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听见傻柱的回答,警察只觉得他是想逃避责任。
毕竟嫌犯在面对审问时,一般都不会主动承认犯罪事实。
撬不开他的嘴,警察转而问起了秦淮茹。
“你先别哭,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一遍。”
“就在十几分钟前,我在水池边洗碗,瞧见他从屋里走出来,我主动打了声招呼,结果他,他就朝我扑了过来,我拼命喊救命,后来我婆婆来了,想把他拉开,谁知道他连我婆婆都……”
秦淮茹还是觉得委屈,豆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往下掉。
贾张氏这会也跳出来指控傻柱的罪行。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娘俩做主啊,我老伴走的早,院里人都欺负我这个老太婆,我儿子刚结婚娶得新媳妇,这就被人给欺负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傻柱,你还不承认,大伙可都亲眼瞧见了,2大爷3大爷也都在现场,警察同志,不信可以问他们!”
知道易中海是帮傻柱说话的,所以贾张氏直接绕过他找另外两位管事大爷作证。
警察扫了眼围观住户,询问道:“谁是这院里管事的?”
“我我我,警察同志,我是这院的2大爷,事情的经过我都看见了。”
见有抛头露面的机会,刘海中抢在易中海前主动站了出来。
“她们说的是否属实?”
“属实!听见动静我们就都过来了,何雨柱的确对婆媳俩耍了流氓。”
面对公职人员的问话,刘海中不敢怠慢。
院里其他人也都点头附和。
现在证据确凿,傻柱再怎么狡辩都是徒劳。
搜集完现场的口供,警察把涉事人全都带回了警局。
贾东旭不放心,跟着一块过去了。
四人一走,整个院子都安静下来。
“傻柱这次进去再想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一旦定了流氓罪,就算出来身也有了污点,轧钢厂的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傻柱那是罪有应得,就是苦了雨水那丫头,何大清跟人跑了,相依为命的哥哥又进了局子,这打击可不小,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挺过去……”
“估摸着不会好到哪去,关键傻柱身有案底,回头还得影响他妹找工作嫁人,真是造孽啊!”
“可不是么,这傻柱一直叫嚷着要把程天青送进局子,这下好了,自己倒先进去了。”
“我看这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下毒,一个耍流氓,咱院的风气都被他们带坏了。”
“你少说两句吧,回头这话传到程天青耳朵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聋老太瞥了眼一旁看热闹的程天青。
见他这副模样,再联想到傻柱刚才异常的举动,本能觉得这事跟他有关。
于是拄着拐棍气冲冲地走前质问:“是不是你搞的鬼。”
见老太婆把矛头指向自己,程天青冷笑一声,“空口无凭,你不能血口喷人啊,傻柱自己把持不住,怎么还赖我头了?”
聋老太气急。
见他这副不咸不淡的态度,愈觉得是程天青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