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崛起,他才能堂堂正正站出来,而不是现在这样,如缩头乌龟一样,藏于一个女人身后。
作为一个男儿,作为一个立志要站在巅峰的男儿,此乃奇耻大辱。
“出去后,全力恢复修为!”许久,黑瞳带起锋锐之色,心中有坚决的意志。
他拥有这样的底气,他可以节节攀升,但他怕引起嫌疑,刻意将之压下。
现在他不打算再压下。
只因他要拥有旁人不敢轻举妄动的实力。
药园外,倒是风平浪静,不像药园中那样,揭起烽烟,但也不见得就真的没有暗流涌动,只是需要一个导火索。
不然,勾不起他们互相较劲的激情。
毕竟,每一次开启药园,相当于一场别开生面的羡慕嫉妒大会,谁谁谁又得到什么什么灵药,运气真是爆棚,让另外两派吃苍蝇屎。
这时,他们看到药园入口有一些人影跑出来,形象非常狼狈不堪,惹来他们的惊疑:“咦,怎么刚第二天就有人出来了?”
他们眼力过人,一下认出前面领跑的人,出自天一门,后面又有东陵宗弟子,只要不是睁眼瞎都看得出这是一追一逃的戏码。
一刹那间,他们眉头皆是皱起,眼中带着一点羡慕,他们已经想到天一门弟子可能得到非常珍贵的灵药。
天一门长老们喜上眉梢,虽然天一门弟子现在的形象很丢脸,但他们只要想到天一门弟子腰包里面的灵药,心就奔放起来,自然飞快冲上去,迎接凯旋的英雄们。
与之相比,东陵宗长老们有点闷气,哪怕他们心里很窝火,但自家弟子紧追不舍,多少让他们感到一丝安慰。
最少,没有放弃,值得赞扬。
“有救了!”天一门弟子冲出来那一瞬间,见到卢志森他们后,如见到救世主一样,精神一振,双眼冒光,飞一般冲过去,并得到卢志森他们有力庇护,一个个紧绷的神经得以缓解下来,瘫坐在地上,汗水早已打湿他们的衣袍,更是大口大口的吞吐空气。
东陵宗弟子尾随出来,眼中带着不甘,心中窝火,让这些天一门弟子逃出生天。
“呵,张天佑,看来你们东陵宗运气比较差啊!”卢志森转向张天佑,老脸带着几分得意,道。
谁叫身后护着的弟子们捞到价值非常高的灵药,可能对他有所帮助,尤其张天佑他们脸色难看,他心情自然非常爽快。
“哼!”张天佑干瞪眼,他又不能怪自家弟子没能及时拦截下天一门弟子,谁叫自家弟子已经尽力。
风清扬站在一旁,不出声,他可不想到时候吃瘪,但眼中多少有点郁闷,怎么不见自家弟子搀和进来,这可是价值非常高的灵药。
卢志森闷一口张天佑后,转向身后的弟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中赞许非常浓密,稍稍安抚一下:“有我们在,没人能伤害你们一根毫毛!”
“你们得到什么灵药,快快拿出来!”接着,吕宏伟急切询问,其实不仅仅他一个人急切,天一门长老们都急红眼,恨不得立马知道什么价值连城的灵药。
这下,让刚刚感受到温暖的天一门弟子愣在当场,虾米?灵药个屁!
天降横祸,殃及鱼池。
最后,其中几个弟子取出一味脉草,对,就是脉草,哪怕天一门长老大瞪眼睛,真的憋不出一味骨藤以上的灵药。
连西风谷、东陵宗都为之愣神,这神马情况,难不成想要故意藏私?
就算想,面对长老盘查,不可能藏得住!
况且,现在是让另外两派羡慕嫉妒恨的关键时刻,只要办到这一点,必定重重有赏!
怎么能掉链子?
“没了?”卢志森老脸涨红,逼问着。
他预感到一丝不妙,可心存一点希望,希望这些弟子藏私,奈何,他遭受打击,见到这些弟子们点头,自觉交出乾坤袋可供检查。
“怎么回事?”张天佑心情略有缓和,眉头皱起,转身看向自家弟子。
“宗主,此事是这样的!”东陵宗弟子像找到宣泄口一样,开始七嘴八舌讲述追杀天一门弟子的真相。
听得在场的人都很无语,搞什么嘛,原来是一个女人惹出的祸端。
不,应该是天一门弟子色心大起造成的,直接引爆鹬蚌相争。
这里最开心的人莫过于西风谷长老,暗自叫好,谁叫西风谷弟子没有参与其中,显然正在埋头寻找灵药,又没有另外两派纠缠,肯定能大丰收,促使他们双眼冒光。
刚刚他们可都是有点错怪自家弟子啊,可画风变了,他们非常欣慰自家弟子临危不乱,继续寻药大业。
“到底是不是真的!”卢志森心里咯噔一下,可他抱有一点点即将破灭的希望,凝视自家弟子,吓得自家弟子指着尾随出来的东陵宗弟子,急忙点头:“门主,我们具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们像疯了一样,不管青红皂白,直接跟我们生死大战!”
卢志森他们听闻到此话,如遭雷击,心神荡漾,尤其卢志森,吕宏伟,冯必正三人,含怒的眼神瞬间锁定易安权,仿佛要把易安权生吞的架势。
不怪他们如此恼怒,谁叫魏忠贤搞出这样一件事来,有很大的责任来自于易安权。
易安权老脸僵化,心里苦闷,这脏水又泼到他身上,他又哪能算得出魏忠贤乃是个色胆包天的蠢货,干出那样的事,就应该麻利点,非得留下隐患。