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中考成绩是512分,其中,有12分来自数学。
得知成绩的我只觉头皮麻,12分?
曾经我一度以为我擅长数学。
现实,狠狠打脸。
像我这样的人,是要被钉在耻辱柱上的。
其余科目也不太理想,这五百分有将近一半以上来自初二的地理、历史、计算机。
以至于,去提前领毕业证那天,我都不敢正眼看我的班主任钟正礼。
辍学前的豪言壮语像一通乱拳打了过来,到了末了回头再看……
啥也不是。
那段时间我陷入颓废,整天无所事事躺着,对什么都没了兴趣。
彻底的挫败。
唯一能够沾沾自喜的东西,没了。
期间,我有罹患边缘性人格障碍的嫌疑。
后来,我父亲说让我复读一年,本来,这是最好的选择。
可那时的我刚从叛逆中堕入自卑的漩涡无法自拔,心里明明想读,嘴上却死活不去。
没办法,也许是我太倔,他们又想办法让我去读五年制大专。
我又说不去,结果收获了一顿男女混合双打。
无奈,只得去了。
自此以后,经历多次习得性无助后,我现自己做主的人生一团糟,索性就听他们安排。
曾经狂妄的自己,堕入了另一个极端。
还是那句话,性格决定命运。
【极端】一词贯穿了我的整个青少年时期。
幼时活泼聪明,童年时期天马行空,少年前期无比驯良,中期叛逆非常,后期唯唯诺诺。
唯一不变的,还是骨子里的凉薄。
别人对我的好,我只能心领,无法声张,别人对我的坏我只会默默忍受,积攒够了,像火山一样爆。
去读书的前一个星期,我的15oo块工资终于拿到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换了一个安卓系统的智能手机。
2o12年,八月底,学校开学。
办完入学手续后,我被3栋3o6宿舍,一共入住七人。
我的室友分别为:
赵云,呈贡人,外号“老三”,性格有点二;
徐学禹,祥云人,我称其为老表,初识时为情所困;
刘航明,昆明本地人,运动天赋不错,会做生意。
王俊杰,红河人,情商较高,见识较广。
朱智飞,曲靖人,情商高,人很小。
王治,鹤庆人,外号“大治”为情所困,个子很高,喜好烟酒。
初识,各自分化小团体,一开始与我亲近的是朱智飞。
开学第二天,确认了分班,下午,班主任张颖组织了一场类似“联谊会”的活动,旨在通过几个小游戏让同班同学们相互认识。
并传达了要前往某学院进行为期半个月的军训活动。
在进行其中一个小游戏的时候,我和一个名为刘维蓉的女生被同学起哄。
这种小学时候的把戏,让我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们说我害羞,其实我是愤怒。
因为那时候的我,常以出家人自居,对于异性,属实不大感冒。
在后来,我才现,我们五年制大专其实处于鄙视链最低端。
我们之中的大部分人其实并不“笨”,更多的人大都“为情所困”,因为早恋,大部分人荒废了学业。
故,早恋不可取。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