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有许多,解决掉了一个后面还有许多个。
悦宁溪抬眼,又是一根棍子扬起。
“小心。”站起趴在他的背上,把自己瘦弱的背影留给了打手,帮他挡这一棍。
棍子舞出棍风:“噗~”温热的鲜血喷出,溅在悦宁溪的脸上。
嘴巴微张抖动,双手捂住蔚云戟呈现紫黑的脸:“将军!”
他搂着悦宁溪,用身体尽所能的护她周全。
蔚云戟想问悦宁溪一些问题,但是一开口只会有更多的血吐出,使他无法开口。
“哈哈哈哈哈!”付景麒笑声爽朗,拍着手走过去,“蔚云戟啊蔚云戟,原一直以为你不近女色,没想到这个小娘子挺厉害,倒是一把抓住了你的心。”
悦宁溪红着双眼怒瞪付景麒,却又不能说什么,只怕那些棍棒再次如雨落下。
蔚云戟同样也回答不了付景麒的话,也不必去回答,只是头有些无力轻轻靠在悦宁溪的额头上。
“……”悦宁溪抬眼,双手搂着他给他当倚靠。
付景麒示意人把他们分开,悦宁溪的手刚扒开又紧紧搂回去,扒开又搂了回去,就是不愿意松手。
付景麒看着紧搂一起的两人,失笑。
“既然如此……”付景麒双手负背,“那本王就成全这对璧人。”
他一字一顿往外吐出:“关、入、水、牢。”
“呸——”悦宁溪冲着付景麒骂道,“疯子!”
“疯子?”许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评判他,付景麒居然意外的有些喜欢,“既然是个疯子,那本王就一疯到底!”
“关入壁崖!”
“是!”
悦宁溪再不想放手,力气也抵不住几个男人。
两人的嘴被塞满了布块,想吐都吐不出来。
“等等!”忽然付景麒叫住他们,“弄晕了送过去。”
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付景麒不得不以防万一。
*
悦宁溪被水浸的浑身湿冷头昏脑胀醒过来。
此时她躺在一个镂空的木条上,身下是空荡的深渊。
听着那在洞中回荡震耳欲聋的泄洪声,浆糊一样的脑袋开始转动。
“哗啦——”忽然一桶水泼到悦宁溪脸上,朝上的耳朵被灌了不少的水。
右耳听力迅下降嗡嗡直响,只能勉强听到大水流的哗啦声。
药效还在,她迷迷瞪瞪想要晃动头脑把耳朵里的水弄出来,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小娘们了。”泼水的人把桶一丢,满嘴污秽,“这种高等货色,要能给兄弟们爽一次,也能美几天。”
“哈哈哈!”旁边的人也打趣笑了起来,“还想美呢?人家是将军的女人你惹不起!”
“将军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死的?今个刚好是大回潮,这个水牢全都要被淹,在这也只能在等死。”
“诶!”其中一人敲了敲铜制牢笼,“不想死那么快就爬起来好好抓着,死太快了兄弟们都没法饱眼福了。”
悦宁溪右边耳朵进了水,左边耳朵泡在水里,根本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
只知道他们的嘴巴一张一合的。
“诶,看样子不行!”见她半死不活的样子,有人出主意,“干脆我们进去帮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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