了坏人。
他一边扮演顾家的好男人,一边背叛林微养小三。
本想玩玩就算了,没想到事与愿,却被安雅给制住了,最后弄得妻离子散。比如阳阳的爸爸,就是在做好人的过程中变成了坏人,他利用手中的职权帮助那些女人,结果却让自已变成了大灰狼。
开始的初衷是想帮助那些弱女人,却不意间情不得已动了贪念。
比如安雅,现在她想变成好人,可真的是好难,因为她在做好人之前就沦落成了坏人。
一路走来,每个家庭都有残缺,每个人都有暗伤,情感虚虚实实,光阴明明灭灭,要让自已做到与世无争,真的不易啊!有时,你想要的未必是属于自已的,你得到的也未必是所期待的。
有些事情,就算再怎么封存,却还是会时不时地触动,偶尔的回首,还是会痛得不能呼吸。
……
林微坐在电脑前,眼前挥之不去的就是各种嘴脸。她一会想到长胜,一会想到志远,一会又想到阳阳爸爸的转变,一会想到安雅和安雅的父亲,她是今天才从志远那里知道安雅和她养父的事情,吃惊之余又为安雅担心起来。
还有长胜,她也在为他担心,孩子那么小,他们能带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