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孩瞪姬荷一眼,喊道,“快去晨练堂。”
旁得女孩蜂拥而去,当大女孩也要离开时,姬荷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转手一扭,而后一脚踹在她的小腿上迫使她跪下。
大女孩惊叫着回头怒吼,迎接她的是姬荷有力的小拳头。
先前跑走的女孩子们纷纷停下来回看,全都震惊得站在那里。
姬荷连揍几拳,才不再揍抱头的女孩,“记住,我叫姬荷。以后若再敢拦我,下次毁得就不是脸。”俯下身,耳语道,“可能是你的命。”
她抓住女孩的手腕骨上一使劲,女孩疼得大哭。
姬荷丢开她的手,穿过一群目露惊惧又往后躲的小丫头们,往晨练堂去。
思晴慢一步,跳着脚追上去。
晨练堂里,五名十七八岁至二十多岁的女子成一排站立,各个美貌精致、衣裳华彩。
寒露在其中论姿色也算靠前。
“小荷、思晴,过来。”寒露招呼道。
两人上前,在寒露的指引下见过各位司教。
蕙兮司教道,“新秀居里开情渊,目前就她一个。”
月息司教道,“抬起头来。”
待姬荷和思晴抬头,她评道,“朱唇皓齿,眼波流眄,顾盼神飞之间倒是颇有些聪明劲儿。”
雁独司教笑嘻嘻道,“确实出挑。”
白霓见众人发表完,张口道,“话都让你们说了,就这样吧。”
寒露抿嘴而笑,让两人去选好的位置坐下。
这时,
一批女孩拥大女孩走进晨练堂。
白霓见后,敛眉道,“发髻凌乱,衣衫不整,成何体统,怎么回事?”
大女孩指向姬荷,愤恨道,“白霓司教,是她,她打我。”
姬荷站起来,面无表情却目光坚定的望去。
大女孩对上她的目光就是一缩,撇开眼。
蕙兮瞧来,指向一个新来的女孩,“你来说。”
“我……我……”女孩垂下头,哇一声哭起来。
雁独掩口轻笑,朝大女孩道,“怀语,你自个说说吧。”
怀语捂住被揍的眼睛,瘪嘴道,“她人品不端。在欢喜的飞舟上不顾旁人性命,任由同伴坠落飞舟。这样的人怎配留在我们新秀居。”
司教们互瞧一眼。
白霓没好气道,“若能掉下飞舟,她一个凡人能有什么作用?”
“不,”怀语还要说,被白霓打断。
怀语后面新来的小姑娘垂头肃容,暗道这怀语不会说话。
白霓道,“回你的居所去,整理好再来。其余人归位,晨练。”
姬荷坐回位置,暗舒口气。
接下来是月息司教讲一堆新秀居的规矩。
晨课内容在所有女孩子听来都很奇妙,蕙兮教女孩子如何温柔对人及温婉处世,简而言之以水柔克刚强之法。
月息教女子守欢喜宗的规矩。
原来从新秀居离开的女子就可以在小明峰上定居,期间会陆续与欢喜宗的男弟子接触,若两情相悦就可以离开小明峰。
至于未来,或许瑶觞和司教们都知道一些
,但大多数女孩子是对未来充满自信和热情。
雁独教得是语术。
她专门挖掘女孩子内心俏皮的一面,加以引导自述情感。
她让女孩子们对生活充满激情。
白霓教得是一种冥想的姿势。
“这是升为明妃之前最基本的姿势,这个姿势可以让我们静心凝神,挖掘出内心深处的自己,明了自己来处和去处,从而开情渊、建情府。”
对此,懵懂的女孩子们认真坐下冥想。
虽然她们知道在欢喜宗明妃很重要,但涉世不深的她们基本上不知道未来要什么,或许会幻想某个俊俏的欢喜弟子,想象美好的未来。
这样的想象是开启不了情渊的,更明晰不了己身。
反其道行之。
或有悲观地女孩得想象出被抛弃的下场等等,又会在蕙兮等司教得教导下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