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摆在了讲桌下边,独家专座。
倒也不是宋言白想特殊照看她亦或者监督她,完全是因为把她放到后边,整个人都被挡住了,压根看不到前边,一抬头就是前面同窗的后背。
这点她不喜欢。
村学除她之外,来上课的基本都是村里的熟面孔了,最大的已经有十二岁。
但有一点十分特殊,抛开叶晚娇这一个女孩子,学堂里只来了一位五岁,名叫甜甜的小女孩。
宋言白看到这种情况,虽然微微蹙眉,但也并未多说。
自此,叶晚娇就正式在学堂上课了。
然后,刚学满一个月,就喜提告家长一次。
叶晚娇简直欲哭无泪。
事情是这样的——
学堂一般是每天的辰时到午时上课,之所以这样安排,一来是有孩子年纪不大,二来则是村里农活多,有些孩子到了下午需要回家干农活。
时间暂时是这样安排的。
叶晚娇就过上了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猪晚的生活。
掰手指算一算,她相当于有五个师父。
宋言白每天这个时间点教她读书识字。
顾清风则是在早上去学堂前,教她轻功,其他武功可以不学,但逃命用的轻功不能马虎。
而纪无双师父,则是每日午时过后,休息半个时辰之后,教她医术。
学海无涯,叶晚娇的医术一直是半吊子水平,故纪无双痛心疾,势必要让她学一番成就。
医术完了之后,每日还需要和尉师父认翡翠。
待到吃完饭后,还得和叶承安这几位少年挤在书房,同石窟学习权谋之术。
这个最为烧脑了。
一天下来,五个师父轮流上阵。
叶晚娇一学一个不吱声。
然后,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叶晚娇照着暖和的阳光,趴在桌子上进入了梦乡。
睡得那叫一个香呀!
打瞌睡这种事,她一个四岁的小豆丁根本克服不了,生理反应让她倒头就睡。
偏她这种人,宋言白问一个就字就能认出来一个,弄得他没法子教训。
有一就有二。
说来惭愧,一个月里叶晚娇足足睡了半个月,直到睡得宋言白忍无可忍,直接给她告状了。
到家后,叶晚娇也算是见识了一番她老爹的河东狮吼,声音震的隔壁舒儿念书声音都变小了。
叶晚娇喜提一个时辰的罚站。
想到这里,她就又佩服她自己了。
站着都能睡着。
显然是困到了极致。
直到脑门磕了一个大包出来,叶晚娇才成功制止了这场“惨无人道”的教学。
叶鹤礼最终只能无奈给她换时间了。
除了早上练功和去学堂外,每天下午一个师父,轮流两天休息一次。
但晚上的课没法改。
叶承安他们大小伙白天都被抓着下地拔草了,只有晚上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