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上伪装了,双手轻轻的按在北泽的肩膀上,“我们去看病好不好?别相信那些庸医的话,如果东京治不好,我们去国外,花再多钱我也愿意。”
这时候的声音已经变成大小姐自己的了,只不过这声音听起来有种悲伤感,仿佛下一秒便要哭出来。
北泽感觉到一滴水滴在了额头上,当他抬头的时候,大小姐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了。
望月凛从来没想过北泽会说谎骗她什么的,只是一想到北泽会永远的离开自己,心里便涌现出无边的悲痛,这种感觉好像跟心里少个什么东西似的。
她将面具摘下来,胸口上下起伏着,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小手拉过北泽的手腕,从马桶上站了起来,强装镇定的说道:
“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望月凛拉着北泽的手腕,但并没有拉动,北泽站在原地叹了口气,眼神里闪过不知所措、还有惊讶。
声音很平淡,却透露着凄凉,“没想到面具下面不是二小姐…”
北泽苦笑了一声,转过身正对着望月凛,手伸到小脸上,轻轻地帮大小姐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本想瞒着你的,哭什么哭?不就是绝症吗?有什么好害怕的?我现在好好的,吃嘛嘛香…”
听到北泽温柔的话语,望月凛的情绪如溃堤一般彻底爆发了出来,趴在北泽宽大的胸膛上,小脸贴着胸膛,哭泣的声音响彻在女厕所。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北泽趁机搂住了大小姐,手轻轻的拍打着大小姐的后背,望月凛顺势将头抵在北泽的肩膀上。
北泽轻声说道:“正因为爱你,才不想将这件事告诉你啊,来,笑一个,哭得小脸都脏了…”
望月凛从北泽身上起来,用手擦了擦眼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北泽那张充满沧桑的脸,“真的无药可救了吗?”
北泽这次还真没有说谎,他点点头,“医生说了,现在还没有研制出根治这个病的药…”
嗯…干眼症确实只有缓解的药,并没有根治的药,可以说是绝症。
大小姐默默的低下了头,过了十几秒钟,略带哭泣的声音响起,“北泽,你还有什么心愿吗?”
大小姐觉得既然这个病是绝症,那她便在最后时刻一直陪着北泽。
爱情是什么?这个问题望月凛也不知道,更不知道如何回答。
但如果要问现在的她愿意为北泽付出什么?她可以毫无保留地说付出一切。
“心愿…”北泽沉吟了好几秒才说道:“浅月神社的那晚…仿佛就在昨天…时间过得好快,我还没有感受到大小姐的温柔,时间便过去了…”
“所以你的心愿是温柔吗?”望月凛低着头,平淡的声音中透露的坚定。
北泽还在愣神,突然看到大小姐踮起脚尖,粉嫩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突如其来的吻让北泽不知所措。
大小姐冰凉的小手抱住了北泽滚烫的脸颊,这个吻是多么炽热,仿佛秋天里的小火苗逐渐燃烧。
北泽后退了两步,腿碰到了马桶,便坐了上去,他属实是没想到大小姐这么主动。
望月凛解开了北泽的上衣,大腿的膝盖抵在了马桶盖上,身体微微向前倾,手掌按在北泽的胸膛上,将他按在了墙上。
北泽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突然一团白色的布料堵住了他的嘴,想吐也吐不了。
等等?白色的布料?
北泽的视线向下看去,他刚才帮大小姐脱下来的白色滚筒袜果然没了。
不是…大小姐是不是对「温柔」两个字有所误解?
只见,大小姐又抽出了北泽的腰带,看着手里这条长长的腰带,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喃喃自语,“接下来的过程是什么来着?如果书上写的没错的话,男人应该都喜欢这种表达爱的方式…”
望月凛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用力扯了扯手上的腰带。
();() 北泽瞳孔放大,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因为嘴里堵着东西,所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又不是抖s,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表达爱的方式?
大小姐到底看的什么书啊?这书害人不浅啊。
望月凛不满的嘟了嘟嘴,“真是的,你别乱动,在你临死之前,我会好好陪伴你的。”
大小姐手上的皮带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