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陆绵忆咬牙,又不想落了下风,故意笑:“我知道,逾哥现在对你还有兴趣,你这种小骚狐狸我见了太多了,上流社会谁家不养一两个呢?无论逾哥养谁,我都是霍太太,而你……”
“等他烦了你,睡厌了你,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还想踩两条船?乔隐,我看着你翻船!看着你成落水狗!”
“我的事儿不需要你操心。”
乔隐勾唇笑了笑:“反而是你,你真确定你能当上霍太太?他能为了我在你三周年出道演出上离席,又推迟求婚,你猜会不会为了我……”
“贱人!”陆绵忆根本听不下去,操起了床头的杯子砸过去。
乔隐扭身躲开,却还是被四分五裂的杯子碎片划了一下,正好在脸上,不过伤痕不严重,只是一道印。
霍逾打完电话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没事吧?”他上前去看乔隐的脸,好在只是一道划痕,没出血。
霍逾目光又落在陆绵忆脸上,陆绵忆直接红了眼睛,指着乔隐就对着霍逾哭诉:“逾哥,是她,她刚才说要给我接水。”
“这个贱人心里都要恨死我了,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她就是故意想拿热水烫我的脸!”
陆绵忆眸光嫉恨,“她就是故意的,她想当锦城剧院的台柱子,她想毁了我!”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你抢了我的一切,你连我的脸你都想毁了是吗?”
“逾哥……”陆绵忆又哽咽了起来,抱住了霍逾的腰肢,“你让她滚,让她滚!我不想看到她!”
霍逾看了眼乔隐,乔隐只低声道:“我从进病房到现在没靠近过她的病床……”又指着上头,“这儿有监控。”
霍逾心里也清楚大概是陆绵忆在无理取闹,但看着哭的不能自已的陆绵忆,他知道是自己对不起她。
便对乔隐道:“你先出去。”
这样的场合,陆绵忆发疯,她当然要更懂事。
乔隐乖巧的点头,二话不说离开了病房,却不想没走几步就和人碰上了。
她抬头,男人身形健硕高大,眸子里藏着野性,是梁安承。
这儿离病房不远,陆绵忆隐约的啜泣声 还能听见。
梁安承一把挑起乔隐的下巴,危险道:“来医院示威?”
他低声,满是威胁:“再伤害她,我就打断你的腿。”
他语气没有温度,松开乔隐的下巴,转头进了病房。
乔隐知道梁安承当然干的出打断她腿这样的事儿,但她并不害怕,又想起什么,也跟着回了病房。
“舅舅,你来看我了。”
陆绵忆刚擦了眼泪,露出一抹笑容来,乔隐就出现在病房门口。
乔隐招了招手,直接道:“抱歉,不是想打扰你们。不过陈瑛老师下周五在剧院要表演,这可是她息影之后第一次登台,我想霍检和陆小姐都不想错过吧?”
陈瑛的演出,霍逾当然不愿意错过。
陆绵忆心里清楚,就恨的咬牙切齿,以前她敬佩陈瑛,想成为陈瑛,可自从陈瑛出现在乔隐的观众席上,她就觉得陈瑛和乔隐一样都是贱人!
现在上台,摆明是给乔隐撑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