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而缓慢的情潮涌动,乔隐被他安抚的舒适极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床上这么迁就她。
随着霍逾一声闷哼,乔隐也累极的瘫软,倒在了他的身上。
休息了一会儿,乔隐说:“洗个澡,我叫医生给你处理伤口。”
霍逾不说话,也不从她身体里离开,反而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她又进了浴室。
直到半夜三点,两个人才结束。
乔隐打开卧室的灯,把药箱拿过来给他的手上药。
霍逾砸玻璃窗用的是手,有一些碎玻璃嵌到了手背上,本来不算严重,偏偏两个人刚才胡闹,有些浮在表面的碎玻璃已经嵌到了肉里。
乔隐盯着看了一会儿,放下了镊子,“看来今晚不用睡了。”
“我送你去医院。”
霍逾不想大半夜麻烦:“不要紧。”
“什么不要紧,你以为你这个检察长是铁做的?”
乔隐转了头,打电话给陈炀,“有没有好的外科大夫?”
“我先找,一会儿电话发给你。”
陈炀办事儿靠谱,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医生上了门。
工具齐全,霍逾手背的碎片都被清理出来,手也被包好。
“有两处划伤太深了,两天一换药。”
“之后问题就不大。”
乔隐点头,送医生离开。
又看了下手表,马上六点了,她转头去看霍逾,发现他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
他刚吃的消炎药,里面成份却实有些助眠。
乔隐给他盖了被子,把门拉上去了阳台。
陈炀电话很快又过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儿,找外科大夫,你受伤了?不是提前把消息给你了吗?”
“不是我,是霍逾。”
乔隐垂眸,她手里捏着一只打火机,又点了颗烟,烟火明明灭灭的。
陈炀唉了一声,察觉出她情绪不对,又问:“陆绵忆今天被你怎么刺激到了,居然找人撞你?”
“虽然她蠢,可这种蠢人做事儿没顾忌,你才得当心。”
乔隐说:“陆绵忆知道我的身份了。“
陈炀啊的一声,又觉得不对:“她知道你身份也没必要找人去撞你啊?”
乔隐现在的优势纯粹是因为她身份还藏着,一旦暴露,当年弄倒乔家的推手一个个都恨不得上来咬死她。
陆绵忆再蠢也不至于实名杀人。
乔隐说:“她忌惮,不敢把我的身份说出去。”
“我觉得霍逾好像牵扯在这件事里。”
“祖宗,你别逗了,那会儿霍逾才多大?” 陈炀不敢信。
乔隐说:“我觉得有什么东西我好像忘了,就就差那么一点点。”她手指轻点自己的太阳穴。
“那这件事儿怎么办?”陈炀说:“她找人开车撞你,我都查的到,没道理放过她。”
“我看霍逾对你也不是没意思,要不你跟他装可怜,让他替你出头。”
乔隐道:“不用我装可怜。”
陆绵忆撞的可是霍逾的车,锦城检察长的车。
天一亮就得闹大,于公于私,霍逾都不能轻轻的揭过。
酒吧灯光嶙峋,宋良时已经喝了整晚了。
“老子……什么地方比不上霍逾!”
“阴险的老东西!”
宋良时又开了瓶酒,一旁的妖艳的女郎凑过去:“宋公子,你都喝了一晚上了,不然我送你回家?”
夜场早就该结束了,可谁让宋大公子坐在这儿,没人敢赶他走。
随意甩出一张卡:“你们收你们的,不用管我。”
一晚上被照的也烦,宋良时指着头顶,“灯灭了,我要睡觉。”
女郎收了卡,走到前台:“老板。”
她眼神看着宋良时的位置:“宋公子的,包夜费,让你把灯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