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子冷沉,半撑着身子,大拇指指腹曲起抹了下唇,指尖沾满了猩红的血。
三分薄凉的眼睨向女人,眸底藏着一丝无人察觉的情绪。
“还真是有仇就报。”
他幽幽说完这句话,很快的俯下身来附在她的耳边:“我也是。”
她不懂。
直到男人同她一样吻上她的唇,又在同样的位置狠咬了一口,鲜血再次弥漫,她才明白他的那句‘我也是。’指的是同她一样有仇当场报。
男人的吻来得猛烈又急促,远比她的温水煮青蛙吓人得跳脚。
她几乎呼吸不了,主动权全部被男人收揽,她只能攀附着、循着间隙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上的浴袍落得差不多,男人身上的浴袍却还是一丝不乱。
他的手在她身上随处点火,眼也狠厉的勾着她。
还是同以往一般,裴祁寒没有到最后一步,但是该占的便宜一点也没少占。
“我我错了。”
她终于寻到机会求饶,男人还没停,她的心底已经在慌。
裴祁寒身形微顿,半跪着身子直起身来。
看着她这副被蹂躏过的可怜样,眸子闪过异样。
冷白色的月光倾洒在黑色的大床上,一束一束的落在她莹白的脖颈和锁骨上。
营造出奇特的视觉冲击力。
胸口因为喘息起伏着,红肿娇嫩的唇肿得不成样子,上扬的眼尾睫毛上零零碎碎的裸着几颗晶莹。
裴祁寒看着这勾人的一幕,赤裸手背上的青筋在汩汩跳动。
他用沾染过自己血的大拇指指腹摩挲女人肿红的唇瓣。
哑嗓又沉又欲,像麻药。
“说说那错了?”
温佩柠:“”
这人还得寸进尺了?!
“下次我一定问,一定主动问的让你开心。”
温佩柠的眼睛真诚的不成样子,仿佛在说就是你要我的心我也能掏出来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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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跟今天一样不走心的问?”
男人平躺在旁边,磁性的嗓音同样还带着些许轻喘。
她的唇抿紧了,是快要生气的前兆了。
“不走心难道像寒哥一样走肾吗?”
她皮笑肉不笑的问,她誓要是男人再犯贱问,她就将他踹下去!
对面是长久的沉默。
“”
“我五岁的时候被人丢进野狗窝,差一点我就被那条野狗分尸了,将我扔进野狗窝的人是裴建,亲爹。”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我看到了他出轨,看到他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在我妈和他的婚房床上滚床单;再后来,我妈亲手将我从野狗嘴里刨了出来,直到现在她的手臂还留着很长的一块疤痕,那时候裴家根基不稳很多的股东还是拥护裴建,我和我妈的生活说说水深火热也不为过,他经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过夜,这时我妈就会心疼的捂住我的眼睛,但其实我一切都懂”
温佩柠不知道这后面还有这么悲惨的一面,她以为他就是一个从小到大的天之骄子。
从他淡漠平静的语气中仿佛一切只是过去式,可是她却从中感受到了极致的悲鸣。
相顾无言。
她第一次有点后悔这样对男人。
罢了。
最终,她轻声说了句‘会好的。’
小小的手揽抱着男人,叹息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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