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饮哈哈大笑,又把晚上其他人那听来的消息告诉余藻,“我听说孟煦洲接了他爸那边的业务了,他可真行,回来也没多久,婚姻事业两把抓,今天都在聊他和你结婚的事。”
余藻微信也有不少大学同学好奇询问的,不乏有人羡慕,说余藻运气不错,又问商场折扣真的是因为结婚给的吗等等等,好多问题余藻无法回答。
余藻更确定孟煦洲是为了事业了,他嗯了一声,“他这两天特别忙。”
贺饮:“你不也忙,大清早直播裱花,这么空不如在你合法老公身上多裱几朵。”
贺饮说话从来没什么尺度可言,余藻多年熏陶都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
余藻:“都说了他不……”
“你敢保证吗,”贺饮也很爱逗余藻,“试试又怎么了,而且是他提出的试试。”
贺饮知道余藻的后顾之忧,“你不让我帮你,当然我也承认孟潮东那样的我确实打不过,对不住啊小藻。”
“但现在不一样了啊,孟煦洲那身板,不是我说,他穿高定往那一站,合作方都像他的保镖。”
贺饮:“那你们办婚礼吗?我爸妈都问我了呢。”
余藻不算名人,孟煦洲也不算,这样的结婚比不上挂在热搜的明星,依然有小范围的讨论。
贺饮晚上吃饭还能听到有人断言是孟家内部资产分配,认为孟煦洲厌恶同母异父的弟弟孟潮东,和余藻结婚大有膈应对方的意思。
当然有人不赞同,在场不少人这半个月在很多场合见过孟煦洲,就算是兄弟,差别也很大。
只是哥哥和弟弟的前男友结婚多少让人浮想联翩。
晚上舅舅也问过婚礼,余藻本想转移话题,孟煦洲却给了肯定答案,说在筹备,具体时间还没定下来。
走的时候还从舅舅那顺走了余藻的生辰八字,目前余藻的八字还在男人胸前的口袋揣着。
余藻:“不知道,看孟煦洲。”
贺饮又问:“那你想吗?”
余藻这会不犹豫了,“想。”
贺饮:“你不是想攒钱把你妈妈之前的店买下来吗?要不我先去问问老板卖不卖,等你赚大钱了还我也可以啊。”
余藻妈妈之前的店铺现在涨价无数倍,那边地段好,租金也高,老板也不想卖。
现在和隔壁打通,开着一家宠物咖啡店。
余藻心情不好除了裱花就是去老地方转悠,贺饮和他去玩过两次。
余藻问了价格,贺饮:“没事,五六百万而已,我……”
“我记得你因为代相亲已经没钱了吧?”余藻说。
贺饮被戳穿后叹了口气:“行吧,我现在确实买不起,不过你可以让……”
余藻:“不用,我也不着急。”
孟煦洲说协议结婚,承诺履行得很到位,余藻最后的负债也都清空了,对方甚至把名下的车都过给了余藻。
现在余藻开的这辆就是自己名下的,实在太惹眼了,余藻来的时候还提过,孟煦洲说再换一辆。
贺饮知道他什么性格,“行吧。”
孟煦洲睡了一路,到家下车还是余藻扶他回去的,余藻打开门才现孟在家。
小朋友和小鹅坐在沙上看电视,听见门打开走了出来。庞然大鹅也跳下沙,跟着孟一块。
锅盖头小孩跑了过来,他也不主动接触孟煦洲,就是绕着小叔打转,闻到酒味,问余藻:“我叔叔昏迷了吗?”
孟煦洲还是能自己走路的,回了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