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甩袖:“不必了,本宫还需和父皇处理朝政,无心寻乐。”
苏苒随意点了几个太监去送人,口气敷衍,秦阳的脸都要绿了,不知道的以为她在赶奴才走,越想越气,秦阳快步出了重华宫。
秦阳一走,采荷聪明地让地上跪着的人全走了,娘娘好像是故意在气太子,她不太明白,明明前些天,和太子还是知己一样,还时不时和太子相互送东西,只是太子送来的比较普通罢了。
比如这罐药酒,瓶子不错,里面的东西怕是不行,在丞相府,采荷跟着在娘娘身边自幼便认识不少名贵的东西,太子虽说送来的不是多好的东西,但应该是有几分真心在内的,
“娘娘这药酒是和之前的东西放在一起还是分开?”之前太子殿下送来的东西娘娘都很宝贵着的。
苏苒本想让采荷扔掉,她视线一眺,漫不经心地望向了某处,她莞尔:“放下。”
监视地没完没了了,来了一次又一次,真当她这是回收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么想听就听个够。
苏苒举起一杯酒泼在了地上,嘴上慢慢地念着:
“苍天在上,一愿本宫和父亲安健。二愿父亲早日替陛下处理掉奸臣,最好是能将他五马分尸,粉身碎骨,剁了喂狗。”
苏苒又倒上了一杯:“惟愿苍天有眼,趁早收了此等孽障,顺道将他身边的那群也一并收了,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种人的
下属说不定就是些粗鄙莽夫,流氓菜狗,摄政王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别指望他的下属能有多正常。”
说着,苏苒轻轻叹气,说不出来的惋惜,好像是在对那几个被养坏了下属表示同情。
采荷吓地差点站不稳,她环顾了一周,还好没人,否则,传出去了娘娘就要完了,娘娘以前都不关注摄政王的,怎的现在和大人一样要和摄政王斗起来。
成朗要炸了,他拿着黑炭在纸上刷刷地写着,全是指控苏苒的罪行。
笔记:奸臣,孽障,不是好东西。贵妃今天又骂王爷了,还连带着他们一起骂了。
他觉得贵妃是疯了,她是怎么敢的,就不怕王爷待会过来掐死她。
成朗高兴极了,这次他总算抓住了贵妃的把柄,回去一定要好好告状,也不知道王爷会不会被气死,总之,贵妃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到时候还能用这个来威胁左丞,王爷一定会高兴的,而他就是大功臣,他可以回去领赏了。
成朗招呼了几个人过来守着,还一人给了一块黑炭,要求他们记在纸上。
暗处的人一走,苏苒起身回房,她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个人像,又写了一封给林恒的信。
“将信和画让人带出去给父亲,他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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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贵妃姐姐醒了,咱们不去看看?”正绣着花的贵嫔看向了上座的女子,悠悠地问道。
兰妃摇着圆扇,坐在榻上,嘴里含着淡淡的笑,她长地文
静可人,不及贵妃的绝色之颜,但那副模样很得人喜爱,看起来单纯无害,贵嫔多瞧了几眼,在心中叹道,也不怪贵妃如此信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