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條紋男走到溫越旁邊問道:「祁柯高中那會兒?有沒有做過什麼比較奇葩的事情?」
在她的印象里,祁柯和奇葩,這兩個詞是相悖的。
溫越有些不解,「為?什麼這麼問?」
條紋男小聲說道:「自從我認識他以來,就沒見他慌過,一直都?是有條不紊的,我想著人總會有軟肋的吧,哪有十?全十?美的人。」
溫越將手放進口袋裡,踩了一下厚厚的雪地,「他高中就這樣。」
條紋男繼續問道:「那他怎麼追你的?當時在便利店門?口,我可聽他親口講了。」
溫越眨了眨眼,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人好八卦。
「很善聊啊。」祁柯提著包暖寶寶走來,接著撕開?拿出幾小包遞給?溫越,剩餘的塞進了條紋男的懷中。
條紋男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後腦勺,懷裡緊緊抱著暖寶寶,「我就是好奇你的高中生活而已。」
不遠處有人朝他們這個方向喊道:「祁柯!你過來一下。」
祁柯離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警告你,別再問些有的沒的了。」
條紋男微笑的點?了下頭?,「好,一定不問了。」
看?著祁柯的背影,以及他剛才?講話的言行舉止,和高中那會兒?差別很大。
輪到溫越發出提問,「你們都?是天文研究人員嗎?」
條紋男拿出一個暖寶寶撕開?對摺放進口袋,「是啊,我們研究生時期都?一個導師的。」
「祁柯原來也讀研了。」
條紋男拍了下手,興高采烈地介紹起來,「我們研究生導師的名字你肯定聽過,雲川大學的佘斌,上個聞的。」
雲川大學的研究生導師?祁柯不是在國外上學的嗎?
溫越準備問清楚詳情時,祁柯剛好趕了過來,「走吧,一切準備妥當。」
大部隊都?在前?面走著,只留下了他們兩個跟在後面。
陽光明媚地透過雲層撒下一片,雪地上被踩出一個個腳印,延續了很長的距離,在不遠處還能看?到許多的木質小屋。
他們停在了河道旁,岸邊是層厚厚的積雪,河裡的水卻流的湍急。
溫越感覺耳朵被吹的有些疼,於?是她將外套的帽子扣在了頭?上,「其實你早就回國了,是嗎?」
這裡沒有所說那般熱鬧人多,走了這麼久也就他們幾個人在這裡轉悠,周圍除了前?面有隱約的聊天聲外便再無其他動靜。
祁柯也沒打算再隱瞞,他直接說出了實情,「本科在國外上的,研究生考上了雲川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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