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知道这最后一战意味着什么。
积蓄了几百年的力量就要爆或者从此再没有五行族和六甲旬的名字或者从此真正的解除那镇锁了几百年的命运之劫。
但这一战真是如朝歌所的在所难免吗?
还是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
所有人虽都对五行族有着世代深仇但面对现在的对阵形势却心有矛盾。
对于死的概念受尽奔波之苦的两族人却并不惧怕只是这样死是否值得?因为两族人的无谓牺牲只能是为阴险的土族人铺平了道路。
一时间众人默然无语。
婉姨沉吟道:“虽然有些冒险我却很赞成朝歌的想法。”
婉姨心思细腻深重她既然这么想必一定内有道理众人纷纷抬头望去。
婉姨:“土族人掌握那七盘棋已经有百年时间而这百年时间内也必然是费尽了心思去试图破解它。
“大家想一想这七盘棋的阵衍术对两族人来理应不是很深奥难解就算土族人进不了墓地进行实地确认但可别忘了他们完全可以根据当时尚未消失的几个村子位置推断出这七盘棋的真意。
“再有就是朝歌每开一个基穴时坟局内的煞力就相应的减弱一次相信这种变化我们能感觉到土族人就更能感觉得到。
“从他们设局对整座村子的合围时间推测这土族人完全有可能已经清楚我们的意图现在只不过是在等等待坟局的最后结果。”
从土守形介入到最后表明身分种种迹象表明土族人步步精心隐藏都只在耐心的等着两样东西。
一样是那确认全局的第八盘棋一样就是等待朝歌亲手解除阵局。
婉姨接着道:“所以从这上看如果我们一直耗下去几乎连一胜出的可能都没有。但要是解开大局搏一搏也许我们还有一半的可能。”
灵道:“嗯!看来也真的只有搏一搏了。只是有个担心的问题我们和土族人这最后一战硬拼恐怕是不行的。
“但如果想利用默契的配合就一定要把所有真相告诉所有的人。
“因为这最后一战可能要完全围着那个地胎之穴展开的如果隐瞒方位根本无法达到彼此的术力配合。可是如果把这地胎之穴公布出去恐怕秘密会泄漏到土族人那边……这可有难办。”
朝歌道:“这个已经不是问题了。土族人世代守候于此从没间断相信那次汉墓的开还有后来的地震土族人一定密切的注意着每个细节变化。再结合七盘棋恐怕连那地胎的所在精穴土族人也早已经心中有数。”
轻叹道:“呀那不是我们什么都被人家掌握了!”
婉姨道:“也不一定至少我们后来的这么多人土族人并不清楚他们的底细而土族人的术力路数我们却个个清晰得很。
“从这一上讲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再加上解局的主动权在我们这里完全可以跟他们赌这一次。”
没想到平时凡事多思的婉姨这一次却果断得很不是很煽动的言辞却把众人的斗志激了起来。
老赌头嘿嘿笑道:“嘿嘿打架我老赌头不在行但这赌博那可算是老大。土守形啊土守形这一次我非把你赌个倾家荡产!”
梁库把手往老赌头的肩上一搭:“嘿嘿加我一个咱爷俩吃定那个土兽行了!”
一直没有话的阿光此时笑咪咪道:“可不可以也添我一个?”
老赌头道:“嘿嘿你可跟我们俩这对臭皮匠不是一个档次的还是不委屈你了。”
灵笑谑道:“两个臭皮匠怎么可以?三个臭皮匠才够数呀!”
看见阿光一副被灵越骂越舒服的样子梁库就特不舒服拉着脸道:“我们爷们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着搭在老赌头肩上的手用力搂了搂。
朝歌却明白阿光的意思因为阿光也是身无术力完全是通过对自身内部的推拿泄导而来转移对手的术力攻击。
虽然这门功夫也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但总比导引来得快些。
如果老赌头和梁库好好利用这最后的一段时间修习一二就算派不上大用场危机时刻保身活命却不无作用。
但深知梁库心理活动的朝歌怕自己这位兄弟驴脾气一犯不买阿光的帐于是对着梁库沉声道:“阿光的推拿很有作用你好好学学。”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在朝歌心里已经处处不自觉的把梁库开始默认成了兄弟每次话口气也不自觉的带出些大哥式的语气。本来朝歌语调就冷这对梁库的一番话就更加冷中带沉了。
轻也拍手赞道:“对呀!阿库呀如果能学会阿光的推拿泄力那可就大大的有用了。”
天下除了老妈的话能对梁库起作用剩下的也就是朝歌了再有轻的台阶下梁库转而对着老赌头一坏笑:“喂听到没?要好好跟阿光老师学学不定还能返老还童呢!”
一句笑语又把刚刚的一冷场给解了。
婉姨此时道:“嗯接下来就得要抓紧时间把大伙全都召集起来一同研究如何设局来破土族了。”
气氛高涨中大家正要走出去召集众人朝歌却道:“时间紧迫必须赶在交午时把那五个镇局金塔取出来否则又要等一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