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到向枝能清晰地摸過他掌心的紋路和指腹上一層薄繭。
向枝看著他把同一根手指來回擦了三次後,終於忍不住小聲說道,「喬望,再擦下去,我的手要脫皮了。」
他捏著帕子動作一頓,面不改色擦另一隻手,即便向枝強調那隻手沒有打人,沾不到一滴酒。
喬望:「髒。」
向枝唇角微微翹起,「你是不是在偷摸我手啊?」
「你想多了。」他說。
電梯叮的聲在32層亮起,喬望熟練地扣著她的手腕,擠進她的指縫握住,手帕在經過垃圾桶前隨手丟了進去。
向枝愣神。
喬望把她的手牽得更緊,垂瞥她一眼,「我不用偷偷摸摸。」
語氣霸道又自然。
向枝:「……?!」
他是不是,有點太會了?
夜晚過半,其他人還打算續上下一場,喬望連續熬了好幾天,提出先走,也順路把向枝送回公寓。
目送她到家,窗台亮起燈,喬望才緩慢駛出臨時停車區。
今天喬望放了費柷三個小時假,車開回星湖灣,途中接到文亦舒的電話。
她說話直接,打了招呼確認是喬望本人後單刀直入,「向枝的聯繫方式你有嗎,或者她的地址,剛走得急忘記問。」
喬望:「做什麼?」
文亦舒:「有個項目明年拍攝,想問問她有沒有興?」
喬望眸光稍側,車逐漸降下來,「去哪?」
文亦舒發笑,「你要不要管這麼寬啊喬總。」
文亦舒緊接著說,「澳洲或者美洲,也有可能是四國島還沒定。」
她沒聊太多關於這個項目的計劃,只說目前有個構思,想邀請界內人類學家一起登島,喬望做不了向枝的主,何況關乎她的專業和未來工作計劃。
他嗯了聲,說稍後把聯繫方式推給她。
文亦舒目的達成,笑著謝他,「喬總人美心善,祝您早日抱得美人歸!」
喬望輕哂,繼而下一句話讓文亦舒態度18o度大反轉。
喬望:「沈都硯找你。」
文亦舒靜止了三秒,確認她是聽到了那個名字,音量拔高,「讓他去死!」
「或者說我死了,有事燒紙。」
「嘟嘟——」電話被吼叫著掛斷。
喬望把車窗降下一條縫,緩解因為太過尖銳而短暫性的耳鳴。
算了,他們之間的恩怨,他不參與。
趕回星湖灣,喬望那二十四小時待命的總助已在樓下等候多時。
費柷條理清晰匯報今晚的視頻會議,喬望摘了手錶,嗯聲接過來文件大致瀏覽一遍。
會議持續到將近凌晨三點。
費柷關閉會議後一口氣沒松到底,稱職提醒道:「喬總,明日老宅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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