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兩人回到就房午休,兩人躺在床上,蘇悅娘心有餘悸的對6文說道:「你母親真和善,今天的事要是放在蘇家,我估計又要被整個京城的官家夫人笑話了,本來我名聲就不好,以前就罷了,以後可要連累你的!」
蘇悅娘此時一身娘紅妝,腰身如柳,巧笑嫣然,眉宇間帶上了嬌媚,說的話也帶上柔情,讓6文想起昨晚旖旎風光。
笑著走過去摟住她,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寵溺地說道:「不怕,我不是承諾婚後你想如何就如何嗎?自然會說到做到,別說對我,就是母親也不嚴苛,你想做什麼,提前告訴她即可!
對了,午後我有點事,你布置一下房如何,這院子還沒有起名,讓你來取吧!」
到底是婚燕爾,抱在一起了一會話就忍不住膩歪了起來。
幼珍正想進屋問問蘇悅娘怎麼安排陪嫁的陪房和6家的下人,還沒進屋,透過窗戶就見兩人在小廳里就抱在一起吻得難分難捨,她還為配人,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羞紅臉跑了出來。
幼荷年長一些,望了屋裡一眼,雖然她也臉紅,到底鎮定很多。
「這些事我們商量著安排,到時候讓小姐看看就好了,看姑爺的意思,就是希望小姐全權處理的,我問過了,6家的下人都是譽王府送的,這些人姑爺怕是也不想管!」
蘇悅娘和6文千辛萬苦才能在一起,現在婚燕爾,婆婆又是個好說話的,兩人大白天都敢這樣若無其事的親密擁吻,私下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幼珍覺得蘇悅娘說不定很快就會懷孕,不由想到在繡房的針玲和針屏。
這兩人是蘇征的夫人程氏安排的通房,因為蘇悅娘不顧名聲救6文,程麗珠得以高攀譽王,所以程氏對蘇悅娘的態度也有所緩和,這次婚宴不止準備的井井有條,連通房都選性情老實內向的繡娘。
當時幼荷就勸蘇悅娘不要收,可蘇悅娘只是沉吟片刻就收下了。
蘇悅娘有自己的想法,「不是我安排的人,也會有別人,而且我收下了也不一定安排給6子文,我以後就是他的妻子,不在只是蘇家小姐,代表蘇家的同事也代表6家,我不能像以前那樣任性了!」
幼荷明白蘇悅娘長大了,心裡高興又酸澀,她由衷地希望6文即使有通房也要和蘇悅娘琴瑟和鳴,要不然小姐這一片真心真是要錯付了。
6文陪著蘇悅娘睡了一個午覺就出門了,他在城中買了祭奠死者的物品到了幼霞的墓前祭祀。
幼霞不過是一個婢女,能立碑入土為安,完全是看在6文的面上,6文沒有帶任何人,隻身把墓地的雜草清除,親自把香燭祭品擺好。
6文看著墓碑,神色莫名,心裡很不是滋味,「幼霞,昨天我和檀越成婚了,我就是一個無情的人,你為了我付出了生命,我卻只能來祭拜你這一次,此生抱歉了,若有來世,若是有緣,我必定不負你!」
6文不否認對幼霞心動過,只是這種心動並不能和蘇悅娘相比,而且他不希望蘇悅娘心存芥蒂,所以這是正式第一次來祭拜,也是最後一次。
成婚沒幾天,6文就要殿試了,這次他沒有耍手段,全國票號想要建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想積累名氣還來不及,而且6文很清楚,扶持他的帝王不會吝嗇給與他狀元之位。
殿試結束,6文毫無意外獲取了狀元之位,這次誰也阻止不了6方城在家門口門口撒錢了,可6文卻見到了風塵僕僕的6方。
這幾年6文一直關注幽州戰事,還向趙詹打聽過6方,他早就知道6方已經是一個從六品的偏將,可就算是如此,他也不該出現在京城。
別說是武將了,就算文官,沒有宣召也不得擅離職守,6方是前線將領,此時出現在這裡,往嚴重了說,謀逆之罪也不為過。
當知道6方是單槍匹馬回來的,6文的那點僥倖也消失殆盡了,6文沉吟片刻,便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沒有帶6方入府,而是帶著他去譽王府。
6方變了很多,眼神銳利,神情焦慮,就跟緊繃弦一樣,好似在加點力道會斷開。
見6文的第一面就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芸娘姐在譽王身邊?」
6文確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6方,就是當初知道魏易叔祖父知道6芸娘下落的事他都沒有說,而且他覺得沒有說的必要,必定姐姐早已嫁為人婦,就算還是獨身,和6方也沒任何可能,他以為6方從軍後漸漸就會忘記那段根本沒有開始的感情,沒想到他這麼執著。
想到6方為了核實小時,竟然連他命都不要直奔京都,6文再也不想打著為他好的名譽隱瞞下去了。
「方哥,自從6小香被叫到祠堂問話開始,我就知道同姓不婚了,當初是我的錯,不該一直當做不知道,要不然你也不會滋生不該有的念頭,你現在跟我去譽王府,就說你是來給譽王送信的!」
6方卻站著不動,甩開6文的手,似笑非笑的問道:「若我不姓6,你會把芸娘姐接回來嗎?」
6方的話就像鋼針一樣讓6文無所遁形,可以說沒有6方,當初他就不會那麼快適應6家村,說不定還會和七叔祖家的孫子一樣被當成鬼上身活活打死,可在給他一次機會,他也不會把6芸娘接回來。
而且他也沒本事把6芸娘接回家,即使是他已經貴為狀元,因為現在是封建社會,他就算跨越了階級,在皇室面前還是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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