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嗯”的时候,听起来有些鼻音。
谢观星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那为什么还接了今天的演出”
现在的气温还是挺低的,单单只穿一件长袖都会觉得冷,更何况是在不见阳光的密林里,密林里因为前一周的雨,甚至都还有些潮湿。
跳舞需要穿得少,赤着脚,怎么可能不冷。
“学姐都没跟我说。”谢观星露出有些沮丧的神情,“学姐生病了,应该要想起我才对。”
男生的声音压得很低,眼里只有温染。
杨小曼感觉自己的耳朵都有些在热了。
小学弟太强大了。
虽然两个人都还没表白,也没在一起,但这架势,不输谈恋爱啊。
温染难得地产生了一点心虚的感觉。
“你们是朋友吗”在这种时刻,有一个略显不协调的疑惑的语气插了进来。
谢观星看向男人,不卑不亢,“您是”
“要是你的朋友不介意,我们可以是朋友。”男人一笑,浑身上下都散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杨小曼看戏不嫌事大,凑拢到温染耳边,“他对你有意思。”
“如果没猜错,一定是见色起意。”她又说。
谢谢,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是见色起意。
谢观星仿若没听见,他看向温染,“学姐你吃药了吗小曼姐说你昨天还在烧。”
“还说你烧到起不来床,”奄奄一息
温染“”
“她说的”
杨小曼拿起一串鸡肉,捧住脸,满眼亮晶晶,“妈妈在,这个好吃”
“”
温染无奈解释,“只是低烧,没有起不来,她瞎说的。”
“那我也很担心,”谢观星抢着说,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着急,他停顿了一会儿,又小声重复了一遍,“我很担心的。”
我很担心。
其实,从高三父母离婚到现在大三,她有个什么头疼脑热,有什么其他地方的不舒服,除了杨小曼,没人为她担心过。
她习惯了,以至于觉得自己默默忍下了没有任何问题。
“学姐以后有事情,能第一时间想到我吗”谢观星看着温染握住叉子的手,眼神有一丝晦暗。
时间仿佛过去很久。
耳边只有杨小曼撸串和温新尔将沙拉嚼得咔嚓响的声音。
还有对面男人投过来的若有所思的眼神。
“好,我会的。”温染说。
听见回答,谢观星的脸上出现了如清风明月般的淡淡的笑。
晚上十二点,微博一个词条在短短一个小时窜到了热搜榜第二。
落渊新秀碉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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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精修的,也有工作人员传出来的糊图,但也别有美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