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领口露出些许饱满的胸线,明明是典雅的赫本风,穿在她身上却有十二万分的妩媚性感。
余泽怀骨节分明的手带着温热,顺着她的裙子领口描摹,得到的丝滑触感忽然就让他想好了因为那只猫,他要跟沈雪妮要什么赔偿了。
“项链呢?”他哑声问。
沈雪妮的脖子一片光裸,余泽怀瞧见了,她没戴他送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我送的那条。”他逼视着沈雪妮,问她。
“要不要我让袁嫂马上上来帮我找。”余泽怀不介意让檀悦宫里的人进一步围观他们的夫妻共处,才为那只猫闹,现在再为一条项链闹。
挺有趣的,余泽怀发现了,别人结婚是一地鸡毛,他跟沈雪妮结婚是遇上娇俏。
“在我卧室的床头柜里。”沈雪妮低声
()告知。
“戴给爷看看。”余泽怀去取了回来,执意的帮她戴上,那项链跟她身上的复古赫本风丝绒裙特别的搭配。
祖母绿宝石达到浓艳级别的绿,一颗颗的美得摄人心魄,贴在沈雪妮雪白的皮肤上,衬得她秾丽娇媚。
余泽怀的视线先是像一盏聚光灯,高强度的笼罩在她不及他巴掌大的小脸上,赏玩她害羞的神态,然后开始滑下,玩味她的天鹅颈被那条顶级天价翡翠项链装扮出的纯美。
最后,他的视线落进她胸前凹陷的沟壑里。
她不是在故作诱引,今晚的她是本着要跟他吵架的心思来到他面前。
但是她身材太好了,这种典雅风的裙子都能被她瘦而不柴的身材穿得媚惑。
长指轻点她的下巴,顺着颚线滑到她烧红的耳朵揉捏,男人凑唇,对着沈雪妮怕痒的耳蜗说:“沈雪妮,抱你的猫去看医生,它弄我一身毛,你现在帮我洗澡,不然这事今晚咱们没完。”
沈雪妮才不是伺候人的人。就算跟他有结婚证,她也没把自己当成是余太太。
“不要。”她果决的牵唇拒绝,让男人不要痴心妄想。
余泽怀一瞬间有自己的确是娶了个祖宗的体验。
上次在林雀山的温泉酒店房间,她没让他好好亲她的唇,令得他这两个月都在逐渐升温的春夜里不断后悔那晚为何对她浅尝辄止。
今晚,他不让她躲,在她敏感的耳廓边轻咬几下后,强势的将薄唇移开,不征求她意见的噙住她的软唇。
先是慢慢的摩挲,砥砺开那抹带着幽香的唇缝后,长舌恶劣的长驱直入,肆意搅弄勾缠。
沈雪妮第一次跟人热火的接吻,就是被如此擅长炫技的男人掠夺。
她浑身酥软,娇嫩的口腔内壁被男人故意用粗舌一再摩挲,她被亲得服输般的,喉头为他发出低哼哽咽。
“嗯……”
余泽怀却忽视掉这样的柔弱求饶,她回娘家休年假的这几天,他在京北,难以形容那种想要快些见她而不得的焦灼心情。
现在将她扣在洗手台上热吻,听见她为他发出娇媚的似猫叫的低吟,他心里的空虚少了,喉头的燥意却反而增多。
沈雪妮的方形丝绒裙领口原本被她饱满漂亮的胸型撑得规整的凹凸。
渐渐的,裙领松垮,因为男人邪气的手指饶到她的后背,拉下了裙身的拉链。
沈雪妮不知道此刻陈赟跟袁嫂还在不在楼下,继续关注他们夫妻俩的吵架。
包括她自己都不知道,余泽怀蛮横的抱她上楼来,不是为了狠狠揍她一顿,而是将她如此扣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浓吻。
吻得生涩的人喘息连连,双眸迷离,余泽怀才准备放过她的软唇,使坏的用劲吸了一下她的小舌,发出情。色的滋溜一声。
他拾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瞧她比那晚在温泉酒店喝醉酒还要浓艳诱人的脸蛋,哑声问:“要我还是要你的猫?”
沈雪妮要被气疯了,这时候,他还记得要她改口。
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么幼稚。
“沈雪妮,要我还是要猫?告诉我。”长指在她纤薄的后背游移,若有似无的点燃火焰,视线在她脸蛋逡巡,余泽怀慢条斯理的问。
“嗯,要泡沫……”沈雪妮咬了咬唇,还是没改口说要余泽怀。
又倔又难哄,余泽怀懂了,他娶的祖宗是什么模样。
于是,这一次,他换了个问法,薄唇吮过她沁满香汗的天鹅颈。
翡翠项链上的颗颗宝石泅出湿雾。
男人的唇顺着一路危险的滑下,有所动作前,他用哑得斥满欲感的声音问,“喜欢爷用咬的,还是吸的?”
沈雪妮想逃,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