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啊,那你这个事办的真是行,行行,办的太好了,我必须得表扬你啊,杨哲,这个事你办的太好了。
杨哲一听,这个心当时就放下了,此时哲哥以为这个事儿就到此就完事了呢,但是他万万万没想到,田壮直接就说了,小杨啊,我看你也是个人才,这么的吧,现在咱们这个二处这面呢,我感觉你在这块施展不开拳脚啊,你这么的,密云县下边有一个镇里有个小派派缺个小所长,你明天之后到密云县,你直接到小派派去上岗吧,在那块继续干着,你的小所所小长长怎么样?
杨哲一听,不是怎么的,我他妈,我150万拿出去了啊,我在四九城还没留住?给我整密云去了?我对那也不熟啊,说领导啊,密云那块我不太熟悉啊,我继续留在二处行不行啊?
小杨熟不熟悉那都不是主要的,你到那了解几天不就熟悉了吗?你不能在一个熟悉的地方总工作是不是?既然你想干的更好,你就得方方面面都得去经历,明不明白?密云那块小派派急需你这样一个人才,小杨,别的也别说了,你到那块你上岗去行不行?直接去那块上岗吧,别磨叽没用的了。
领导,这个事咱商量商量呗?
别商量了,别磨叽了,如果你要是不到那块去,二处已经没有你的职位了,你直接就得下岗了,明白吗?
杨哲一听,当时又懵逼了,怎么整的?我他妈从一个坑里跳出来,我又进那个坑了,我啥时候能上岸呢?
此时哲哥已经就是肠子都悔青了,我当初为啥他妈要打人呢,我这一下打的,给我整完犊子了,没有招呢,你他妈胳膊你拧不过大腿呀,说啥也没用了。
就这么的,第二天的时候,杨哲直接就干到密云了,有一个镇上下边一个小派派的所长,哲哥一到这块,一上任,一干上这小所所小长长之后,哲哥当时哭的心都有了,这个镇上太他妈穷了,那比不了这石洞子沟那块啊,跟石洞子沟差的太远了,整个镇上连五台车都没有,条件好的骑个大摩托已经很牛逼了,镇上那澡堂子门票三块钱一张,就他妈一个澡堂子,你想上别的地方去洗澡去都没有。
而且没有什么这个案子那个案子的,全是一些偷鸡摸狗的小事儿,再一个他要想吃一顿好的,就在小厕所对面有一家饭店,你到那块使劲吃可劲造,连吃带喝带喝酒,四五十块钱给你吃的好好的,你想他妈多花一点都用不着。
当时哲哥在这块上一天呐,就愁眉苦脸的没有乐模样了,心情当时就相当低落了,说你妈的呀,我太倒霉了,我怎么整的呀,我这我他妈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呀。
就这么的,当时杨哲在这块干了好几个月。
石洞子沟那边放局那赵楠不是让鬼螃蟹给打了吗?南哥当时在医院养了他妈好几个月,伤也好了,人家在石洞子沟又开始放局了,你不管咋地,人家赵楠放局,人家就挣钱呢啊,那钱挣的他妈也多,杨哲在这面听着这个信儿了,哲哥一寻思,我当初跟他妈赵楠合作的,我给他打个电话吧,我现在缺钱呢,让赵楠给我整点钱吧,直接一个电话给赵楠就打过去了,喂。楠哥呀,我杨哲。
哎呀,这不哲哥吗?你怎么能管我叫楠哥呢?你一直都是我哲哥,哲哥呀,咋的了?
南哥呀,你知不知道我,我现在确实挺难的,你看我也知道你现在放局了,那个钱再分给我点呗。
哲哥呀,做梦呢?喝假酒了?分你啥钱呢?
不是南哥,那我在石洞子沟时候咱们不谈好了吗?每天还是每个月的半个月的都给我分钱吗?
你他妈脑瓜子是不是进水了?你当初是什么身份?你当初你是石洞子沟的一把小所所小长长,我跟你分钱是应该的,现在你什么身份了啊?你他妈不在我这块,你管不着我了,你还让我给你分钱,你咋想的?脑瓜是不是进水了?现在这块来个新的小所所小长长了,我给人家分钱,我给你分什么钱呢啊?喝酒喝懵逼了吧?
不是赵楠呐,你这么对我啊?
我怎么对你?你是鸡毛啊,现在你啥也不是了,别给我打电话了,有多远滚多远,听没听着?他妈的还让我给你分钱呢,滚吧,不是因为你他妈揍那家伙一下子我腿能挨崩吗?都他妈怨你,你他妈当个小所长,你这顿牛逼啊,我让人揍这个逼样,而且把我局子都砸了,都怨你知不知道?还有脸给我打电话呢,记住了,别联系了,啥也不是了,明不明白?妈的,电话就撂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当时哲哥一撂电话,他哭的心当时都有了,说你妈的,真是虎落平阳了,你他妈想当初怎么巴结我的,主动给我送钱,现在我是不管你了,我离你远了,你他妈都骂我,但是没招,这就是现实,你对人家他妈没用了,要你干啥呀?给你分钱?不揍你都不错了。
最后杨哲就在密云这镇上干了八个月之后,哲哥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挺不住了,就这八个多月,哲哥他妈瘦了十多斤呢,实在挺不住了,最后真是没招了,一个电话给代哥又打过去了,大哥呀,大哥,我,我杨哲。
代哥这边一听,杨哲?哪个杨哲?
就是石洞子沟的,哥,小派派杨哲。
啊,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啊?
这八个多月,代哥他妈都把他忘了。
杨哲说,大哥呀,我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吧。
我这不放你一马了吗?我都跟说了,不让收拾你了。
是不收拾我了,把我调到密云了,这属于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边可穷了,我在这干八个月了,我,我干不下去了,我再干就得抑郁了,大哥,你说一声,能不能把我调走啊?把我调回去吧,调别的地方,调哪都行,不要我在这块干就行,大哥,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活不了了。
当时的杨哲那是鼻涕一把泪一把呀,给代哥一顿说啊,他妈代哥心肠软呢,一听也是,你说他妈给人家收拾这逼样。
说行了,杨哲啊,你这么的吧,我打个电话给你说一声啊,以后好好做人得了,听没听着?这次给你调回去,你好好干就得了,行不行?
行,大哥,我知道了,我谢谢你,我谢谢你。
随后代哥一个电话给壮哥又打过去了,喂,壮哥啊。
哎,代弟呀,怎么的了?
壮哥,那个叫杨哲的,你还记不记着了?
杨哲我记着呀,就石洞子沟那个小派派,我记着呢,怎么的了?
他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给你打电话了?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给你打电话干啥呀?
哭的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呀,你给他整哪去了?
我给他派密云呢,那块小所所一把,这不跟他平级吗?
你掉这个地方有点不太好啊,这小子说那块可穷了,啥也没有啊,在那块瘦了十来斤呢,壮哥,今天他给我打电话哭了,说求我要给我跪下,不行你看看把给他调回来吧,行不行?别让他在那块了,挺不容易的,给他调回来吧哥,这小子不容易,收拾够呛了。
那行了,代弟,我知道了啊,那我看看吧,把他他妈整哪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