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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喇摩还是不语,只是扯开嘴缝露齿一笑,可在快意高聚,将泄未泄的紧要关头,插人的这样子笑,通常会让被插的觉得大事不妙。

(他娘的你到底够了没够了没够了没!!!)没有得到正面的答覆,快著火的後门又继续被磨了上百下,任凭思无益风度再好,也要被磨出火气来了!

「嘿!贱奴大声些,莫不是就这样叫两句,声音就哑了吧?!」

偏生在这当下台下的又鼓噪著,要被磨到生气的汉子继续淫叫,思无益正想将心横起乾脆大喊大嚷著问,後门那根造孽的却先他念想地尽根抽出。

思无益正怀疑喇摩怎会这般轻易放过自己,冷不防头皮又是一阵剧痛,仍旧拽住他头发的那手像拉缰绳般操控著他的身躯转了半转,那让他後门著火的孽根湿漉漉的顶端,就这般直挺挺的,不客气地抵上了他的唇间!

「张嘴,把你那脏穴沾过本王的地方,都好好舔乾净来。」

他娘的,原来所谓的“不想死,就跟我配合演场戏”,敢情要老子演的,是条连粪都吃的母狗?

是可忍孰不可忍,後门给你捅烂了,是老子自认倒楣;要老子像个娘儿们叫春,老子也勉为其难的叫了,如今竟然还嫌不够,想叫老子当条摇尾乞怜的畜生?!

与其舔你碰过屎肠子的臭鸡巴,老子还甘愿被剥头皮打到死算了!

见思无益硬著颈子,宁愿头皮被扯掉都要避开嘴前的侮辱,抬头瞪他的眼神煞气腾腾,喇摩心里顿生一丝不忍,觉得有些歉疚。

其实大可让思无益跟著父亲一起离开的,反正思无益现今顶替的身份,是代他受死的思赫,巴耶尔泰就算怀疑他就是思无益,人都让自己收起来当奴隶了,要怎麽安排去处,就连吾王都管不著。

要不是一时脑热,愤恨起父亲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忽视,连思无益的安危都比他难为的立场还要关心,他又何必留这烫手山芋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平添这麽多的麻烦,陷自己於危机四伏的境地,还要为了保护他,费尽心思地想出这等下下之策,降低自己的格调演活春宫给下属们观看取乐?

「还不快舔?还是你嫌只有本王的这一根不够解谗,还要下去舔下头那些主子们的?」事到如今已经势如骑虎,为山九仞,就怕功亏一篑,事已至此,容不得妇人之仁,喇摩以没有拽发的另一手,赏了思无益两个耳光,希望他能清醒过来审时度势,别再逞一时之气。

喇摩这一打并没有收到想要的成果,反而是高台下那些一声大过一声,要喇摩将他丢下台的声浪唤醒了思无益的理智。思及那些为了让他活命而牺牲性命的思家军,想起了自己万般忍耐也必须活著回句蔘的理由,思无益在深吸一口气之後,豁出最後尊严地张开了嘴,将喇摩笔直的男根前半给含了进去......

不当老子是人是吧?

很好,那老子也不打算当自己是人了。

风水轮流转,只要老子不死,总有一天,老子也要这样拽著你,当一回我的母狗!!!

见思无益总算愿意忍气吞声的配合自己,喇摩唇边旋即挂上满意的邪笑,高高抬起下颔朝台下的同袍们炫耀,好似在问:瞧瞧,本王是不是很威风?!

台下的雄兽们一路这麽看下来,早就看得热血沸腾,有一大半跃跃欲试地群起效尤,抓过手边的奴儿抽起腰间皮制的腰带,便开始如法泡制......

这场庆功宴由始至终,与宴的将士们除了崇瑞,谁不是玩得万分尽兴;要说最可怜的,就属包含思无益在内的这群性奴,让这些全然兽化的鲁男人,无止无尽的反覆折腾......

因为酒水的麻痹,让喇摩格外持久;思无益含得嘴都酸了,咽喉也被顶得发疼,呕出的酸水还沿著喇摩的男根不住滴下,可就是迟迟不见这磨死人的孽根有倾泄的脉动。

虽然是头一遭干这等破事,思无益也不算全然没经验的;凭著自己也有那根那囊,知道哪些部位格外敏感的直觉,他抬起只能施三分力气的手以指连掌包住喇摩的欲囊轻揉按捻,卖力的以舌尖直朝顶端的小洞打转钻动,总算让喇摩痛快的嗯了个长声,在思无益的嘴里一股股的涌出,这回合彻底缴械。

「比肩王爷,不知小侄这样的卖弄,是否取悦了您?」

一壁以眼示意思无益不可将白浊吐出,一壁将裤头拉上的喇摩转过身朝著巴耶尔泰,慵懒地行了个一手贴胸微弯腰背的礼:「小侄的这厮小宠还不算完全驯服,让您见笑了吧?」才刚爽快过的喇摩浑然不知,自己当前的模样有多勾人。

勾得巴耶尔泰嘴里故做宽容的呵呵笑,心里直盘算著要如何以最快的法子将他抛上床,肏得他哀哀叫:「哪能见笑,贤侄今晚这般威猛,世所罕见,果然不论在哪里打仗,贤侄都能打得让对手溃不成军,落花流水啊。」

拖著因酒气的发作与方才的纵欲,此时已然发僵微酸的身子骨应酬著巴耶尔泰,两人才这般客套的来回不过三句话,喇摩便少见的深感自己筋疲力尽了。

「好说好说,比起朝中传闻您能不眠不休追敌五千里,一夜驭七女的辉煌战绩,小侄还远远不及您的分毫啊。」杀你个千刀还不死的老狐狸,应酬你,比他娘的上战场拼命打三天都不能睡还要累人!

喇摩浑然不知他被思无益影响渐深,连思无益的口头禅,都钻进他的脑里吸附生根了......

「呵呵呵,那都是陈年过往,好汉不提当年勇,毕竟英雄出少年呐。」巴耶尔泰正在谦虚的当下,看见喇摩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登时有些不悦,却又不好发作,只得悻悻然故做体贴地道:「这宴场是贤侄监督搭建,亲临验收的,劳烦了这两天,今夜又与弟兄们玩得这般尽兴,想必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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