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还娇兮兮得喊疼。
尾音拖得百转千回。
周濯就受不了岑溪这么对他说话,控制不住得下身一紧。
尤其这死丫头似乎知道了他的死穴在哪儿,贱兮兮得一直对他拖长尾音说话。
声音又娇又软。
周濯实在忍不住了,把岑溪的双手抓住,压在她的身后,用枕头抽她的屁股。
“小混蛋,高智商就是让你用在折磨我上吗?”
岑溪呜呜得哭。
周濯:……
明明他没使一点力。
岑溪这个小王八蛋,很典型的蹬鼻子上脸。
他刚犹豫着把手里的枕头放下,岑溪就对周濯说:“周濯,我想喝水。”
神色非常冷静,周濯陪她闹了快半个小时,以为她醒酒了。
松开她下床去给她倒水,结果刚转身,岑溪起身贴上他的背,去摸他的胸。
周濯:……
“好硬好软好舒服……”
“骨重神寒天庙器,一双瞳人剪秋水。”
周濯:……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尤其这还是和女流氓。
再这么跟她折腾下去,周濯很难不控制自己对岑溪做些什么。
他四处看了看,有浴巾,直接给岑溪贴着手臂捆了。
她半夜要是渴了哼哼两声周濯就醒了,他就起来给她倒水。
至于上厕所,感谢岑溪最后给他留了一点脸面,一夜没有说要上厕所。
第二天上午,他比岑溪醒得早,打电话叫人送来两套衣服后,就先出去休息。
周濯以为岑溪至少睡到中午才醒。
没想到十点多她就醒了过来,本来因为前一天喝了酒头疼的不行,再看到满床狼藉和自己被捆住的手脚就更头疼了。
她她她……
她不可能被人这样那样了吧……
岑溪挣扎着要解开身上的浴巾。
很幸运昨天周濯没有为了报复给她打死结。
岑溪挣扎了一会儿就解开了。
然后第一件事就是直接冲进厕所。
她检查了一遍浑身的衣服,没有任何脱下又穿上的痕迹。
身上也没有任何疼痛,只除了屁股有一点点疼。
她记得她是被周濯带过来的,酒保给了她一杯叫做什么长岛冰茶的酒。
她开始还以为是跟冰红茶一样的饮料,结果最后头晕得不像话。
难道是周濯故意灌醉她?
可是灌醉她,开了房间又什么都没做,怎么可能呢?
难道是周濯……不行……
这个念头不能想,越想岑溪就越觉得有可能,毕竟哪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能忍得住面前有个年纪正好的小姑娘。
岑溪也无比后悔。
昨晚也实属她走运,没有被别人带走。
岑溪脑子里乱哄哄的,正想着该怎么出去,突然有人敲门。
她还以为是打扰客房的保洁,打开门,却是一个十几岁穿着短衣短裤皮肤有些黑的小女孩儿。
她刚一看见岑溪,乌黑的眼睛一下亮了:“哟,小嫂子醒了?我哥让我来给你送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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