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之愣了一下,而後氣急敗壞:「本尊什麼也沒幹!」
紅玉用手帕沾了沾嘴角,輕輕嘆了口氣,一雙眼睛裡充滿了嗔怪和不信任,就好像在看一個下床只認識鞋的絕世大渣男。
林景之:……
他真的什麼都沒幹,為什麼沒有人信他!
林景之瞪了紅玉一眼,上前一步走到床邊坐下,把林承玉冰涼的手放在自己雙手中間,一邊給他捂手,一邊緩緩把自己的妖力探進林承玉的丹田。
從手指到丹田,這一路居然暢通無阻,林景之幾乎沒有感受到任何屬於林承玉的靈力,丹田裡更是空虛地厲害。
為什麼會這樣呢?
林景之緊皺著眉頭,按理來說,只有重傷瀕死的人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可是這些天林承玉根本沒離開臥室,更不可能受傷。
除非……除非是林承玉自廢修為。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林承玉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這是師父向他抗議的方法嗎?
師父寧願廢了這一身修為,也不願意和他待在一處。
是不是他昨天的行為太過分了,一定是這樣的。
林景之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決不允許林承玉出事,更不允許林承玉離開他。
……
不知道昏了多久,林承玉終於恢復了一點意識,他昏昏沉沉地想要睜開眼,便覺得眼皮重得厲害,嘗試了兩次就放棄了。
他翻個身,打算再睡一會,然後就摸到了一手毛。
林承玉下意識使勁摸了兩把,是熟悉的柔軟濃密的絨毛,暖呼呼地貼在手上,手感格外地好。
「景之。」林承玉燒得迷迷糊糊,隨口說了一句,「景之乖,讓師父靠一會。」
林承玉說著,便往前蹭了蹭,把整個人都埋進了絨毛當中,又舒舒服服地睡過去。
與此同時,小狼渾身都是一顫,看著主動鬆緊自己懷裡的林承玉,四肢僵直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把林承玉嚇跑了。
林景之就這麼僵硬地維持著一個動作,直到確認林承玉已經完全睡著的時候,才興奮地低下頭,用舌頭一下一下舔在林承玉的耳根,一雙狼眸溫柔卻滿含著占有欲。
他把蓬鬆的尾巴搭在林承玉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把林承玉整個圈住,而後才再一次低下頭,用濕漉漉的鼻子輕輕蹭著林承玉白嫩的脖頸,試圖在林承玉身上留下獨屬於他的氣味。
「師父,你別想著跑,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