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是我!我是你们的间谍呜呜。
现在是课间,校霸在给小姐姐讲题,然后校霸对小姐姐笑了!还摸头杀!还是那么的温柔!啊啊啊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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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时候季执生教喻理转笔,喻理转过身两个人面对面。
喻理盯着季执生看了好一会儿他是怎么转的,眼睛会了,动手的时候又是一团糟,“你给个慢动作。”
季执生都快笑了,耐着性子给了慢动作。
喻理还是不会,手指都快绕不过来了,他叹了口气,放下笔拿了喻理的笔,在她的指间很慢的转了一遍,问:“这样,知道吗?”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但还是碰到了喻理的手指,温热的指腹蹭过,不经意的,却让喻理的手指轻颤了下。
“哦。”喻理应声,又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失了耐心,把笔不轻不重地放到桌上,“不学了。”
“多练几次就好了。”季执生说着,把笔塞回了她手里。
喻理转回了身,6川凑了过来,语气里带着戏谑和调侃:“季爷,也教我怎么转笔呗?”
“欠揍啊。”季执生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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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放学是喻欣来接,红色的法拉利停在校门口,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喻理面不改色地上了副驾,把书包扔到了后座,低头系安全带,“想吃麻辣烫。”
“餐厅都订好了,明天带你吃麻辣烫吧。”喻欣说着,动车子,驶入了车流。
车子在一处办公楼前停下,喻理抿了抿唇,没下车。
喻欣也不急,就坐在车上等着,“你已经快两个月没来看了,还想躲多久?万一又复了怎么办?”
“……我好了。”喻理慢吞吞地说道。
这个地方就好像是道血淋淋的疤,永远都不会愈合,一直存在,在最最阴暗的角落,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你有抑郁症。
喻欣叹了口气,靠在车座背上,透过车前挡风玻璃看到的天蒙着一层灰,暗沉沉的,压抑着,像她此刻的心情,“小理,我们再看看,好吗?”
喻理转过头看她,再开口的时候嗓子有些涩,她垂下眸子,说了声“嗯”。
心理医生是喻欣的朋友,叫沈齐夏,是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禁欲系帅哥,看着温文尔雅的,却又像只狐狸。
沈齐夏看到喻理来,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朝着那张懒人沙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坐,对喻欣说:“你先出去吧,我和小姑娘聊会儿天。”
喻欣冷冷地“嘁”了声,带上门出的声音不小。
“这么久没来,感觉怎么样?”沈齐夏给喻理倒了杯花茶,语气随意地问道。
喻理接过杯子,端在手里没喝,也不说话。
有时候沈齐夏觉得喻理表现出来的症状不止是像抑郁症,但又说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
抑郁症只是心情低落、思维迟缓、意识活动减退、认知功能损害,严重的悲观厌世,甚至有自杀倾向。
喻理给他的感觉不是想自杀,是想杀人,或者说是同归于尽。
“听你姐说,你期中考年级五十多名?”沈齐夏坐在茶几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比之前进步很多啊。”
喻理端着杯子冷冷地看向他,眼皮微微耷拉着,她平日里不笑的时候看人就让人觉得像是在瞪他,这会儿是真的在瞪,看上去挺凶。
“别人所付出的,到你嘴里就是一句进步很多。”
“沈齐夏,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喻理看着他,不等他说话就接着说了下去,“因为你自已为你很了解我,还以为你能救我。”
她恨极了别人自以为是对人指指点点的样子。
恶心至极。
沈齐夏叹了口气,一年多了,她还是这样子,“我只是帮你,只有你自己能救你。”
抑郁症治愈后的复率是百分之七十到八十,喻理现在这个状态太容易复了。
从一开始喻理来治疗的时候就极度抗拒和他聊天,什么都不愿意和他说,一个人在那儿坐着,那半个多月根本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后来才慢慢愿意和他说以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