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闹剧直到君柒回来后才消停,他手上还捧着一件红色的单薄衣服,鼻尖一闻脸色一阵扭曲,整个场面都安静了下来蛇群四散而去,要是再不跑就废了……
只见他大手一挥一阵冷风轰隆隆的吹过上君府,瞬间就把臭气吹散了,继而又抬手将两只小兽给抓到半空,语气不好道:“本座知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臭鼬倒挂在空中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这大人物,吓得它颤抖不停,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当然是仰仗大人的威名啦!您是那么的气宇轩昂、英俊潇洒、修为高——”
下一秒它就被君柒给甩飞了,冰冷的视线看向旁边的松貂,“说。”
松貂咽了咽口水,只能干巴巴解释:“因、因为怕您伤了小弟…啊不是瑁丹……”
原来外界已经非常的混乱了,自从那场宴席过后死去了许多妖兽,一下子大街上就空无一妖,只能躲在家里观望着兽界的情况,最主要的原因是鼠娘子抓了大批妖兽走。
估计是想自立军队了。
所以局势非常的紧张,如果再没有个突破口,说不定君柒与鼠娘子就得打起来了。
但这个突破口来的很快,那小巷内死去了大批年轻貌美的妖兽,据说是被当炉鼎炼死的,这个消息广泛一传妖兽们更加惶恐了,已经有许多兽族连夜搬家远离了妖京。
臭鼬与松貂见那宴席后就没有再看见瑁丹了,以为它被大人物关起来了,就等着当炉鼎练了,所以偷偷摸摸的前来想要带它跑,去野外避避风头。
这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抓个正着。
君柒挑了挑眉:“你们的意思是,本座会伤了它?”
两只小兽点头又猛地摇头,意味不言而喻。
“呵,本座见你俩赤诚,就滚吧。”君柒一下子甩开了它俩,“这段时间那只松鼠不能出门,你们就不要来找了,要是再敢偷摸进来,本座就让你们知道后果。”
原本松貂还想继续求情的,又被臭鼬用尾巴勾走了,“诶嘿嘿,是是是!大人说的对!我们这就滚!”
“你!”
“嘘…总有下次的!只要是墙就有狗洞,大不了在这府周围再找个狗洞钻!”
然后它俩就跑了,期间松貂还摔了一跤,嚷嚷着:“慢点!腿脚慢了跟不上!”
君柒见它俩识趣走了之后就没管了,而是回到了屋内打开大门,见床上的人还在沉睡着,就挥了挥手让它们轻点走。
地面的蛇见状立刻轻手轻脚的爬走了,然后一条蛇还非常有眼力见的把门给带上了。
床上瑁丹脸色依旧苍白着,他的尾巴护住自己疼痛的小腹艰难呼吸,动一下手都费劲,察觉到了有阴影从上投下就睁开了眼皮,恍惚的瞧见了君柒,“你大早上怎么跑了……”
“取一样东西回来。”君柒站在床边将手上的衣服摊开,做工精细华美,而且仔细一看还能瞧见淡淡的红色纹路在流动着,一股暖洋洋的气息从衣服里散而出。
“本座让火蚕赶工而成的衣服,你穿着就不怕冷了。”他将衣服一挥瞬间瑁丹原本的衣服就没了,赤裸了全身。
瑁丹眨了眨眼还没有反应过来,登时脸红用尾巴护住重要部位,偏过头去闷气道:“你换衣服提前说一声啊!我、我又光了!”
唰——
不一会儿那红色的华服就穿在了他的身上,君柒坐在床边用手给他打理着衣服,淡漠的一双幽瞳都隐现出满意的情绪,抬手揉了揉他耳朵,“与本座双修就得习惯赤裸,何必羞涩。”
“……”瑁丹被这么一说脸更红了蔓延到了耳朵尖,那乌黑的眼睛来回瞄君柒的高大身材,再一瞧瞧自己的身板,顿时又心生退意了,“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